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无表情,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越发显得五官冷硬而深刻,十几年过去了,可是时光好像也没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的痕迹,只是在众人面前,这个男人更加的具有威严,可以一个横眉让人胆战心惊。
此时,他抱臂靠着门框站在,眼睛不住的往厨房里头乱飘。
“你快点,我饿了。”
“我知道了,你快走远点,你身上还带着伤呢,别长时间站着。”
听着江夏有点紧张的话,夏邑摸了摸胸腹的位置,那里有个巨大的斜长伤口,是他为江夏挡刀的时候被光刃的尾部给伤到了。光刃的伤不容易好,即便是养了大半个月,夏邑的伤口也还没完全复原。所以虽说他是输了,可现在他却像大爷一样被供着,只不过说了一句肚子饿了,江夏立马就按住他让他等着。
虽然十几年来江夏下厨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所以,当厨房里头飘来焦糊的味道时,夏邑一点都不惊讶。
他嘴角勾勒出一点笑意,他只是很享受对方这么紧张他的感觉罢了。
江夏终于把东西端出来后,夏邑看着锅里头熬的几乎没液体的汤,还有盘子里头炒糊的菜,面无表情的提起筷子准备吃。
“哎,你等等,我、我觉得要不我们还是叫人送来吧?”江夏一脸期待的看着夏邑,谁知道后者摇了摇头,毅然的准备吃。
“你做的东西,我怎么能浪费?”夏邑说完,将筷子上的东西吃下,虽然看着很可怕,但味道上已经进步很多了。他本来以为这番话会让江夏十分的感动,可谁知道,回过头却看到对方看着光脑上的信息,脸上对他露出几分歉意的神色。
“夏邑,我可能需要出去一下。”江夏起身,在夏邑的脸上亲了一口。夏邑立马伸手揽住对方数年不变依旧柔韧的腰,深深的吻了一口。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他又不是傻子。
一吻毕,看着脸色有点红润的江夏,夏邑冷冷的哼了一声,“又是那小子?”
“乌尔说遇到了点小麻烦要我去处理一下,你等等我,晚上我再陪你,好吗?”江夏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点游移,不太敢直视夏邑。后者咧嘴,露出一口闪白闪白的牙齿,笑着说,“好啊,你去吧,回来记得给我带点乌尔准备好的东西吃,我等你。”
江夏满怀着歉意,匆匆开了车走了。
夏邑一个人坐在那里,慢吞吞的把江夏为他亲手做的食物吃完,速度极慢,如果只看表情,会让人误以为他其实是在吃什么极为美味的佳肴一般。
江夏急匆匆的进了宫,谁知道迎接他的是一场小皇帝准备的小恶作剧,被整了一番的江夏轻轻弹了他的脑门,十一岁的乌尔里希揉着脑门,嘟着嘴说道,“为什么夏邑叔叔不来看我?”
“你夏邑叔叔受伤了,养着呢。”江夏带着对方坐到了摆满了文件的桌子前,“你说遇到了麻烦,我特意抛下你叔叔来的,要是没事,我可要揍你了。”
乌尔抱着江夏的胳膊撒了个娇,然后指着旁边的一叠文件,苦了脸。这孩子原本五官精致,几乎可以用上眉目如画四个字,此刻皱着眉,几乎有种让人为他心碎的魅力,可以说,小小年纪就如此的漂亮,长大了也真是不得了了。
“陆叔叔,这群人又开始上书要恢复o帝国保护法了,最近我被他们说的头有点疼。”小皇帝乌尔虽然从小被众位能看的大臣养大,但是毕竟年纪轻,一遇上麻烦事儿就有点慌,总是找江夏和夏邑。可是小孩子内心也很敏感,越是长大,越是可以感觉到夏邑叔叔对他的关系不一样了,感觉他总是用一种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他。所以他只好粘着陆宁叔叔了。
如果夏邑知道的话,估计会气得半死,这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自从七年前,乌尔里希颁布法律废除了o保护法中与协会相关的条令后,顽固保守的年要求重新恢复法律,简直闹得人头疼。
江夏看着那文件,皱着眉头想到了不久前和夏邑讨论过这个话题的答案,当时对方一脸决绝,“如果他们不懂眼色,年年闹上一回,那我们也不必迁就他们,不如釜底抽薪,痛上一回后面慢慢养就好了。”
“既然他们思想顽固不化,那么就换一批新鲜血液吧。乌尔,如果一个国家想要新生,那么先经过一种难言的痛,那些腐朽老旧,不如舍弃。”他拍了拍乌尔的脑袋,浅金色的头发柔软而纤细,毛茸茸的像是某种小动物。
“陆叔叔,你的意思是?”看到江夏点了点头,“你们会帮我的对吗?”
江夏含笑答道,“是的,我们一定站在您身边,做您坚强的后盾。”
……
快到家的时候,江夏突然想起来夏邑的要求,他一拍自个儿脑袋,竟然给忘了。可马上要到家了,拐去买还不如早点回去,这已经是挺迟了。他怕要再去买东西,夏邑可能会生气。
这个点虽然不早,但也不算太迟,江夏到的时候,他们住的房子竟然静悄悄、黑漆漆的,好像里头住的人已经睡着了。
他嘴里咕哝着,“这睡得也太早了,都不等我……”他刚开了灯,就被坐在那里的人给吓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坐这?”
被吓了一跳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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