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飞去,一路行云行的风平浪静。
落到定宁天的入口,青光总算出现在了眼前,不过在我向它接近之际,它迅速往后退去,不多时就只包围着前方远处的一座洁白宫殿,我感觉十分诧异惶惑。
那里应该就是上界紫徽仙君的府邸了,目测那地方离我还有些距离,站在一颗矮松身边的一瞬间,我仿佛在那里发现了一个紫色人影临风而立,不过定睛一看却是什么都没有。
“百花神女说青光是定宁天的结界,可我现在应该算是已经进入定宁天了吧,看情况这结界是被收到宫殿上方去了,真是奇怪,难不成这里的主人还在恭候我不成。”
呼出一口气后便开始朝青光包围的宫殿奔去,越接近那里心中竟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滋生,不明白是急切还是忐忑,抑或期望?
落到这座仙居跟前方才站定,眼前的青光居然自动又往里收缩,我还来不及去赞叹这座宫殿的精美别致,步伐已随着它朝里行了去。
心里忍不住的疑窦丛生:“这里怎么没有守门的侍卫,我脚下的这条路通往哪里?”
身边建筑不停变换,我感觉自己正在接近一个极其神秘的地方。
行了小半会儿,刚路过一个拐角,前方有个院子突然就出现在了视线中,定宁天的青光眨眼消失其间。
这样的院子在下界做大户人家的别院倒也适合,但配上界这样的宫殿就显得有几分寒酸了。
不知不觉,我已来到了院中站立,原地转了一圈,从一开始就没有见着一个神仙,不知道这紫徽仙君今日在是不在?不过倒是这院子中的一颗树把我吸引了去。
它从头到尾绿成一片,活似翡翠,我蹙眉疑问:“咦!青光是它发出的吗?这莫不是假的吧?”说着便将手伸了过去。
“别碰它,会伤到你!”
不知道谁说的,脑海里响起了这样吐字十分朦胧不清的一句话。
伸出的手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我心慌的左右看了看,确定院子里并没有人,真的只是我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一句话而已。
于是又大着胆子准备去碰。
“别碰它,会伤到你!”
这下我没去管它,径自朝前去碰。
开门吱哑一声传来,紧接着就有一道突如其来的法力打在我伸出去的手上,那法力长眼睛似得,居然好死不死的打中了那道伤口,疼的我当场不顾形象的嗷嗷直叫,“谁偷袭我?”
“谁叫你不听话。”
训话声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一看,瞬间觉得这座院子的魅力在蹭蹭蹭的往上飙升,压都压不住。
站在门口的是一位我从未在现实中见过的仙,耀眼夺目到晃眼睛的地步,他手中抱着一个白瓷罐子,不像酒坛,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看情况应该是从屋里刚出来。
我握着受伤的手有些不敢看他,不知道自己要跟他来个什么开场白才好。
等了半响,竟是对方先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有浓到化不开的忧郁,所以语气听起来有些漂浮,仿佛生怕惊落枝头细雪。
我弯着腰对他拘了一礼,“在下聂容,受天帝安排暂代筠平天官管理刑司殿,拜见紫徽仙君,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初次见面,往后请多指教。”
来到上界少有说过这么正式的话的时候,大都是被别人白眼暗骂,我觉得有几分别扭,所以多说了两句。
谁料对方突然猛烈的咳了起来,手中抱着的瓷罐轰然落地,碧绿色的液体随着碎片四下飞溅。
心徒然如针扎了一样剧痛无比,抬腿朝他行了数步后又停了下来,天帝说他身体有些不好,而传闻中他对谁都十分疏离,所以我又不敢轻举妄动,就怕无意中触碰到他什么禁忌。
紫徽仙君将身体倚靠在门边,没怎么在意我的奇怪举止,他眼睛往上看着,正在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聂容大人寻我何事?”
我赶紧跪下求他:“聂容想请紫徽仙君救救上界的舒到神君。”
对方问:“他对你很重要?”
我想也不想就说:“胜于生命。”
“那我重要吗?”
不由将视线全部放在他身上,他望着上方的眼神是空洞的,话也十分空洞,仿若自言自语。
我在心里斟酌着最适合的说辞,“紫徽仙君对三界很重要。”
“好官方的说辞啊!”
虽说话是官话,但也是实话啊,不过被他当场直接点破,我还是有些尴尬的,他看着我突然扬唇一笑,整个院子都跟着灿烂了起来,我偷偷的看着他,也跟着觉得心情很好。
谁知对方又问:“那你知道你对他重要吗?”
记得威越曾说问茶喜欢我,我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扬,我也喜欢他呀!
“当然。”
紫徽仙君将视线放在我身上,他绕过那一片狼藉开始朝我走来,动作不疾不徐,天生骨子里带着高贵优雅。
“你起来吧!”我的笑意凝固在他布满伤痕的眼眸之中,他错过我身边时还说:“可惜三界对我并不很重要。”
我有些不知所措,他应该是不喜欢我之前说的那句话吧,马屁没拍好,大大的失利。我还以为大人物都希望自己能影响天下呢?没成想,这紫徽仙君竟是这般特立独行。
站起来转身看着他的背影,竟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孤独与落寞萦绕不散,我竟然涌起一股想要冲上去抱着他的冲动,好替他分担所有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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