楚天霖看着他突然沉思的脸,有点摸不着头脑,因为夏桉韬总是说些想你了,好想你之类的话,传纸条却只写了一个字,是其中有什么深意,还是单纯懒得写?想不明白他也懒得去想,本来他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难以理解他们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所以对于自己不知道的就当成没这回事就可以了。
谁说被软禁就是件坏事?对夏桉韬来言,现在完全是件好事,什么都不用做,要什么有什么,而且也不是真的出不去,床的下面有一个通往外面的密室,不过从他发现了之后,一直没有走过。
夏桉韬悠闲地躺在床上,这个房间真是个好地方,竟然藏着那么多秘密,虽然并不是让他很开心,但日子倒也不无聊了。
封御嵩还没有醒过来,一直保持着微弱的呼吸,封文轩不急不躁,仿佛是真的不担心他的死活,封峙菻急的不得了,就算是问封文轩,封文轩也只是一句听天由命。
时间在等待中溜走,转眼间就要过新年了,但可惜在飘雪山庄里,只是比平时的菜色好了点,其他的没太大变化,真要说的话,就是封峙菻的软禁解除了,不过他还是跟往常一样,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房间里,出去的话,也是去看看封御嵩。
封御嵩似乎有了清醒的意识,但人并没有真的醒过来,鸿雁在此期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封文轩对此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他的眼神很冷,鸿雁很怕他,几乎都不敢跟他说话。
楚天霖给夏桉韬送饭,正看到他在弹琴,只是这琴被他拨来拨去,都没有发出声音,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倒是清闲。”楚天霖踢了踢栏杆,夏桉韬抬眼看了他一眼,“我现在不饿诶,等我饿的时候叫你。”
“我草,你当我是你的私人厨师啊!”楚天霖开了门,把饭咚的一声撂在了夏桉韬面前,“你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你说话不能小声点啊,吵死了。”夏桉韬说着,手里的琴弦突然断开,弹起一段不小的弧度,划过夏桉韬的脸,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
“流血了。”楚天霖指了指他的脸,夏桉韬宛若未闻地继续弹琴,不过这次就有了声音,楚天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只是觉得他弹得还不错,像是小溪流过心间,涤荡了一切,只留下无尽的宁静。
“好听吧。”夏桉韬舔着自己的手指,因为手指也被琴弦划伤了。
“一般般吧。”楚天霖嘴硬,虽然是挺好听的,但时代的差距还是让他无法完全体会这种中国古典音乐。
“切。”夏桉韬白了他一眼,一把揪起琴弦,全部扯了下来,然后把琴推到地上,发出嘭咚的声响,看的楚天霖目瞪口呆,这突然间发的什么疯?!
“把这个给小菻。”夏桉韬把琴弦甩给楚天霖,就推开他,走了出去,楚天霖愣了半晌,才想起来叫住他,“喂喂,你去哪啊,文轩会杀了我的!”
“杀你又不是杀我。”夏桉韬无所谓地道,他走的很快,没一会就把楚天霖甩了个没影。
“真是。”勾了勾唇角,夏桉韬径直向山上去了,他这一走是轻松了,可气坏了封文轩,他甚至连带地牵连了楚天霖,将他关在了那个四处漏风的房间里,他可不比夏桉韬,不会功夫,唯一会耍的就是菜刀。
封峙菻看着被扯坏的琴无语,又看了看手里的琴弦,大叹了一口气,这可是大漠来的古琴,上面的蓝宝石可是珍品中的珍品,加上那个雕琢琴的工艺家已经去世了,这把琴的价值不言而喻,竟然就这么被毁了。
把废掉的琴放好,封峙菻去看封御嵩了,他的情况似乎有些好转,脉象趋于平稳,只是人一直没有醒过来,不知道是为什么,虽然想问封文轩,但他知道问了也白问,所以就一直保持沉默。
封峙菻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似乎有着无数的痛苦难以倾诉,说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好好打量自己的父亲,以前他总是很怕他,不敢正眼去看他。
不过……封峙菻有点奇怪,自己好像长得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不过封文轩倒是很母亲很相似,除了性格以外。
“渊和……渊和……”封御嵩发出无意识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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