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然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穆桓止微微侧过头,嘴角牵起一丝笑。
拂诺隐在暗处,看着穆桓止这抹笑,突然愣在了那里。
果然是该做好心理准备再来的。
这四年的变化,在穆桓止身上,可谓是翻天覆地的。他先前的那副少年人的骨架彻底长开来,身形颀长,或走路或跪坐时,他的背总是挺的很直,透有少年人的朝气。他面相上随了故去的皇后,虽面容肖母,但眼睛又随了穆谦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时,透着一股杀伐之气,所以不会让人觉得女气。简单的一件中衣被他这么随便穿在身上,也自带一股贵气。现在的穆桓止,实在不能让拂诺把他和先前那个爱哭鼻子爱撒娇的小孩子联系起来。
拂诺惊讶之余又觉得穆桓止的变化在情理之中。他毕竟先是太子,后才是他拂诺的徒弟。在穆桓止还在雾宿山,喊他一句 “师傅”时,他能让他永远做一个孩子,永远天真,永远无邪。却不能让他在做回太子后,再要求他做一个孩子。
处于皇宫,就注定了穆桓止的生活充满危险,而一个“孩子”的身份,会让他在皇宫的生活更加难行。
拂诺深深地看了穆桓止一眼,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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