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天漾指着收尾相连的纸张说:“每条线都是通往正中央的,每条通往正中央的线路上又有新的枝节,咱们呢,把枝节逐个击破,最后肯定能走到最中间。现在咱们贸然地去抓赵桂田,不光证据不足,还可能引发对方气急败坏,马广德呢也会抓紧时间给自己洗白,所以咱们收网不能着急。”
季言说:“你说的容易,现在还不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转眼都春天了,说不定孩子都生了,什么事啊这叫。”
祖天漾说:“咱们啊还是想想,人可能藏在哪儿,你跟处长说了么?武警什么时候能到位?”
季言说:“说了,处长也得往上打报告啊,还得开部署会,哪儿那么容易说来就能来?”
俩人说了一会,祖天漾说:“哎,你冷不冷?”
季言看他又开始没正行,就没搭理他。
祖天漾说:“我冷的睡不着。”
季言说:“你把被子掀开一会儿再盖上就不冷了。”
祖天漾转过身:“你怎么这么坏啊,最坏的就是你了!”
季言说:“学的还挺像,你这问包立柱问多了?回头别的方面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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