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单薄的身影是那样落寞,心里有微微的不舍,原本应该走上前去抱紧他,但是一想到他会这样都只是为了那个人,心里就一阵阵发酸。那些酸涩最终全部转化为愤怒。
司空碎上前去,就夺过他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砸,顿时四分五裂。
君齐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发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你是我的人,不准想别的男人。”之後,唇就被狠狠堵住。
鼻尖传来陌生的味道,唇上的压迫感让君齐迅速反应过来,愤怒也随之而来,将手撑在司空碎胸前,用力想将他推开。
这不是曳的味道,这样陌生的味道,令他讨厌。
但他低估了鬼王的力量,这样的推拒不但没有能推开司空碎,反而将原本愤怒的人又惹得更为愤怒,“你竟然敢拒绝我?”
司空碎将他压在桌上,桌上的茶具全部掉落地上,响起一阵混乱的破碎的声响。放开他的唇,狠狠咬在他嫩白的玉颈上,两只手开始拼命撕他身上的衣物。
大脑响起了警报,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君齐绷紧了身体,一只手往空中一伸,还没来得及变出符咒,手就被司空碎抓住,脸上挨著狠狠的一巴掌,然後是盛怒的吼声,“你竟然还敢用那个人教你的东西对付我?!”
头被打得歪到一边,大脑被打得有些发昏,有血从撕裂的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自白皙的脸庞流下,那样的视觉效果激起司空碎心底的暴虐,用妖术将他全身禁锢住,使他无法动弹,开始品尝躺在他身下的美味。
全身都动不了,司空碎的手还不断在他身上游走,那样的感觉让君齐作呕,愤恨地瞪著司空碎,喊叫著,“你放开我!如果你敢对我做什麽,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听著威胁的语句,司空碎看著他的眼睛,那麽多的愤怒,那麽多的羞耻,以及眼底深藏著的倔强。看过太多次他倔强的眼神,凡是他说的,就一定会做到。司空碎不是一个不明智的人,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听著这样的威胁,除了助长他的怒气,没有别的用处。
司空碎用手遮住了君齐的眼睛,动作却没有半点犹豫,“我真是恨透了你这样的眼神,你是我的,不管你想怎麽逃,你都是我的人。”
但司空碎的行为最终还是被阻止了,一个不怕死的鬼(虽然已经死了)冲了进来,跪在地上,“鬼王大人冷静,君齐是凡人之躯,受不了您的疼爱,您如果一意孤行,只会害死他!”
像是在火上突然就浇了一盆水,司空碎微微冷静下来,想想也对,就放开了君齐,但心里的那股不甘却无法消散,就朝著跪在地上的少年说:“难道我就只能看著他,却碰不到他吗?”
“也不是。”寒江月为了这唯一的一个玩伴,只能想些别的办法,“只要把君齐变成以前的君齐就可以了。”
“变成以前的君齐?”司空碎把寒江月的话重复了一遍,“要怎麽做?”
寒江月低著头,“不妨可以用一下那个术。”
“那个术?”司空碎微微皱眉,看了眼君齐,“可是,用那个术,君齐会很痛苦。”
“但是,除了这个方法之外,您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让他变回之前的君齐吗?”寒江月突然抬头,“如果是想杀了他,逼出魂魄,那他也不是以前的君齐,也永远不会接受您。”
司空碎沈吟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你去准备吧。”
君齐听著他们的对话,心里一阵阵发慌,完全不知道他们所说的那个术到底是什麽,而正因为不知道,心里的那种恐惧才更甚。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不会有事的。”司空碎在君齐额上印下一个吻,“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在君齐脑中回荡,最终还是没有问出那个术究竟是什麽,眼皮越来越沈,再也支撑不住,慢慢沈入睡眠。
再次醒来时,君齐发现自己处於一个封闭的屋子里,从四周透过来的寒气让君齐忍不住一阵颤栗。
“你醒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君齐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司空碎站在一边,身体下意识地紧绷,想从床上起来,却怎麽也动不了。
司空碎在他身上施的术并没有去除,他根本动不了,没由来的恐惧让他有些恼羞成怒,“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司空碎伸手轻轻抚摸著他的脸,温柔地怕稍一用力就会伤害到他,似乎完全不是刚才那麽残暴的人,“等那个术发动之後,你所有的疑惑都会解开。”
之後他似乎完全不想再解释,只是拍了拍掌,屋子的门就从外面被打开,寒江月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捧著一盆花。
君齐因为躺著,根本看不到,直到他走到跟前才看清,他手上捧著一盆花,一盆黑色的花。
司空碎从寒江月手中拿过那盆花,似乎十分重视它,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生怕摔碎了它。
“还记得这盆花吗?”低沈的声音响起,穿过耳膜。
君齐微微一怔,这花朵似乎跟他有些什麽关系,总觉得魂魄都要从身体里出来,进到花里一样,“黑色曼陀罗。”
司空碎有些吃惊,脸上带上些许的欣喜,“你记得吗?”
但君齐只是淡淡回答他,“曾经在书里看过。”
“是吗?”司空碎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立刻又振作起来,“不过没关系,你马上就会想起来的,那个术发动之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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