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总是看着他的眼睛,和那张在亲吻他时温柔的唇瓣,还有做那事时细碎出口的呻/吟。从他某一次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两个字,单单靠着自己发泄出来,却在最后的关头,忍不住呢喃出声时,易峰就明白了。
他低估了祁予对自己的重要性。
易峰没出声,他的目光里一片死寂,往前慢慢地跨了一步后,突然伸出手背,在顾衍之的脸上蹭了蹭,当接触到那他已经想念了太久太久,却也同样太久太久没有碰过的皮肤时,易峰的双眼里才总算闪过了一丝神采。
就在刚刚拍摄的时候,易峰曾经无数次生出了想要进去拦断拍摄的心,恨不得拿着办公室的毯子冲过去把祁予整个人包裹起来,带到只有自己能进去的房间,然后把他拆吃入腹,让这个人永远永远,都只能属于自己。
他根本就不想看见祁予接任何裸/露的的杂志,他以前无数次告诉祁予这方面的忌讳,他要祁予只属于他一个人,他要那双眼睛里只能看见自己。然而易峰每一次每一次想要卖出脚步时,都会忍不住想
他会不会不高兴?这是易峰第一次思考这样的问题。
于是到最终,易峰也只是坐在楼道里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干着他过去最厌恶的浪费时间的事情,觉得度日如年,又舍不得离开这个房间。
他怕他再一走,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祁予了,这种念头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发的强烈,强烈到他甚至恨不得让人打电话给让他强行停止工作。
而到现在,当他再一次看见祁予时,那种不可描述的心理非但没有停止,相反,还仿佛越来越强悍了,因为他在那双眼睛,竟然找不到过去祁予在看他时,那种浓郁的爱意。
“够了吧。”顾衍之说着,一把打开了易峰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淡,“我记得我之前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易总现在是什么意思?”
易峰听到那个称呼时,双眸瞬间一暗,他蹙了蹙眉,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出口训斥,声音里面带了几分柔意,“瘦了。”
顾衍之听见他这句话,眨了眨眼睛,末了都快要笑出声,心想这到底是哪门子突如其来的情深意切啊,“分都分了,易总您还这样,不嫌掉价么。”
他说这话时,目光里露出来的,真的就是一股冷意,属于祁予的冷意,看得易峰整颗心脏想被针扎一样的疼。
也就在这时,顾衍之听见了系统的声音,提醒他易峰的好感度又上了百分之五,已经突破百分之五十。
一听见这句话,顾衍之的心底唇角就微微一勾,觉得这一趟已经值了,懒得再和易峰耗时间,转身就想绕过他走,然而这时候,对方却又一次粘了上来,拉住了他的手腕,伸出手无比用力地想把顾衍之往他的怀里拽,那种用力之猛,几乎能让人感觉到他动作里的疯狂。
也就是这样的力量,让顾衍之一时间竟然差一点都没法挣脱,他瞪大了双眼,突然大吼了一句,接着猛地推开了易峰,“是你当初自己说!不在乎我,让我爱滚滚的!”
顾衍之用着祁予的嗓子,嘶声揭底吼出来的哭腔,和带着几分强忍痛苦的声音,还真的把易峰给吼住了。
顾衍之猛地后退了一步,他开始不断的回忆,祁予是怎么看易峰的。
他永远都在他的身边,永远都会在家里耐心的等他回来,每一次出门,都一定会提前打好招呼,哪怕超过了一天,都会很抱歉地向易峰详细地解释原因。
那是祁予的态度,是他对待爱人的态度,而绝不是对金主的态度。
都八年了。
“都八年了。”
“峰哥,你玩的不够吗?”顾衍之说这,薄薄的唇瓣都在抖,他捏紧了双拳,“我知道你心里还存着许骄,我以前,我以前总是抱着点侥幸地待在你身边,可我现在不要了,不想要了,行不行?”
“我没有同意”易峰有些急了,就想再一次拽住顾衍之的身体,却被对方一个退步全部躲开。
“我不求你爱我了。”顾衍之说,“我就想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这种漫长到想赌徒一样的生活我也不想过了,我想找个愿意陪着我的人走一辈子,我用了足足八年的时间想明白了,这个人,不会是峰哥你的。”
“所以你放过我,行不行?”
顾衍之说着,到最后一句话,直接哑声了,那种压抑着痛苦的声音,那种无法自拔的声音,那种已经快要崩溃的声音,一时间竟然让易峰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就这么看着眼泪从顾衍之的脸庞落下,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一颗心脏,更是宛若被人揪起来一样的疼。
他就这么足足站了半分钟的时间,看上去就好像野林里走投无路的困兽一样,好半天,才一个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看着易峰离开的背影,顾衍之也有些无力地坐在了板凳上。
他一双眼睛双眼烧红了一般的疼,那一顿吼,好像不光顺着祁予的回忆,把他想说的一切说出来了,某些方面,也代表着顾衍之自己的心声,他想他了,如今,却连对方是否安好都不知道。
这种事,越深想,就越痛苦。
顾衍之甚至忍不住琢磨,对方会不会有一天也像他刚刚自己说的那样,累了,倦了,放弃为了他奔波在一个又一个的世界里呢?
而想到这里,一时半会的,这眼泪竟然真的有些停不下来了。
顾衍之就坐在板凳上,整个人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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