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又吹过,萧瑟。
“雁随,你和云霁还一见如故?”
花雁随幽幽地说:“你在那边悠哉悠哉,还不让人跟本君说句话了?怎么不跟你的大哥二哥聊天了呢?怎么不跟武林大美人玩耍了呢?哼,何必管本君孤寡一人赏秋风!”
黎韶挨到花雁随身边:“好不容易出来让你见见我的好兄弟,怎么又耍脾气了!”
哼!
小心火烛!提防兄弟!
花雁随把脸颊绷得鼓鼓的,赌气不说话。黎韶环视一圈,轻轻一搂将他拽起,倾身在他的脸上飞速一点,柔柔软软的,跟雨点儿一样。
花雁随一愣,不相信地看黎韶。
黎韶环住花雁随的腰:“别绷着脸,大哥二哥还以为你生来不会笑呢。”
说着快步轻移,瞬间就移到崖边,花雁随眨了眨眼,低头一看,万丈悬崖就在自己的半个脚边,顿时哇哇大叫跳了起来:“啊,黎韶,要死了!”
黎韶眉眼弯弯,笑了。
一手搂住花雁随的腰际,一手揽肩,快如旋风,长衣掠过,他气运丹田沿着崖际踏雪无痕般飞了起来。花雁随看见自己双脚离地踏在虚空之中,心顿时悬了起来,惊得都说不出话来舌头直打卷:“下、下、放本君下来啊!”
黎韶放肆地笑了,忽然放手将花雁随甩了出去。
周围没有一丝牵绊,只有虚空,和耳畔呼呼而过的风声。花雁随头晕目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感知到自己马上就要重重摔倒悬崖上时,瞬间,腰际一个紧紧的环抱,他在空中划了一道长弧落在稳稳当当的怀抱。
恍如隔世。
花雁随又惊又惧心跳如擂鼓,双眼发散地往下一看,只有一棵青松孤零零的斜在崖上。
而他与黎韶,就立在青松之上。
花雁随惊魂未定,他的目光移上,对上了黎韶又狡黠又得意的笑:“雁随,一招风逐流云、一招雁回青松,你喜欢哪一招!”
混蛋!
本君哪招也不喜欢,就喜欢双脚着地!
可花雁随双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死死地抓住了黎韶的手腕,嘴唇直打哆嗦。黎韶抱紧了他,亲了亲他的嘴唇,嘴唇冰凉。
黎韶收起了笑容。
凌虚而行快如疾风一般,眨眼间到达崖底。
即使到达平地,花雁随依旧死死地抱着黎韶,面色入土。黎韶抚摩了一下他的额发,声音柔柔地:“雁随,没事了。”
花雁随睁开眼,好半天看清了。
天空,万里无云,地下,千里层林,自己踏着踏踏实实的泥土,花雁随忽然暴怒了,抓住黎韶的背一下子将他压在地上,骑了上去,黎韶莞尔一笑,仰头,伸手点着他的鼻尖不以为然地说:“胆小如鼠。”
花雁随一言不发。
伸手就剥黎韶的衣裳。
黎韶才惊了,涨红了脸,按住他的手:“雁随,青日!”
轻轻一甩,花雁随就被甩开了。
花雁随满心悲愤郁结,那被抛入虚空的惊惧化作了满心的怒火,抱住黎韶又撕又扯,即使甩开也还是扑上去。花雁随的脸都涨红了,额头青筋直暴,黎韶挣了几次,动作渐渐地软了下来,而后一咬牙,不动了。
花雁随三下五除二将他的亵裤扒下来,不管不顾就插了进去。
黎韶疼得额头冒汗。
花雁随抚摸着他的后背,坚定地入。在黎韶的□下,他已能将幽冥心法中的运功之道熟练揉进交|欢的云布雨施之中,什么“退步抽剑”、“密云不雨”、“烈焰腾云”,各种施功运力无比娴熟,势贯长虹一般翻江倒浪起来,抽|送得又快又深又凌厉。黎韶被压在地上只有招架的份,汗大颗大颗滴落,不一会儿,液出如泉不能自已气喘吁吁浪|吟不止,口里断断续续地说:“雁随、太、太小气了、跟你、闹着玩的!”
“本君也是跟你闹着玩!”
花雁随分开黎韶的弄得肆无忌惮,直把黎韶蹂躏到止不住开闸放水一里。花雁随才不甘心地又插了十数下,将已射过的黎韶插得喊疼不已,才大度地泄进里面。
黎韶被激得大|腿一阵阵战栗。
雨散云收,不知不觉天色已黑了。黎韶依然喘息不止,骂都骂不出声。花雁随笑了,一把抱住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黎韶,这几招是长龙入洞、九浅一探、翻江倒海,喜欢不喜欢?”
“……混蛋!现在会笑了?”
“以前最讨厌你见了武功就忘了本君,现在是见了兄弟就抛弃了本君,本君怎么笑得出来!”
“哪个兄弟娶了妻子不出来让大家相一相?我能把你藏着掖着?”
花雁随一愣,忽然笑开了!
放肆的大笑声把飞禽走兽都震得四处奔走,山林一阵喧哗。
把黎韶笑得脸皮都臊红了:“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刚才一直绷着脸,害得兄弟们都以为我是强取豪夺把骗弄来的,我百口莫辩!”
“原来如此!”花雁随舌尖舔了舔他的唇,如吮甜蜜一般,戏谑地说,“那,本君有没有给你长脸呢?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富!什么武林第一美人的明眸、善睐都只是皮相而已,本君的心才真真的是坚如磐石。”
“……”
“黎韶的用心良苦,本君都知道了,本君虽然孤家寡人,但也是有亲戚的,像什么大总管、二总管、三总管……都有那么些近亲远亲的关系,改天就领你与他们相见!”
“……胡扯!”黎韶一下子咬住花雁随的舌头。
若干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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