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白易浚含春的面孔,祁佑良轻笑了起来,那笑容有别于之前在情事中的隐忍和含蓄,笑里头带着狠戾和邪妄,如同开始发情的野兽。他拉下白易浚的裤子,露出他没有穿内裤的下肢,那孽根已经涨成深红色,两颗gāo_wán可怜的在微微发抖。因为之前的情事,祁佑良怕白易浚的后庭还红肿着,不让他穿贴身的遮盖物,怕他感染。
白易浚以他学过最妖娆的姿态,笑着转过身,褪去自己的衣服,转头对着他妖媚一笑,便两手撑地趴跪下,撅起屁股,露出那已经流着黏液的艳红阴洞,如菊花般的皱褶急促的蠕动,如风中含苞待放菊花,无比咸湿。菊花之下颤抖着的gāo_wán和孽根已经开始滴水,祁佑良笑了笑,两手扒开他的臀瓣,伸出舌头,舔弄着他又恢复窒紧的阴洞。
[嗯,啊哈!好爽。。。啊!嗯啊!]
白易浚爽得扭动着臀部,感受那灵舌舔过肠壁时的爽意,mì_xué开始更加频繁的收缩,吞吐着爱人的舌头。祁佑良的口技了得,如小蛇钻洞般在那温暖又潮湿的阴洞游走,一次有一次的刺穿他紧密的穴口。片刻后白易浚便交代了一次,浓郁的精华一阵一阵的pēn_shè出来。
祁佑良趁着他趴在地上享受余韵的时候,握着自己已经忍得露出青筋,滴着淫液的粗大孽根对准那阴洞,慢慢地捅入那紧密的淫口。
[阿啊啊,嗯啊,哈啊!好大,好粗!啊啊!]
感受那巨大的炽热慢慢地填满自己那紧密的洞口,身体如被缓缓的撕开,快感伴随着痛苦,白易浚抬头大声的淫叫,那略带嘶哑的男中音一阵一阵的呻吟,放荡不已。
[好棒,阿浚,在放松一些,让我完全进去。]
两人如第一次做爱般激动,毕竟这次的谈判和告白让两人的隔膜消除了大半,这次的xìng_ài两人都更加敞开了自己,如同吃了春药般渴望着对方更深得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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