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求同心,但求你能陪伴在侧。”
“但若什么时候你想走了,本王会放你走的。”王爷低着眸,替慕故拢了拢狐裘。
半响,望着腰间那块玉慕故怔怔出声:“但求王爷说到做到。”
得到的是一个字的音节。
到了将军府,将军带着一家老小候在府外,一见王爷将慕故从马车上抱下来,将军上前一步拉着慕故的手,眼眶微红:“故儿……”
慕故自小生在青楼,将军义子只不过是一时编出来的谎言,这在场的除了下人都是知道的。
正有些诧异,瞥见将军府门口的辛睿慕故便笑了笑,待王爷放他下来,慕故握着将军的手:“义父,故儿回来了。”
“好好好。”将军拍了拍的慕故的手,看向王爷冰天雪地的就跪在了地上:“王爷大恩,老臣没齿难忘。”
辛睿望着这一幕勾了勾唇角,几个都是明白人,这出戏既然他们愿意演,他自然也愿意看。
将将军搀扶起来:“进去说吧。”
外面太冷,生怕慕故受了凉,大庭广众之下王爷就这样搂着慕故,看了眼慕故行动缓慢不便的脚:“还是本王抱你吧。”
“无碍。”慕故望了眼将军府撇开视线的众人,挡开王爷的手招手让青儿搀着缓步进了将军府。
走至辛睿面前,慕故行了礼:“三王爷。”
虚扶了一下,辛睿望向王爷:“五弟可是毫不在意这礼节制度啊。”
王爷生性不羁,不拘礼节。但辛睿说的是哪方面就不知了。
厅堂内,辛睿与王爷上座,慕故与将军坐在一侧,正打算商量魏伯陵一事,门口突然进来一八九岁的孩子,对着慕故的脚狠狠一踹指着慕故的鼻尖:“下人都说你不干净,你滚出去我不要你进我家门。”
“放肆!”
只见慕故脸色煞白,王爷起身蹲在慕故旁边抬起慕故的脚,袜上沾染上些红色血迹。脱了鞋袜,那道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已然崩裂,正溢出的血液。
拿着长袜摁住伤口,又怕慕故脚受凉便紧紧裹在怀里。
将军见状站起身对着那孩子一巴掌扇下去:“你说什么胡话!来人,把这逆子带下去给我严加看管。”
随后哆嗦着手站在王爷身后:“王爷,臣教子无方,冒犯王爷了。”
这边将军已心如鼓擂,王爷这边却是沉寂无声,一心在意着慕故的伤势。
气氛凝滞,厅内众人低着头屏着呼吸不敢出声。
慕故拉开一直捂着他脚的手:“王爷,我无碍。”
辛睿端着茶缓缓品了一口,保持着观望态度。
见劝王爷不动,慕故看了眼辛睿。
辛睿挑了挑眉,悠悠开口:“慕公子既说了无碍,童言无忌,五弟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这么说来魏伯陵一事也无须再议,本王断不会将他从府牢里放出。”
“另。”王爷抱起慕故站在将军身边停住脚步:“将军,你这将军府的人怕是要好好审讯一番了。”
大步跨出去,辛睿望着王爷的背影脸色有丝不自然。
替魏伯陵求情一事是假,让王爷与将军生出嫌隙才是真。
一个七八岁的黄毛小儿平日里只会贪玩嘴馋,又怎会注意到其他事。
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慕故笑了笑,靠在王爷肩头:“王爷为何生气?”
低头看了怀中人一眼,跨出将军府,王爷上车替慕故垫了软垫,从车上的小柜子里拿出金疮药撒在慕故伤口上,抓在手里的腿缩了缩,抬眸望去慕故一脸笑意,只是脸色苍白,没有往日半分勾人心魄。
伤口还渗着血丝,将慕故抱在怀中搂着这人的细腰,手中触感隔着几层布料,这人似是又瘦了。
慕故上前亲了亲王爷嘴角,王爷兀的抬眸望着坐在他腿上抿唇浅笑的人。
“王爷,气可消了?”
这几日他生怕自己不节制又给慕故增添新伤,故而与慕故同床时都在极力克制,如今这一吻,倒是轻松让他破功了。
捏着慕故的下巴眼眸沾染上情欲,嗓音低哑:“不够。”
“嗯?”
“本王要你。”
慕故一愣,拉着王爷的手伸进衣内:“王爷想要,我自然给。”
马车轮子碾过雪发出簌簌的声音,漠若走近马车忽的听到一声呻吟,身躯一震。缓过神才跟上马车将车夫遣散,自己接过缰绳改变路线,将马驱使到一处偏僻的巷内,漠若站在几米之外,听着渐弱的娇喘似是有什么渗进了他骨子里。
车内慕故衣衫尽褪,张开腿勾着王爷的腰,与王爷亲吻的唇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粗硬的物体在他体内冲撞着,激起一层层快感。夹紧了王爷的腰,身后尽数液体射在了慕故体内。
从慕故体内退出来,浑浊的液体从身后的穴流出来隐没在狐裘下。
喘着气,慕故抬起头却望见他身上的人正盯着他,那眼神似是要将他一点一点吞噬。
“王爷,怎了?”
“本王在想,若你遇见苏翊,可会跟他走?”
若遇见苏翊……
慕故撑起身子,垂着眸唇抿成一线:“怎会……”
他怎会跟苏翊走,他虽与苏翊相处六年,却对苏翊一无所知。若要跟苏翊走,也要苏翊交代清楚一切再决定是否跟他走。
唯一跟苏翊走的机会早已在苏翊成亲那日错过了。
成亲与他,苏翊早做出了选择。
如今又怎会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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