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嗯哼,不如就这样完结算了!(你够了!你给我死!)哎呀哎呀,各位各位,如果喜欢狗血的筒子们看到这里呢,就可以不看了╮(╯▽╰)╭因为其实这货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写呢╮(╯▽╰)╭这章只是某种福利╮(╯▽╰)╭我怎么可能放过唐变态呢?我才没有那么仁慈呢╮(╯▽╰)╭所以……咳咳……其实吧还是坐等下章吧筒子们,会有惊喜哟╮(╯▽╰)╭咳咳,没有人看不出来这是回到了落英山庄,一切开始的地方吧⊙﹏⊙如果看不出的筒子……你们一定没有看前面╮(╯▽╰)╭再h无能的人表示鸭梨山大!第一次写h啊啊好羞涩(捂脸)怕筒子们觉得太清水……咳咳,清水文啥的不太好吧……所以,凑合着看吧,h是个渣,不用太期待╮(╯▽╰)╭
☆、毕生所爱
微凉的发落在脸上,唐祁睁开眼看了一眼,窗外是漆黑的夜色,红衣墨发的人背对着他坐着,拨弄手边的一碗药,唐祁昏昏沉沉又闭上眼睛睡过去,再醒来时仍旧是黑沉沉的夜。他皱眉,伸手去揽躺在身侧的沈故夕,“夕。”
探索的手扑了个空,唐祁侧头,一身红衣的人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发立在窗前。
“怎么不让人拿毛巾过来将头发擦干,这样下去又要难受了。”温和的声线落在寂静的房间,立在窗前的人回过身,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涟滟起波,“你醒了?”
唐祁看着那个人,许久,目光渐渐变了,“师父,夕呢?”眸中情绪深不可测,如同冬日迅速结了一层冰的湖面,只有外层一片恭敬疏离。
沧海一怔,看着唐祁的脸,“小祁……”
他从来不曾用这样的表情对她,这次,又是为了那个沈故夕。为了那个沈故夕,他已经破例太多次。
沈故夕,是特别的么?他明明,只是自己的替代品。
沧海走近唐祁,“小祁,你太累了,你已经睡了五天了,我……”关心的话被唐祁冰冷的嗓音打断,迅速又决绝,如同锋利的刀子,切割时干净又不留余地。
“我问,夕呢?!”语气仍旧是淡淡的,然而杀气已经弥漫过来,沧海看着唐祁,许久,微微扬起下巴,冷笑,“小祁,他既然已经死了,自然不该让他再留在世上!”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沧海散着长发,目光烈烈,像极了自己梦境里的沈故夕。唐祁呼吸微滞,“他在哪里?!”
沧海不答,侧头去端手边的药碗,“先喝药,你睡了五天,怎么都叫不醒,快吓死我了。”耳边风声轻起,唐祁的手穿过沧海的发,堪堪停在沧海耳边,沧海架着他的手,眼也不眨,端起药来,“喝药。”
“啪”,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深黄色的药汁在地上蜿蜒,如同危险的蛇,缓缓扩散,沧海抬起眼睛,“小祁,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师父,怎么,为了一个外人,就这么不顾我们师徒情分了么?”
清冷的月光落在她脸上,泛起冷冷白光,她眼睛里的恨意如微小却尖锐的银针,从瞳孔里扩散出来,“沈故夕不过是你我之间的替代品,你再怎么觉得愧疚,你为他昏睡五日,也该够了!”
唐祁看着眼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女人,看着她深黑的眸子,血红的袍子,蓦然勾起唇角,“师父……”他抽开被沧海架住的手,笑意轻轻,回复到平时的模样,“你说他是你我之间的替代品,那你又怎么知道,你,不是他的替代品呢?”
月色如雪,苍白无色,沧海的脸色却比月色更白。她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有不知名的浪潮翻滚,翻滚,嫉妒几乎将她最自傲的冷静烧成灰烬。
“小祁,你是在说笑么?我与你认识的时候,他不知还在哪里!”
唐祁敛下眉眼,“是啊,也就是因为我与你相识这般久,他与你又是那么相像,连我自己也以为他不过是你的影子呢。”他轻笑,“现在想来,世人总说我机智无双,却原来我竟连自己的感情也看不清。”
“影子怎么让我那么上心,影子怎会让我容许他攥着我的性命不放……师父,如果我说,那时候,他对我下蛊的时候,我猜到了却没有阻止,你会有怎么看呢?”
夜色如布,拉开秘密模样,唐祁白衣黑发,靠在床塌,笑得云淡风轻,看起来无害又干净,如开在暗夜深处的一朵白莲花,沧海的手轻轻收紧,指尖陷入手心,她却丝毫不觉得疼。
手心再疼,又怎么会有现实这么伤人。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下的是什么东西,可看着他狡黠的眼睛,我竟然就那么毫无顾忌的随他去了,可惜那时候,我竟不知,我如此爱他。”
“那我又算什么?”不自觉还是要说出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怨妇般的质问,有巨大的耻辱感从心底腾起,沧海侧头,看着地上碎去的药碗,扯起一抹笑。
“我又算什么?”
“我原本以为,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唯一的人。”唐祁笑,“我永远忘不了你十三岁的样子,一身红衣,带着我从遍地的尸首里活下来的你。”
“既然这样,为什么又会有沈故夕?!”
窗外树影婆娑,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沧海看着唐祁,突然发觉自己已经看不清这个男人。
那个神色的倔强,抓着她的衣角与她在战争里相依为命过的孩子,现如今,已经不是她的私有物了。
那些依偎的日子已经远去,在她离开之后,他没有在原地等她。
她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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