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这样的美大叔窝在他怀里撒娇,平时想想心情愉悦程度就能呈指数爆炸式增长,更遑论如今美梦成真。
两人在床上磨蹭了半天,沈乐光下床的时候海桐还在回味。他看着边走边脱衣服的人,心里的口水都要化作实体流成河了。
对方干净流畅的肌肉线条像是仕女们翩跹的裙裾,而凸出来的两块蝴蝶骨则饱含世间一切赞美。它振着翅膀,美丽又脆弱,小心翼翼地停立在枝头。
海桐的心思逐渐澄明,褪去了□□的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春水。他突然想起来卢浮宫里的雕塑,沈乐光和它们一样都是造物主的恩赐。
不是所有的男人穿西装都是精英范儿,正如不是所有的男人穿衬衣都禁欲主义。但是沈乐光既然是造物主的恩赐,就肯定两样都不会落下。他的衣柜里除了正装和其它的休闲外套,万年不变的就是白色衬衫。
衣襟扣子要扣到最上面一颗,袖子上的扣子不出意外绝对不解开。
海桐躺床上看着,边看便摇头。他觉得自己穿肯定就不会这么有诱惑力,背着光简直勾人犯罪。
“好不好看?”沈乐光突然出声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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