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冷的脸呈现在钱宁的对面。
钱宁一时尴尬,忙问到:“你是谁?”
“我就是安伦的大爷,你要艹我?”安大爷说着脱掉了身上的大衣扔在了椅子上。
钱宁全身僵硬了,尴尬地笑着说:“您好,失礼了,请您见谅。”
安大爷很友好地一笑,示意钱宁坐下,开口说:“新年快乐。”
钱宁赶忙起身,回敬道:“给您拜年了。”
“嗯。”安大爷再次招手让钱宁坐了下来。
钱宁一阵紧张,不知道安大爷是何用意。
从来没想过,当有一天面对安伦的家人的时候应该如何应对。会得到安家人的支持吗,怎么可能,这种在当下被定为伤风败俗的事情怎么可能得到支持。自己缺爹少娘没人在意也就为所欲为了,可安伦不是,他有家人的,面前的安大爷就是一员,他见自己干什么,棒打鸳鸯吗?
安大爷看着钱宁发愣先是笑了起来,非常友好地说:“钱宁,别人都说你聪明过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钱宁看着安大爷,一副晚辈应该表现出的谦恭,淡然一笑,说:“大爷,聪明我可谈不上,您来的目的我更不敢妄猜的。”
安大爷点点头说:“那咱就不绕弯子了,我来就是让你离开阿伦。”
钱宁平静地点点头,问:“还有吗?”
安大爷微微抬起眉头,很和蔼地说:“我呢并不否认你们玩得来,阿伦也没有过朋友,所以我并不想伤害你。”
钱宁点点头,他猜想的没错,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安大爷对着沉着冷静的钱宁竟然有些同情,可一切不是慈悲就可以解决的。
正在钱宁盯着桌面出神的时候,门外走进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安大爷起身上前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又信步走到钱宁身边,说:“孩子已经出生了,阿伦的。”
钱宁紧闭的双唇慢慢地张开,孩子?安伦的孩子?
这晴天霹雳落在钱宁的身上,瞬间开始迷茫。不,怎么可能呢?钱宁双唇在颤抖,头也轻轻地晃动。
安大爷把孩子的头露了出来,一个新出生的还带着满脸褶皱的孩子就这样摆到了钱宁的面前。安大爷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孩子的脸颊,双手把孩子托到了钱宁的手边。
“你不信吗?可以去验d换。”安大爷又近前一步把孩子举到钱宁脸前。
钱宁平静的脸上射出了似乎绝望的目光,微颤的双手接过孩子,他说这是安伦的孩子,自己抱着的竟然是安伦的孩子。
安大爷轻轻接过孩子,转手交给了身旁的女人,对钱宁说:“孩子出生了,你不想让他从小没爹吧。”
钱宁的手保持着托举孩子的动作,就那样看着自己又空出来的双手。他在思考,用全部的脑细胞在思考。
钱宁还是强迫自己很自然地坐了下来,慢慢地对安大爷说:“孩子的妈妈呢?我想见见。”
安大爷显然一愣,又冷静地说:“正在坐月子。”
钱宁笑了起来,猛地又停住了笑,对着安大爷说:“孩子是安伦的,但是他没妈了不是吗。”
安大爷睁大眼睛,一低头笑到:“没妈,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钱宁还是非常平静地回答:“大爷,你到底是高人。”
安大爷点头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钱宁哼笑着,说:“我就是想知道一件事,还请大爷如实相告。”
安大爷没有考虑,快速问到:“什么事?”
钱宁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一片太平盛世,转头问安大爷:“五月份的时候,安伦在来青城之前遇到了什么?”
安大爷双手一摊,无所谓地说:“阿伦执行完他的工作,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他父母离婚了,最开始好像他也没怎么在意,但一个月之内分别参加了父母各自再婚的婚礼,这对他的打击好像有点大,哦,还有就是,在妈妈的婚礼上他才知道,那个称之为妈妈的人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妈妈是谁,他不知道。阿伦可能以为自己的出生就是安家的耍的手段,就连他的工作都是安家在利用他,他感觉被命运玩弄了,不吃不喝好几天,然后自己跑掉了。”
钱宁感觉这些话如同万把尖刀扎在自己心上。
安伦一直逃避这个话题,这样的遭遇又怎能无所谓地讲与他人。那些自己悲催的过往连同安伦不幸的一起压到了钱宁的头上。
安大爷继续说:“阿伦来到青城就遇到了你,我敢肯定地说,有你在的这些日子他过的很幸福。只是,你们毕竟是不入流的,玩过就各自收了心吧,为了这个孩子,你必须得离开。”
钱宁点点头,应声说:“好,我离开,因为我自己就是缺爹少娘的环境下长大的,我不能让这个孩子没有了妈再失去爹。”
安大爷长处一口气,说:“孩子有妈。”话说完,随手掏出了一盒烟,伸手抽出一支递给钱宁。
钱宁摆摆手,说:“不会。”
安大爷自己掏出了火点了一支烟,一边吸一边说:“哦,对,听说你不吸烟也不喝酒,真的吗?”
钱宁点了点头,回答到,“凡是能麻痹神经的东西我从来不碰,我活的小心,必须每时每刻都保持清醒。”
安大爷吐了一口烟,慢慢地说:“今天跟你谈这些呢是因为我相信你是聪明人,怎么样做呢我也不想再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钱宁冷冷地笑了,笑的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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