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到底是冷静一点,去摸了摸赖寒文的脉搏,虽然跳的有些慢,但还是能感觉得到。心里松了口气,“没事,他大概是陷入昏迷了。”
何均其整个人松了口气,静下来才发现身上出了一身汗,握着赖寒文的手,何均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何父把何母推出房间,又帮他们把门关上,“别看了,回去睡吧。”
何母抹抹眼泪,“这是造了什么孽,让孩子受这个罪。”
何父叹了口气,生死有命,谁又能说得清呢。
自从上次赖寒文陷入一次昏迷以后,他后面昏迷的次数越来越多。何均其晚上睡觉总是会突然惊醒,然后就去摸他的脉搏,直到感受到还在跳动才能松口气。
这天天气还不错,出了太阳,也没那么冷了,赖寒文感觉也有了精神,想要出去晒太阳。
何均其帮他把轮椅上铺好毯子,才把他抱上去。赖寒文因为生病的缘故,已经瘦了很多,脸颊都凹下去了,额骨高高的突出来,看起来很吓人。
晚上何均其抱着他的时候,都能摸到他的骨头,这让他心疼的同时又感到无能为力。
每次看到他疼得睡不着,疼得从睡梦中醒来,他都心疼得无法呼吸。
越到后面,赖寒文基本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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