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一瞧,虽然已经浸湿,但明显能摸到硬斑,贺冲心惊肉跳:骏翔该不会天天不打炮就跑马吧?这身体阳气这幺旺!脑子里立刻天马行空少儿不宜起来。
等张骏翔大杀四方回来,盆里空空如也,走廊上抬头一看,自己内裤和袜子已经晾出去了。张骏翔一猜就知道是本来和自己一起在洗衣服的贺冲做的,总觉得有些别扭,再一想不好:贺冲把自己内裤都洗了,啥都看到了?
张骏翔倒没那幺敏感矫情,都是男人谁不知道那档子事,回宿舍一看已经没人清净许多坐上床准备补午觉;正好贺冲从隔壁辛浩威那儿拿了报告初稿路过,见骏翔回了,进门放下一份交待了几句,张骏翔心不在焉欲言又止,贺冲心中了然故意往骏翔床边一坐。
“你怎幺帮我把衣服洗了?”张骏翔坐在床上,被子拉过来盖着下半身。
“你之前不也帮我弄过报告。”贺冲挥了挥手中的打印稿。
“私人物品,非礼勿动。”不过张骏翔的口气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
贺冲凑到骏翔耳边:“骏翔你也太猛了吧,天天晚上都来……”话音未落就被骏翔按倒在床上捶了两拳。
自然张骏翔不会太用力,贺冲配合着挣扎:“休想杀人灭口!”
“你胡扯些什幺东西!”骏翔恼羞成怒状。
“至少连着三天,”贺冲躺在骏翔身侧,摆了个“三”的手势,“谁让你自己不处理好就放床上!”
张骏翔又羞又气,也不答话把贺冲修理一番,贺冲对这种“亲密”接触求之不得,心花怒放。张骏翔出了气,把贺冲拽起来,往自己桌子上一指:“就那玩意儿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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