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他的耳际,低语道:“每年我生辰那天都会对着那晚的月亮说一句话,愁语知道我说了什么吗?”
“我,我怎么会知道?”
“愁语想知道吗?”
“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第一句是:我想和冷愁语一起生活;第二句是:我希望冷愁语能好好好顾自己;第三句是:我希望冷愁语能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今年的那一句是:我希望我们能一辈子永远在一起。”低着头深情地看着他。
这下冷愁语连耳根都红了,心里既开心又感动。想起风残月总说能遇见他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而自己能有他,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就算以后会遇到再大的困难,他也决定同他一同面对。
兴衰与共,福祸同享,贫富共尝,此生此世,只倾心与君。
“师父每年都出谷找人,都找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找到吗?”
“师父说是一位故人的孩子,也不知还在不在人间。”冷愁语神色有些哀伤。
风残月握紧他的手,“放心吧,萧老头会找到他的。”
冷愁语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明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才那么说,却让自己有些安心。
夜里,屋外是此起彼伏的虫鸣鸟叫。屋内,冷愁语泡在浴桶里,这天气越来越热了,随便动一动就会出汗。谷内都这么热,谷外那些人是怎么忍受下来的?晚上睡觉若是不开窗,睡到半夜便会被热醒。冷愁语自是容不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汗味。若是条件允许,他很乐意一天洗个四五次。所谓的条件允许,就是风残月不要时时刻刻缠在他身边,动不动就说些让他脸红心跳的话,还对自己动嘴动手,冷愁语光是想想都不好意思。今晚好不容易才把风残月“请”回房间,冷愁语早就忍受不了身上一股湿黏黏的感觉,其实这种说法有些夸张,冷愁语只是额头渗出些汗,便觉得身体也开始出汗,对他这个有些洁癖的人来说,能忍受这么久已是很不容易了。
高兴地在水里捣鼓半天,直到水变得有些温热,才不情愿的起身。这时门外传来风残月的声音,冷愁语脸色一变,他才刚出浴桶,衣服在柜子里,当时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洗澡上,换的衣物都还未拿出来,何况根本没想过风残月还会来找自己。现在出去穿衣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将毛巾裹在了身上。从腋下穿过,遮住胸膛。冷愁语庆幸着这张毛巾比较长,刚好遮住他最重要的地方。
风残月推开门,见榻上没有人,心下奇怪这时候冷愁语会去哪儿。“愁语,愁语你在吗?”
冷愁语心里犯难,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了他肯定要进来,不答应说不定他会离开。
“愁,愁语!”他看见了什么?精致的脸庞带着微微的红晕,粉色的唇闪着水润的光泽,几缕墨青色发丝贴在他的耳际,发丝上的水珠从白皙的脖颈上滑下,□的双肩精瘦而光滑,好似泛着微光。风残月感觉像是有一把火灼烧着他,体内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脸早已红得一塌糊涂。头一低,险些鼻血就涌了出来,修长的双腿毫无瑕疵,再往上,便是被一条白色毛巾所遮挡,让人更想一探究竟。
见风残月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冷愁语又羞又恼,又不好意思开口让他出去。
支支吾吾道:“残月,那个,我……”手指紧紧抓着胸前的毛巾。
冷愁语的声音像是带着诱惑,风残月不受控制走近他,冷愁语心里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可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垂着头,看着他的鞋子。
“愁语。”
“什么?”抬起头,嘴唇被风残月贴上,滑腻柔软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勾住自己的舌,将它带入他的口中,反复吮吸。冷愁语双腿一软,风残月赶紧抱着他的身体,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腰,掌下能感觉到冷愁语身体传来的温度。两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一阵深吻过后,才发现他们已经双双躺在了冷愁语的床上,而此刻风残月正压在他的身上。裹在冷愁语身上的毛巾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散开了,身体左侧春光外露,幸好他将结系在了身侧。
风残月克制着身体的冲动,维持着理智,虽然他从未与别人做过那种事,但本能却让他渴望对冷愁语做那种事。看着冷愁语面红耳赤,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换气,目光似羞似恼。风残月哪儿见过这样的他,顿时一股热流直窜脑门儿。若不是用内力强压下那股到处乱窜的热流,也许自己早就扑上去了。艰难的从床上下来,声音压抑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再叫我。”说完,如风一般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风残月站在回廊上大口大口喘气,脑子里全是自己压在冷愁语身上的画面,身体某处也起了变化。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美人在怀,还能坐怀不乱。更何况这美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能在那个时候抽身而出已实属不易,他只是不想强迫他,更不想一点准备也没有就拥有他。他想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他想将他带到自己娘亲面前,得到她的承认与祝福。虽然不知道娘亲会不会责怪自己给她带回来一个男媳妇,还是自己的师兄,不过他相信娘亲会理解他的,毕竟两情相悦的事,世间难求。又怎么忍心让他们难过。
体内狂窜的热流渐渐平复下去。房里传来冷愁语的声音,“你可以进来了。”
风残月进房,见他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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