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苏鹤的声音奄奄的,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我记得你不是这个号码呀。还好么,身体有没有恢复一点?”海桐嫌屋里的声音太吵,便把阳台上的门关上了。
“电话是安敏生家的。”苏鹤扯着线圈,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打滚。“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过去找你。”
“我在田耀南家。以往你都不跟我们过节的,今年倒是忘了请。你现在要过来么,我去接你?”海桐喝了一肚子北风,小腿止不住的打颤。
“……”
苏鹤沉默了很久,久到海桐都以为他挂了电话。
“不用你来接了,我自己过去就可以。对了,记得做几个重口的菜。”苏鹤抱着电话来到衣柜前,烦恼该穿什么出门。
“你身体吃的消吗?我跟你说,我们家沈乐光做菜很较真的,你让他做几个重口的菜,那就真的会很重口。”
苏鹤的黑色和服一件都没有带过来,现在穿的衣服全都是安敏生帮他买的。审美一般,标准是穿的舒服就行。他看着一色的白色衬衣,浅色毛衣和另一边挂着的深色大衣及羽绒服,简直欲哭无泪。
“你不知道安敏生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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