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用残殁将他的内力化去。”谭舞袖叹气。
于洧然飞身前来,“郢玄,快去大殿,上官连君知道笑儿的事已经察觉到我们的事了。”
祁郢玄将怀中的燕回交给谭舞袖,便急忙离去。
祁院一片冷清,谭舞袖走进大厅,里面的言简见她来后,“舞袖姨,劳烦您看着锦歌,我去大殿了。”见她点头,言简一脸凝重的离开。
“娘,你别拦我,我要去帮忙。”凤锦歌听出事态的紧急。
谭舞袖递给他燕回,“锦儿,看好心诀,现在运力。”
凤锦歌见她一脸严肃的神情,在心中默念着心诀。
“锦儿,娘对不起你。”谭舞袖双手印上他胸膛,紫色的光晕覆满胸前。
凤锦歌感觉到内力的流失,胸口剧痛,经脉之气暴动,“娘……,”不解的眼神看向谭舞袖。经过宸墨寒的事,自己已不再多想,“为何?”吐出鲜血。
“以后你便不能再习武了。”谭舞袖忍痛说完,收回掌力。把虚脱的凤锦歌放在椅上。
谭舞袖一掌迎向门外的人,祁郢玄落在上官连君面前,手中的剑不断挡着他的攻击。谭舞袖手中的幽冥刀也刺向上官连君。
凤锦歌浑身刺痛,使不上任何力气,眼睁睁的看着院外的两人节节败退。上官连君愤怒的攻向谭舞袖,只见剑身将要贯穿她的身体,祁郢玄扔出手中的剑打偏,旋身挡在谭舞袖身前,握住上官连君的剑,一掌打向他,回转的剑穿透上官连君的身躯。
“爹!”凤锦歌捂住胸口的痛楚,想起身却无力摔倒在地。
听到凤锦歌的叫声,“阿郢?”急忙上前,却见他握住剑的手正渗渗流着血,上官连君另一把剑刺入他的腹。一掌打向上官连君,扶住祁郢玄,“阿郢……,”
“小舞……,他死了?”祁郢玄在右手挥出那掌时,就看到上官连君的动作,却不想错过杀他的机会。上官连君为称霸江湖,害了多少人,包括他的笑儿,所以就算搭上他的命也在所不惜。见谭舞袖点头才安心一笑,“那便好。”
“小舞,从今往后,别再回彼岸……,我不放心……,”祁郢玄握着她的手。
“嗯。”
“锦儿,别哭,爹是去陪你哥哥,不然他一个人太孤单了……爹不放心。”祁郢玄看到跪在身旁的凤锦歌脸上满是泪痕,“若不喜凤锦歌这个名字……便叫祁沙华罢……,”他知这几日对他太过残忍。“小舞,再吻我一次可好?”
谭舞袖的唇轻轻覆上他的。
“小舞,爱你,我不悔……,”祁郢玄闭上双眼。
忍着泪,谭舞袖哽咽道,“阿郢,我也是。”
“娘,为何化去我的功力?”凤锦歌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谭舞袖低下头,未置一语。
凤锦歌的泪滴落在地上,声音很清晰,“若娘没有那么做,我或许帮得上忙,爹就不会……,”
“锦儿,是在怪我吗?”谭舞袖心痛的看着他。
“我怎会怪娘,我怪我自己!看着哥哥倒在我面前我无能为力,如今亲眼看着爹中剑,我什么都做不了……,”凤锦歌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娘,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知道这孩子不会原谅自己了。
“郢玄。”于洧然颓然走近,看着地上的人,不再说话。
祁院很静,微风卷起落叶,尘归尘,土归土,这秋色更加悲凉。
两日后。
“弟妹,这岸主之位只能由锦歌接替才行。”池长渊开口。
不论其他,岸主不能踏出彼岸一步,而锦儿是出岸的,“池大哥,锦儿没有武功恐怕无法胜任岸主之位。”
“这位子本是郢玄的,现在他不在了,笑儿也不在,如果不是锦歌,恐怕难以服众。”莫瞿原开口道。
“弟妹,你该知道岸主有无武功对彼岸并无多大影响,何况我们几人都在,你无需担心。”于洧然也认为凤锦歌当任岸主再好不过,这孩子从小便天赋异禀。
见凤锦歌在场,谭舞袖也不好开口解释。
“娘不愿我当岸主?”凤锦歌淡漠开口。
谭舞袖听见他的语气,胸口一滞。对他点头。
“池伯伯,这岸主我当!”凤锦歌对着他们冷静的开口。
“当真?”于洧然还是有些担心。
凤锦歌上前吃下锦盒中的药丸,“这,你们该放心了吧。”赤丸是承赤诀之力时护住心脉的特殊之药。
沅逸拿出一个暗红色的雕花木盒,“这是赤诀,你进密室去罢。莫影,进去守着锦歌。”长老是不能进入密室的,以防意外还是让人看着锦歌才行。
凤锦歌打开盒子,“原来彼岸的赤诀是赤麟啊。”打开赤诀,凤锦歌盘腿坐在榻上,双手放于膝上,突然,痛楚蔓延开来,浑身像被火灼一样。凤锦歌咬唇,若没这赤丸,恐怕更难捱。眉间一朵彼岸花的纹路逐渐浮现。疼痛更让凤锦歌清醒几分,忽然想到岸主不能出岸,急忙收回心神,强势停止流转的功力。猛地喷出一口血。“影,你可愿帮我?”
莫影跪在他面前,“万死不辞。”
当两人走出密室,众人一惊,凤锦歌眉间虽有彼岸花,却感受不到一丝赤诀的威慑之力。凤锦歌身形一晃,后面的莫影走了出来,眉间同样有着暗红色的彼岸花,可左脸却是像被灼伤一般,狰狞可怖。他气息有些不稳,惨白的脸色。没有赤丸而承赤诀之力要受的痛苦更甚。
凤锦歌单膝跪地,“见过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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