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仙回来了啊?怎么看起来不那么风采依旧了?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是蜕皮了吗?”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这写照简直真实到惭愧,我看着他二人睡眼朦胧的模样直摇头。
“二位,麻烦清醒点,蛇才蜕皮,我这许是老天看我脸皮厚,索性帮我剥了一层。”我这人对人一向都不严厉,做仙就更和煦了,当场咬着牙齿左顾右盼的问道:“之前还以为方偏门没有活物了呢?问茶呢?”
“今日没见过。”他二人面对面摇头。
心下思忖,难道问茶没有回来,那他去哪儿了?
“我回来了!”
正疑惑间,门外问茶轻快的声音适时响起,他提着一堆瓶瓶罐罐瞬间站在了大厅中间。
我显得有些不可思议:“问茶,你准备喝酒?”
奉左在一旁无奈道:“飞仙,你是醉了吗?那是药瓶,问茶管事酒量可是很浅的。”
没办法,那瓶子看去真的很像那种细长的酒瓶嘛,我摸着鼻头掩饰尴尬。
问茶丝毫不介意我的错解,他搁下七八个药瓶,笑容堆满眼角:“我忘了之前随天帝娶临界门的路上碰到了子恒,他说要去定宁天找紫徽仙君,料想你呆不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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