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饱了没有?”
沈乐光笑着弹了他额头一下,温声说了句“走吧”。
海桐仍旧害怕飞机和降落的那几分钟,但是和十多年前第一次和沈乐光坐飞机不一样的是,现在的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挽着对方的手臂,把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沈乐光握住了他的手,掌心很暖和,这让他的心也安定下来。
接机的还是袁女士。十多年过去了,除了脸上的皱纹多了些,颜值和审美依旧在线。她抱着沈乐光,后者微微用了点力抱着她转了一圈。
“哎呦,发型会乱掉的啦。”袁女士落地后笑着埋怨了一下,然后才上前一步掐住了海桐的脸,“不错,脸又圆了一圈,手感更好了。”
海桐待她松手后连忙捂住自己的脸,“你这样我要跟爸爸告状了。”
放到几年前袁女士对这样的话是嗤之以鼻的。她在家里的地位奠定了顺她者昌,逆她者亡的格局,奈何海先生的一张症单打破了这种平衡。
好在问题不大,医生嘱咐好好养着放宽心也就行了。但袁女士自此收敛,轻易不折腾人。如今海桐把住了她的命门,当即换了脸色。
她狰狞着张脸抱住海桐,嘴里念叨着“我的儿我的儿”,拍在背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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