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利用女性的这个弱点,赵桂田后期可以自由地出入娘家,可能就是因为她给李大贵生了两个孩子。村里其他被拐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不因为孩子心软的就是那个哑巴,还被他们锁起来了。”
刘旸拉拉田媛:“你别瞎好心,这不是心软的事情,如果这孩子真的生下来了,谁来养着?这姑娘的一辈子就被断送了,你不要忘了,他爸爸是强暴他妈妈的坏人。”
田媛说:“我知道了,我也就是一说。她已经够不幸的了,哎。”
安排完陪护,祖天漾跟季言马不停蹄地去了当地派出所,赵家兄妹被关押在那里。
赵家老大的肋骨断了一根,保外就医了,赵桂田和赵启发都是轻微伤,问题不大,季言和祖天漾决定从赵桂田开始审讯。
赵桂田看上去和他们第一次见的时候竟然没有什么区别,她在看守所里蹲了一夜,但是早上精心的用手指给自己梳了梳头发,大势已去,她也没有什么慌乱,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地。
这样的一个女人,能策划出这样一栋拐卖案件,也不足为奇。
第127章 一念之间
祖天漾给赵桂田倒了一杯水,她端起来喝了,依然不慌不忙的,又恢复到她在裕发村时候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子,仿佛那日在山洞里的泼辣残暴从未发生过一般,宽大的囚服更衬得她的瘦弱,到肩膀的头发被她用一根皮筋扎起来,她的脸洗的很干净,但是岁月还是或多或少的在她脸上留下的印记,她并不看人,只呆呆地看着地面,若不是证据确凿,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弱女子,竟然是这起拐骗、囚禁少女案的主谋。
季言在她对面坐下,拿起笔和口供纸:“赵桂田,王晓梅和马玉芬是你诱拐的么?”
大势已去,赵桂田情绪很平稳,她点了点头:“都是我做的。”
祖天漾说:“赵桂田,事已至此,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从头开始说,你是怎么诱拐了这两个女孩,之前有没有计划?有没有同伙?作案过程是什么?”
赵桂田把带着手铐的两只手握在一起说:“那天,10月6号那天。正好,那天我要回娘家去,老大的孩子病了,我妈眼睛看不见,孩子没人管。白天的时候,我就去了镇上的市集,买了点东西,准备带回娘家。我大哥正好在附近弄活计,说好了上村头接我去坐客车。”
祖天漾说:“他开车接你么?”
赵桂田说:“对,他是开拖拉机的,十月份古北镇这边农耕多,雇人给的钱多一点。”
祖天漾点点头:“那么你是在哪儿看见王晓梅和马玉芬的?”
赵桂田说:“我在车站看到她们两个,我等车的时候天也就刚擦黑,我远远的看着她们俩,好像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赶上下午的汽车,马玉芬埋怨王晓梅,王晓梅低着头也不言语。等车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大家都上车走了,我走到她俩旁边,问她俩咋不上车,她俩瞧见是我,连忙小声说钱掉了,我当时也没有多余的钱了,但是我看着人那么多,天又黑,就让她们趁乱挤上去。然后让她俩蹲在我座位前头,车上人也不多,售票员数了个人头就走了。”
祖天漾说:“当时车上别人都没发现她们俩么?”
赵桂田说:“车上黑灯瞎火的,就算看到人也不知道谁是谁,我坐在最后一排,旁边都没人,她俩一路都蹲在下头,又没说话,后来到地方下车,都没人注意这块儿。”
祖天漾说:“这时候你有拐卖她们的打算了么?”
赵桂田眯起眼睛说:“没有,我是到了地方之后,因为要走好一段路,有的人有人接,但是那天也不知怎么地,这俩丫头没人接着,正好我兄弟来接我,我本来想着把她们送回去,但是上了拖拉机之后,我瞧见四处都没人,所以就动了别的心思,我两个兄弟都没有媳妇,我想这不就是老天爷送来的机会么?就弄到家里面去了。家里没有地方住,我也怕被人发现,就把她们俩藏到地窖里头。”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中间没有一点犹豫,想必这段话在心里已经酝酿过很久了。
祖天漾说:“王晓梅跟你的关系密切么?”
赵桂田说:“这丫头心眼多,性子野,跟我不是一路。”
祖天漾说:“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个王晓梅不是王寡妇亲生的,最近王寡妇给她说了个对象,她不愿意,老想离开村里去打工,王寡妇把她养这么大,就指望着收一笔彩礼,肯定不会放人。事发当天,两个孩子烫伤了手,也不是很严重,但是王晓梅执意要去卫生所换药,所以才耽误了车,王晓梅和马玉芬上了你们家的拖拉机,方向却不是往村里走,马玉芬当时没有呼救,说明她没有意识到危险。赵桂田,我让你交代,不是让你避重就轻,你利用王晓梅拐走了马玉芬,却没有按照承诺把王晓梅带到外面,反而把她也囚禁了,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她?她是受害者,也是始作俑者。”
赵桂田没有说话。
祖天漾说:“她当时带上了她的一张存折,而这张存折连王寡妇都不知道。还是我查了她户籍地时候发现的。如果王晓梅不是事先知道自己不会回来,怎么可能带这种东西?赵桂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劝你实话实说,王晓梅,马玉芬,马广德,包立柱,谁都没有死,谁的口供我都会问,一个也跑不了,但是你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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