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纸。他今天没有穿工装,一身灰色的体恤短袖加亚麻短裤,露出健硕的小腿和胳膊。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正好映在图纸上,好一副天下太平。
林晚疾步走到他跟前,把他手上的铅笔一抽往地上一扔,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苏涵这次倒没有发火,只是默默起身捡起了铅笔,发现笔芯断了,又拿起桌上的转笔刀默默地削起笔来,好像林晚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这在林晚看来,不过是无声的挑衅。他气急败坏地将苏涵手上的转笔刀一把夺了扔出窗外,气势汹汹地看着他。
苏涵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只不过那抹玩味的笑稍纵即逝,这小男生,有点意思。
“你撒完泼了吗?撒完了就请滚蛋......”苏涵说的十分平静,一点看不出怒气,除了,用词不是那么友善之外......
林晚愣愣地站在那,被这回答整懵了,他原以为冰山脸会狠狠骂他一顿,甚至打他一顿。可是这,不按套路出牌啊......他咽了咽口水,想起了世界的嘱托,这次绝对不能无功而返了。
“我来就是想来打听下,公司资产冻结的事情怎么样了,夏伯伯人在哪里......” 林晚不知不觉声音越说越小,因为苏涵一直居高临下地用眼神射杀他。
苏涵在心里叹了口气,世界这小子,性子真是随了他爹了,固执。估计不问出什么,会一直派这个小喽啰来烦他。可是眼前这个情况,老板已经去了印度尼西亚避风头,现在都是其他董事在运营,公司也已经开始准备接受资产调查了。如果情况乐观,说不定破产清算了重头再来,运气差的话,说不定还要因为贿/赂/罪蹲几年大牢。
他要怎么说,世界那小子才会相信。苏涵看了看眼前这个毛头小子,这个传话人,现在成了关键,只要林晚这小子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世界应该也不会再刨根究底了。
他招了招手,示意林晚走近些。林晚顿了一秒,看着面带一抹诡异笑容的冰山脸,不情愿地凑了过去。
“你也知道这事情非同小可,隔墙有耳,约个时间,我们出去一边吃饭一边说,怎么样?”
苏涵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凑到他耳边嗡色说着,林晚只觉得耳边一阵热气,夹杂着苏涵身上独有的木香。他只觉得小腹一阵紧绷,自己竟然,石更了......
他连答应都顾不上,夹着腿一路狂奔出了工作室,差点撞到玻璃门,又一顿狂按电梯直奔一楼洗手间藏了起来,才算是放心下来。好险!还好刚才电梯里空无一人,那个冰山脸,应该也没有注意到吧......
冷静下来后,林晚忽然有些羞愤交加。那个冰山脸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一向是很有自控力的,今天怎么会突然......除了每个星期固定的看片释放,林晚一般不会纵欲。要想以后婚姻生活和谐,就不能前期过度挥霍,这还是世界苦口婆心劝他的。而且,他看的片也是正常的男/女之事,并没有看过两个大男人那样。他一脑补那样的场景,瞬间觉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苏涵看着林晚一阵风一样地消失在眼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以他的急切程度,肯定还会再打电话或者亲自上门。苏涵回到桌前坐着,拿起铅笔,重新埋头设计新一季度的桌椅系列。虽然他知道,这套桌椅可能连投产的机会都没有。公司其他几个设计师听到风声,都开始打听下家了,听说d□□id已经偷偷约了一家欧洲的公司面谈。苏涵看在眼里,把这些都只当空气,每日还是窝在工作室加班。反正回去了也是一个人画图纸,还不如在公司宽敞。
“诶,琳达你看,那个不是那天那个帅哥吗?” rebea眼尖,看到林晚一脸颓丧地从厕所走了出来,两眼无神。
琳达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是那天那个美男。只不过今天,他看着似乎有些丧气,像打输了仗的公鸡。今日他穿着一件白色体恤配球鞋,看着又多了几分青春气息,唇红齿白的脸越看越精致。
两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林晚,直到他出了旋转门才依依不舍地回神继续工作。
林晚走出公司大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夜色里闪烁着,林晚却在空气里嗅到了一丝落寞的味道。他拦了一辆车坐了上去,掏出手机给世界发了个扣扣消息。
冰山雪莲:冰山脸松口了,约我吃饭,说到时候详谈。
等了五分钟,没有回信,林晚把手机揣回兜里,一摸却发现钱包没了,估计是仓皇逃跑的时候落在哪里了。
靠,今天还能更倒霉些吗......林晚在心里无声咒骂着冰山脸,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苏涵收拾了东西正准备回家,忽然连打了两个喷嚏,魔都的秋天,真的来了......
这一天对于所有人来说,注定是不好过的一天,汪之心没了大腿抱,上课时孤军奋战苦不堪言,世界在给小乌龟买完电脑衣服后发现自己手上竟然只剩下不到一千美金,被自己穷得目瞪口呆。归野发现了世界的“秘密情人”,独自在床上落泪。林晚历经羞辱后即将奔赴鸿门宴忐忑不已。而太子,则接到了他爹的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让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张与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世界。可是他爹的嘱咐,他违背了估计会被打断腿。上次世界找他借车时,确实提过家里出了点事情,暂时没有办法提车。可是太子怎么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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