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贵客移步去大厅,问茶拾掇拾掇后便来奉茶。”
“忙完了!”盛行杏眼贼溜溜的在我身后打望,后又在我与问茶身上来回扫视,面色略显不可思议:“这是办了什么事儿还没收拾?”复又更不可思议盯着我道:“你确定要问茶收拾?”
我有些后知后觉,正着脸不解的问他:“问茶怎么就不能收拾了?”
“聂容啊!”盛行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的话直让我吐血三升:“问茶一定受累了,自己人还是要多疼一些的好。”
“这话怎么来的?我怎么不疼问茶了,你给我说清楚!”
问茶看我俩凑门口唇枪舌战的样子,似是不忍再听,摇着头直接出去了。
盛行眼睛眨的仿佛睫毛要腾空起飞,只见他绞着手吞吞吐吐的说:“你们,难道不是……”
总算是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了,我当即毫不客气的一掌打在了他的肩头,痛斥他道:“昨日我醉酒睡了一天,醒来不就在自己房里洗个澡吗,你想哪条荤道上去了?”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如今你上了青天,倒登不上蜀道了,真乃怪事!”
盛行感觉不解,我五官只怕都要挤成一团了,“这又关蜀道什么事儿?”
“问茶的封号叫舒到神君,谐音不就是蜀道吗!小妖风的你装什么单纯。”
盛行的话只被我抓住了两个字,我提着心问:“神君是个什么阶品?”
他或许是意识到我们在门口实在不行,直接带着我勾肩搭背的向外走去,一路走一路给我做些讲解:“顶端的天帝和紫徽仙君咱不提,他们没有阶品或者说他们就是阶品。紫徽仙君之下第一层是天尊老君和府君,之后就是天官上仙和星君,在之后是仙翁和神君,像月老就属于仙翁范畴之内,最低级的那一层是你的阶品飞仙。”
我跟盛行在半路遇上了端着茶来的问茶,他大着眼看着我们,“你们不待房里了?”
盛行轻轻嗯了声,顺便取笑道:“我不是问茶你,聂容的房里我可不敢久待。”
问茶向我走过来,抓起我的手一把将手中的托盘交给了我,并叮嘱着说:“上面的沏好的茶,还烫的紧,你仔细些,端去大厅刚好能用,我去将房间收拾好了就过来,”
我居然时时刻刻都在让位居第三层的神君给我打杂做饭,会折福折寿的吧,立刻对着他肃然起敬道:“遵命,舒到神君。”
“舒到神君?”问茶并没有表现出多大惊讶,只说:“盛行告诉你的吧!”
我点头。
“呵呵!”他一脸没所谓,“我早不记得这个封号了,如今我可只是方偏门的管事问茶,别的一概同我扯不上关系。”
他不想同我多做纠缠,察觉出他要离开,我立刻点头哈腰回了一句:“对对对,不是一回事儿,神君慢走!”
问茶离去的背影是那么从容,徒留我扭着头惊愕的回不过神,“做神君难道不比做连号都排不上的管事强?”
盛行可不同意了,他假装惋惜:“身份这东西高了,对于有些人来说,即是宝贝也未必不是负累,你看子恒威越不照样过得风生水起,可惜你是飞仙,永远都不会懂他们自降身份的乐趣。”
我的眼中很受伤!
坐在大厅中,盛行总算告知了他的真正来意:“今次来这里只为一件事,不如聂容你先猜猜看是什么事。”
他眼中一派流光溢彩,对他即将说的事情显得有些觉得好笑。
我捧着一杯茶吹着,蹙眉疑道:“可有提示?”
“刚刚在你身上才发生过的事儿。”
他一根手指指着我,笑的没了眼儿,我揪结着五官愁死了,“下界?”
“哈哈,对!”盛行出其不意的端过我吹好的茶,在我还没抢过来之前就一口将其干掉了,并且还不忘摆一副嫌弃模样,势必还要贬损几句。
果不其然,只见他五官扭曲,稍后便道:“你喝的这是茶吗?怎么味道这么淡?好在我口渴,不然早吐了。”
最后他还探着头去数茶盏中的茶叶,抬头的一瞬甚是痛心疾首:“拳头大的茶杯就搁几片茶叶,方偏门已经惨淡到这个地步了吗?我记得这里好像植了数株现采现有的毛尖吧,除了花草外后院还有各种果树也是不缺的呀!”
伸手不发一语的拿过他手里的茶杯,在他的注视下掀开他面前茶杯上的茶盖,在将其中的茶系数倒了进去,原本该是我的茶杯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
“拿好,这才是你的。”
盛行一直神色不改的看着我,低头看了刚入手的茶杯一眼,肯定的说:“确实,色泽碧绿透亮,茶香迎面扑鼻,茶叶恰好铺满杯底,这才像杯茶该有的样子嘛。”
问茶此刻从一旁走了过来,他来到我们中间,盛行在和他打招呼,我则拿起托盘中的茶壶给自己添了一杯热水。
问茶看了过来,道:“喝白水一向不是你爱的!”话音刚落,五片茶叶便叫他适时丢下,熟门熟路的给我盖上了盖子,还如平常一样贴心:“水还很热,泡一分钟后我给你吹。”
我对着他笑的美滋滋的。
“哎哟!这场面太蜜里调油了吧!我还是赶紧说了赶紧走,不然就真碍眼了。”
我和问茶齐齐向盛行看去,表情如出一辙的拭目以待。
“再过几日是子恒的生辰,紫徽仙君已答应陪他下界游玩。”
“他二人一起,这真是极好!”我笑的如往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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