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好心人道过谢,李奂坐石阶上缓了一会儿,好在是有惊无险,见张程瞪得溜圆的眼里仍写满了惊恐,大概比自己吓得还重。
滑倒那人有了李奂这一阻什么事没有,但见自己踢了个人下去当即失了魂儿似的往下跑。
李奂他们继续下山有一段后,又见那人返回来扑通一声跪下来道歉,涕泪齐下。
张程沉着脸,看模样像是要一脚再把他踢下去。
李奂拉了他一下,摆摆手,只说好在没事,又严肃地警告了一下,下山小心。
回到宾馆,张程把本来准备退的房卡扔给前台又续了半天。进门拉着李奂就往床上去。
大腿间被硬物挺了半天,李奂拍拍抱着自己却一直没动静的人:“你要是不想……”
张程打断他:“当然想。”
李奂手指摸下去,探进内裤,把那根肉茎松松握手里,笑道:“是不是吓傻了?”
张程突然握住他的手,让自己的性器上下晃了晃,点头一般,嘴里道:“吓死了,差点就再硬不起来了。”
李奂勾了脖子吻他,是极温柔的安慰:“我这不是没事吗?”他顿了顿:“硬不起来也没关系,我……嗯……我一样让你舒服——”他仰头狠狠喘了几口,不再说话。
张程的手在他说话时就摸到后面,指尖探进去,再深入,熟悉的触感和温度,熟悉的敏感点……他突然急躁起来,拿润滑剂草草扩张了下,就迫不及待扶着下身一点点挤进去,把自己埋到最深的地方。
那地方不论何时都温暖如春,柔软得没有一丝棱角,竭力吸吮地讨好自己……灼热的性器动作粗鲁地进进出出,把肉壁磨出一片艳红,继而又沁出些液体,像是不堪忍受的泪。
房间里清脆的啪啪声突然停了下来,留下一片突兀的安静,张程感到李奂修长的手指正抚着自己的脸。
他把脸埋在李奂颈间,心脏方似落在了实处,手抚着李奂光洁的背,问:“你当时怎么反应那么快呢?”
一路上都在后怕,心里头不敢想,脑中却尽是李奂没能抓住栏杆坠下山崖的场景,自虐似的一遍又一遍回放,每放一次心脏就不由自主地揪痛一次。
李奂紧紧搂住他。他也怕,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但手指死死抓住了护栏,看到张程那张吓得魂都飞了的脸,那人跪下来拉住自己的手……
“大概是还没跟你做腻,怎么能就这样分开。”李奂难得说出一句腻人的情话,忽而露出个狡黠的笑,“知道你刚才多久吗?”
张程一点都不为自己的持久度羞愧,反而去拉李奂的手,嬉笑道:“预热而已,正式的还在后面……”他眨眨眼,不知何时自己从趴着变成了躺着,而李奂趴在他胸膛上,笑得一脸温柔。
张程也笑,没有半分不乐意,牵着李奂的手到自己身后,笑盈盈地看着李奂:“想做就做。”
李奂手指触到穴口,绕软嫩的褶皱按上一圈,探进个指尖。
张程看过来的目光愣是让李奂觉得自己才是给人操的一方。
李奂自也不介意。
探进去的一节指节退出,再次进入时覆了一团凉凉的润滑剂。
修得圆润的指甲在最前方温柔斩开层层肉浪,如浮羽轻蹭过浪心,继而又向更深处。
张程身体因些微疼痛紧绷,又因为李奂沁入骨缝的缠绵温柔战栗。两根手指在穴道内浅浅撩拨,细细按揉,如鱼翻浪,总似不经意间蹭过敏感处,不曾逗留就又转向别处。一颗心脏好似被他抓在手里,左捏一下,右挠一下。
张程垂眼,还真有只手在胸膛上滑动,见自己看过来,停下来锢住一边结实胸肌,挤得rǔ_jiān胀红高高耸立。
李奂眼底笑意翻涌,一丝羞耻的浪花转瞬被翻在浪下,他俯身,唇覆着rǔ_tóu轻轻一嘬。
张程浑身一震,灵魂似被人吸去十之八九,柔软滑腻的舌头抵着rǔ_jiān轻轻挤压,像是要挤进rǔ_tóu上小孔。他吸着气,桃花眼半开半合,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往李奂嘴边凑,一只胳膊勾着李奂尽力下压。
“呃——”张程沉沉吐出一口浊音,
李奂直起腰,抽了手指,扶着性器缓缓推入。
两人齐齐低叹一声。
李央缓缓动腰,带着性器在穴道中滑过。穴道被三根手指玩得软腻,泛着重重湿意。湿软肉壁迎上硕大异物,将其层层包裹,又因肌肉的牵动不住挤压。
张程指尖发麻,勾着李奂脖颈的一只手无力地挂着,又在两人起伏间缓缓垂下。
李奂眼中情欲浓盛,动作渐快,黑色的眼睛看的是张程汗湿的ròu_tǐ,又像是穿过血肉直视其中灵魂。
张程看着他,那双眼睛里除了自己别无他物,满足感瞬间充盈整个心脏,撑得心脏微微发麻。身体与身体的磨合正好,里面性器抵着敏感处缓缓地磨,张程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大力,一只胳膊重新圈上李奂脖颈,死死搂住,腰部绷紧弓起,肌肉抽搐地收缩将臀部往李奂胯下送……
李奂舔掉张程眼角被刺激出来的泪珠,掐着身下的胯,次次全进全出。被捅开的甬道软腻腻地推拒,又黏乎乎地挽留,被guī_tóu和茎身摩擦得数次痉挛着绞紧,无边汹涌的快感几乎让张程本能地逃缩,胯骨却被李奂双手死死锢住,无处逃避。他浑身都细细战栗着,似乎在忍受一场盛大的凌迟,却又因行刑者是他的爱人,将一切锋锐的疼痛转化为快感。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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