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杜大海叫住封峙菻,“或许是我多嘴,不过你们好像是因为我起争执的。”
“可能跟你有一点关系,但大部分是我自己造成的。”封峙菻微微垂下头,又抬起,“不过我还是问想一下,你认识他的父亲吗?”
“我认识很多人,但不知道你指的是谁。”杜大海道,“如果你告诉我名字,说不定能帮你一下。”
“不知道,只是有人这么告诉他的,找你就可以知道他父亲的事。”封峙菻解释着,“不过还是算了,我想他也只是正好碰见你了,才想顺便打探他父亲的事。”
“你可以说说看,也许我知道呢。”
“我们对他的父亲毫不了解,我想没可能知道是谁吧。”封峙菻道,“谢谢你的好意。”
“不用客气。”杜大海道。
封峙菻又一拱手,转身离开,杜大海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容。
洛阳之行
封峙菻走出酒楼的时候,没看到夏桉韬的身影,他也不打算去找他,若能就此分离也好,也省的他一天到晚地注意他,才刚这么想,就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吵闹声,他心中个咯噔了一声,正想朝反方向走去,就见一人飞了过来,他急退了几步,那人咚的一声,正巧落在他的脚下,他抬眼看去,果然就看到夏桉韬从一个乱七八糟的菜摊上跳下来。
夏桉韬显然也看都了他,但只是白了他一眼,擦过他的肩膀走了过去,封峙菻一把拉住夏桉韬的手臂,把他拖到了一边。
“放开我!”夏桉韬甩开封峙菻,封峙菻深吐了一口气,才没让自己发火。
“你搞什么?”封峙菻道,“才刚走出门,你就惹祸上身是吗!”
“关你什么事?”夏桉韬斜眼看他,“我爱干什么都是我的自由!”
“你要发你的大少爷脾气到什么时候!”封峙菻不顾形象地抓了一下头发,能把他气到这种地步的人除了夏桉韬,就别无二人。
“我发什么脾气了?!”夏桉韬反问,“明明是你,自从我帮你发泄出来之后,就一直阴阳怪气的,不过是……”
“别说了!”封峙菻捂住夏桉韬的嘴,就算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这么大声说话也不可能不引人注目。
“那你给我解释清楚!”夏桉韬扒开封峙菻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
“……”封峙菻无言,他不知道夏桉韬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竟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声谈论这么私密的事,但若是不说清楚,夏桉韬恐怕就要真的这么闹腾下去了,“好吧,我们到一个人少一点的地方再说。”
夏桉韬盯着封峙菻看了半晌,也迈开步子跟着他走,两个人并排走着,一直走到了无人烟的地方,封峙菻才开口:“你觉得那种事很平常吗?”
“怎么可能。”夏桉韬回道,“我又不是专门服侍男人的小倌倌。”
“那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封峙菻又问,只是不知为何心脏怦怦作响,让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要是一直放着不是很不舒服吗?”夏桉韬侧脸看着封峙菻,“再说了,要不是你,别的男人求我,我还想阉了他呢。”
封峙菻愣了半晌,突然哈地一声笑了出来,这意思是在说他是特别的吗?
“你脑袋有问题啊。”夏桉韬嘀咕了一声,又突然道,“等我身体恢复了,你也要帮我做。”
“哈?”封峙菻愣住了,“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忘恩负义啊你,我帮了你,你自然就要帮我。”夏桉韬竖起了眉头,封峙菻笑了笑,“到时候我们说不定回了飘雪山庄了。”
“那又如何?”夏桉韬背着手,“我帮了你,你就欠了我人情,所以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得答应。”
“……”这代价会不会有点大?封峙菻在心里问着自己,但是夏桉韬根本就没有给他思考的余地,就自动认为他同意了,“好啦,不用太感谢我,我就是太善良了。”
“……”封峙菻沉默,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走吧。”夏桉韬立即亲密地搂着他的胳膊,封峙菻大叹口气,他果然拿他没办法。
到了这里,就可以买到马匹,虽然封峙菻买了两匹马,但他们还是同乘一匹,因为夏桉韬身体矮小,骑起来很不方便,封峙菻也很享受这种温馨的余韵,吵过架之后,感觉他们比之前更加亲密了,不过稍微和他的预期有点远。
骑马仅用了两天就到了洛阳,夏桉韬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找赌坊,封峙菻背着行李,牵着马匹费力地跟着他,但最后还是跟丢了,洛阳比他想象的还要热闹,繁华,比起京城也是一点不差。
即使跟丢了人,封峙菻也不着急,只要去城里最贵的客栈,或者酒楼,就一定能找到他,所以他就先在大街上转悠,看一些特产,直到黄昏才询问了最贵的酒楼在哪里,但到了地方并没有找到夏桉韬,他又去其他酒楼找了找也同样没有找到。
难道还在赌场里?封峙菻牵着马,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八岁的孩子是怎么进赌场的,但还是认命地去赌场里找人,终于在一家大型的赌场里找到了线索,确实有一个八岁左右的孩子来过,因为他长得特别精致,手气又好,所以大家都记得很清楚,但他在赢了不少钱之后,就离开了。
封峙菻环视了赌场半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去外面询问贩卖小东西的人,他们也证实夏桉韬确实来过,又离开了,他问了他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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