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这位花家七公子是敬重有家。
陆小凤忍不住调侃,“你可真受欢迎。”
花满楼手中折扇一挥,扇骨就撞上了陆小凤的手臂。花满楼示意陆小凤不要胡言乱语。
陆小凤也就笑笑,和花满楼一起走到窗边坐下,打开了窗。
两人选定的雅间位置极好,将勾栏看台收览无遗。台下人头攒动,每一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现在空无一人的看台,只待锣鼓响起,点燃热情。
这时,场下锣鼓声响起,人群爆发出了欢呼声。看台上忽然出现三名女子,二前一后,踏在鼓上舞动长袖。她们的动作整齐,一起一落都准确而又整齐地踏在鼓上,和着乐声,鼓声咚咚,敲击着看客的心。
在三名女子舞动的时候,几名男子搬来几重案几将它们累了起来。案几并不大,陆小凤眯着眼数了数,一共叠了十二重。
叠好后三字就散去了,这时一声锣响,三名长舞女子落于鼓上,前方两人分别往两边散去,回了台后。
之后落于后方的那名女子仍在鼓上舞动,于三枚鼓上自在来去。这时陆小凤看清了这个女子的脸,是之前叫走班主和那个叫做小刀的男人的女人,记得,当时那个班主好像叫了她一声“阿轻”。
只见阿轻舞动着袖子,忽然转过身背对着台下看客,朝着层层叠起的案几跑去。只是短短的一段距离,阿轻轻身一跃,灵活地踏着预留的边角爬上了顶部。
这样利落的动作让场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掌声。陆小凤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对身旁的花满楼说:“她没什么内力,不过倒是有些本事。”这样轻盈的动作,没有修习过轻功,那就是苦练多年而成。
花满楼点头,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他会有些累,不过他也不觉得这个女子会武功。
台上的阿轻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在被打量,她只是全心全意地做好自己的表演。她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腰往前翻去。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双手撑住案面,做了个倒立。阿轻的动作很平稳,以手为支撑于顶端转了一圈。再然后,阿轻腰部用力,往前翻去,反身一跃,身体在空中转过了半圈,又稳稳地落在了案面。
她脚下十二重案几纹丝未动,仿佛刚才的动作从未发生过。阿轻双手背于身后,凌空昂首,窈窕曼妙的身躯引来无数的叫好。
然而,这并非是结束。上方的阿轻忽然蓄力往前一跃,眼看着就要落在台下。陆小凤和花满楼听到了场下众人发出的惊呼声。
“不去救人?”花满楼问。
“不用我多事。”陆小凤给了一个回答,两人相对一笑。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即将摔落台下的阿轻一样轻松。
果然,阿轻没有摔落到台下。在她跌落在台边的一刻,从后面飞来一根长鞭缠上了阿轻的腰。众人往后看去,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位年轻人,正是他用长鞭缠住了阿轻,并将她往后一拉。
阿轻正好踩在了看台的边沿,她就顺着看台的边沿转圈,灵活的动作让人目眩。缠在她腰间的长鞭也绕开了几圈。
班主用力地一拉,阿轻顺着他的力道往后一跃,最后落在了他的怀中。这样默契而又利落的动作自然是赢得了满堂的掌声喝彩。
“鞭子耍得不错。”陆小凤也忍不住评价,这个年轻班主鞭功不俗,看起来是练了很长一段时间。
台下的表演依旧在继续。陆小凤发现,这个杂耍班子的表演都是有连接顺序的。在接住阿轻之后,那位年轻班主就留在了台上。
台上的案几被撤走,却留下了一派燃烧的蜡烛,自看台上方降下一个木圈,裹着白布。这个年轻班主的表演就像是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利索,他长鞭一挥,台上蜡烛全熄,烛火聚在鞭头燃烧。
他长鞭一挥,火团就飞刀了木圈上,火圈就燃烧了起来。紧接着早上他们见过的练习丸铃的小姑娘竟拉着悬于上方的一条白布从上方跳下,荡向了火圈,并顺利地从火圈中穿过,就这么从半空中跳下,竟然也没有受伤,而是稳稳地落在了台上。
后来陆小凤和花满楼也看到了飞刀投射的表演,那个名叫小刀的男子的确没有做接自己扔出去的飞刀的表演,而是将小铃当做了活靶。
整场表演下来,所有的看客都情绪高昂。
陆小凤和花满楼也承认,这个杂耍班子表演得很好,虽然几个先上场的人年纪不大,但是看得出来他们都是练过的。
“唉,如果不是因为早上沈飞告诉我这杂耍班子有鬼,我现在说不定还真的会全心欣赏,鼓掌叫好呢。”陆小凤似真似假地抱怨,要是沈飞晚一天来就好了。
花满楼也觉得这个杂耍班子表演得很好,只是到现在,他和陆小凤都没有看出这个杂耍班子有什么与众不同。
两人安静思考的时候,陆小凤和花满楼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了孩童的笑声。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两人都不太确定。
但是紧接着他们又听到隔壁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呵斥声,“兴儿,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趴在窗沿上。”
陆小凤好奇地往隔壁一看,没想到竟然又看到了今天早上撞到自己的叫做兴儿的孩童。他正趴在窗沿上,注视着台上的表演,咯咯地笑着,将母亲的呵斥置于耳后。
“那小孩也来了。”陆小凤笑呵呵地对花满楼说,“竟然还在雅间。”
“雅间……也不意外。他的母亲不怎么喜欢这个场合,定一间雅间让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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