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试着喊了一声:“却霜。”
他目光远眺,也不知先前到底出没出神?只见他说:“如今左右等得到,倒不用你如此着急。”
我去!
“你看。”
顺着他伸出的手指向前看去,是一片草地,那上方貌似坐落着一座宫殿,因距离太远,我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们站的地方是定宁天的入口,这里其实是浮在空中的一块巨石,左右不过百米,经年累月下来,土垒的厚了,竟宜花宜草,可是热闹是热闹了,却馥郁由于,清新不足,闻多了难免会闷。”
在旁人眼里,这里恐已美不胜收,但却霜对这里意见不小,可见其挑剔,他再道:“前方就是万里乾坤殿,那里比这里要好上许多,它被一层极淡的青光包围着,你可能看不清,我们过去吧!”
话一说完,却霜已经身在白云之上,而我,纠纠结结的不知如何是好,这里距万里乾坤殿起码几千米远,要单独御云我有些犯怵,可眼下却霜选择御云不乘轿,我若用威越送的玲珑轿绝对会特别尴尬,
这倒是叫人一时左右犯难,急得我当场就想自挂东南枝,就在身侧这棵矮冬瓜松树上。
在我正要做出决定时,面前一股吸力立刻将我向前方带去,而前方是万丈高空,我刚要大喊救命,眼睛在看见却霜的那一刻竟是什么恐惧都遗忘了。
他背起一只手,另只手张开一把就稳稳抱住了我,怨怼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知你怕高,非要我拉你一把你才知道我在特意等着你站过来吗?”
我的鼻尖此时和他身体贴的极近,一时之间全部的心神都被他身上散发的味道抓住,丝毫没听见他说了啥。
正要问他什么时,眼睛不小心又看到了下方那个深渊,赶紧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一瞬间把要问的东西给忘得一干二净,等再记起,已是出定宁天的时候了。
“成仙不会御云,你这成的是个什么仙?”
耳朵此时方才听见他的话,口中不由低语:“不是你起的候颜飞仙吗?”随后立马直起身子,手揪住他背上的衣服丝毫不敢放松,脸朝向他道:“问茶说我悟性差,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察觉到他的疑惑,我继续开口解释:“问茶是方偏门的管事,没事都会教我御云。”
哪知却霜却道:“教了一年都没学会,师傅该担的责任不可推卸,等到了定宁天,我教你。”
察觉到他话中那不低的真实度,我预备忽悠过去:“聂容今日只是单纯前来拜会,并非拜师!却霜说笑了。”
“单纯拜会!”
他挑了四个字重复了一遍,听的我莫名心惊肉跳。
“就为聂容那单纯拜会的美意,作为成仙后的见面之礼,却霜怎么也得教你学会御云才是。”
我当即急得就像下了油锅的饺子,明明看着已经成了金黄色,却找不到东西捞出来,那还有心思去思考他话中的前前后后呀。
最后实在无法,只得把脸皮一丢,骨气一灭,扯着嗓子登场唱戏,不对,是把自己拉出去鞭挞:“聂容由来性子懒散,做人做事图个开心随意,领悟力低到了万物最底层,行动力更是一分也无,修行什么的也毫无建树,而却霜你,学什么会什么,会什么精什么,人有你有,人无你有,一生正气,风光霁月,灿若朝阳,光芒万丈……”
“我并没想教你学成语。”却霜揉了揉太阳穴,似是终于听不下去了,而我称赞他的话却还没到三分之一,我可以发誓,都是真心实意的话,他当的起,只是凑在一块说难免有些叫人恶寒。
“聂容,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看着我,我却不敢去看他,视线只能盯紧他手上的南红珠子,语气消极:“求放过!”
安全落在万里乾坤殿外,一座气势恢宏的白色宫殿正坐落前方,果真有层淡淡青光将其整个包围,看上去如轻纱薄云般朦胧美丽。
不管做人还是做仙,都应该及时行乐,之前的微妙气氛完全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站在殿外草地上我猛吸一口气,由衷赞叹:“好地方!”
鉴于之前的教学事件,要对却霜提离愁天仙,我心里感觉有些发虚,只能后面找机会再说。
这里的空气质量同上界其他地方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不管怎么闻着都能让人心旷神怡,由此可得对比,先前那里的花香确实太过艳俗了,而且气候好似也和外面的不一样,外面正是乍暖还寒时,这里却是让人觉得冷热相宜,迎面吹拂的风温温柔柔,舒爽而不阴寒。
“走,去万里乾坤殿,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第19章 第十九章误解
和他并肩而行,俩人心情都还过得去,他不端架子,我也落得自在。
万里乾坤殿的大门恐有我三个高五个宽,那白色石头建造的宫殿看去比美玉还要美上几分,巧夺天工的产物。
“怎么这里一个守卫都没有?你的那些仙童们呢?上次桥上也没见你带。”
踏过大门口,我目不暇接的一处又一处看着,真不明白这是如何做到的,这里面一幢幢房子,一座座亭台楼阁,一道道走廊,全都像是由一块快巨大的璞玉精心雕刻而成,衔接处看去那么自然而然。
飞檐反宇的桂殿兰宫,上方布满万顷琉璃,门窗雕梁绣户,角落处的花木盛放年华,从不凋谢。
他住的地方高贵圣洁,当真配得上他,上界怕只有子恒那金碧辉煌的惦琴和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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