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毕竟他还有奶奶,还有幼小的弟弟,如果他没了,那这个家就彻底散了。
自那日从陈府里回来,也算是得偿夙愿,一个人孤寂的夜里再孤枕难眠,却也没有出现过那人的身影。
这样也好,不见面就不会再挂念。
除了偶尔下身哪里还会食髓知味地回忆起被那人狠狠贯穿的情景,不甘寂寞地涌出黏腻的汁水,都被他半夜爬起来,找到洁净的毛巾一一擦拭干净了。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得到了那位陈小少爷的特殊关照,近几个月有不少贵客包了他的车,有些女士的赏钱不菲,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起来。
忙完早间的事务,周枝跟一群车夫蹲在梨园对面的一家馄饨摊里吃热乎乎的混沌,么指大的小混沌里裹着新鲜的肉料,汤碗上飘着一层诱人的红油,点缀几颗芝麻粒,便是吃完了混沌,也要把辣鲜的汤汁尽数喝掉才算够。
“听说了吗?就那家,华西街的那家子,最近好像有红事要办,就在明天,哥正好跟府里的一位贵人有合作,到时候哥带你们几个去蹭蹭厅里的流水席。”一个面庞黝黑的粗糙汉子嘿笑道。
此人正是这群车夫里的头头,叫李老大。
“要我说,这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就算是流水席,最下等的席位,摆在当街任人吃的那种,都是标准的八盘四碗两碟。嗨,听说还有那从海外运过来的鱼……那叫什么来着。”
周枝皱眉,说来惭愧,华西街他再熟悉不过了,能有此种手笔的富贵人家也就是陈家。
说起红事,料想必是陈家的小少爷。陈府里刚办了白事不到半年,难道那留洋归来的小少爷竟是如此不顾世俗吗?
他想起那天那小孩把他护在怀里的模样,周枝不由得好奇,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能从此与他红尘作伴?
“我说李哥,你可别吹牛,虽然是流水席,但是在厅里?还是掂量掂量自己几分钱本事吧,别再让人赶出来!”一众汉子哄笑道。
李老大瞬时怒起,“我李老大说出的话,那就是板上钉钉,我说能带你们去厅里,就肯定能坐上上等席!”
他痛饮了一口馄饨汤,脸上涨红得好像是喝了一坛酒,说出的话却是底气不足:“都是一起干活的亲哥们,我就告诉你们,我李老大,从此就是陈府的老丈人!明天过后,就要做上等人了!到时大家同富贵共患难,有我一口肉吃,就绝对少不了你们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老大你别是喝糊涂了吧,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做梦。”
“你要是能勾搭上陈家的大船,哎,也算兄弟我服了你啦。”
眼见大家都不相信,李老大也自知没有说服力,蔫蔫的嘟囔,“反正,我明天带你们去厅里,你们就都信了。”
周枝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李老大家里确实有一个适龄的女孩儿,他曾经见过几面,很是娴熟温婉,漂亮得不像是从小门小户出身的车夫的女儿。但是要论起陈家的地位名望,这样的两个身份地位都不对等的人能顺利在一起吗?
想来想去,着实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他叹一口气,为生计奔波劳碌去了。
一日的体力活干完,身子骨俱是被碾碎了一样,尤其是肩膀双臂还有腰腹部,仿若是被卸下来重新安装上一样痛苦。
强撑着洗漱完毕,倒在炕上,从前的日子里那人不管忙到多晚,等到回来的时候总会把他拉起来好好折腾一番,尝过那般滋味的肉穴不敢寂寞地涌出润滑的淫液。
他起先还忍着,夹紧双腿,抑或是交叉摩擦双腿安慰饥渴的花瓣。后来实在忍不住,一身衣衫半脱,用指尖去捏胸口上颤巍巍挺立着的嫣红乳珠。
他虽下身与常人不同,但上身与一般男子无异,胸口并没有多出来两坨肉,只是乳珠那里早就被玩弄的葡萄粒大小,稍一捻动,就像致命点被袭击了一样,发出公猫叫春一样骚浪的喘气声。
“啊……哈、好难受。怎么这么痒……”
几乎要忍不住起身去寻个什么东西亲自捅一捅,但想了想夜已深,东屋的人已经睡了,这般麻烦一趟恐怕会惊扰到他们,便只好自给自足满足一番。
周枝吹灭油灯,脱了衣物,未着寸缕地倒在炕上。
他这处租住的房子地段偏僻,夜间月光穿过屋里的窗子,映照在炕上雪白的躯体上。
周枝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暴露出异于常人的下身,弯折在大花褥子正中央,洞穴口处宛如一条上岸的鱼一样不断地一张一合。
先把手指含在口中,润湿了之后再探到下身,他下边不但有男子的特征,而且在卵蛋与菊穴之间的交界处,还多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花穴。
之前那人还活着的时候,不爱碰他的后穴,爱惨了他异常的前穴。并且控制欲极强地禁止他触碰自己的男性特征……不论是前边的ròu_bàng卵蛋还是后边的菊穴。
想起那人在兴起时,每每舔着他的乳珠,舔过他的脖颈耳根,一声声说着淫词浪语,不觉间花穴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已将褥单阴湿了一片区域。
那里早就准备好了遭受侵犯,湿滑得让人想起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姐用的泛着奇妙香气的油脂。
花核也挺立起来,期待得到主人的抚慰。
周枝忍不住将冰凉的指尖搭到肿大的花核上,那里乍然受到刺激,整个人过电一般颤抖了一下。
“啊……好爽……嗯、唔”他拧着眉,熟悉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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