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是的,那时真是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俩一直有说有笑的,完全当我不存在,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聂容,你怎么还在啊!还不回刑司殿差人捉拿月老祠守门人,怎么办难道不明白?”
上方天帝的声音突然传了来,他神色和却霜一样淡然如水,丝毫不觉得杀一个仙童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在下边儿只觉心凉如雪,闭上眼看见的是果果那双笑眼,说的话无一不锥我的心刺我的骨,“你们真是无情!”
他俩同时冷了脸,似是压根儿就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大胆的直接指责他们。
天帝看着我似是想要争辩一番,不过却是没来得及开口,只见此刻殿中一道光现,问茶捧着一个盒子出现在了上方天帝跟前,他匆匆忙忙说道:“启禀天帝,绝尘丹问茶拿到了。”
天帝眼皮上抬,轻描淡写的说:“嗯!你这是马不停蹄跑的吧,不过他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命,你那么着急作何,给他拿去吧!”
问茶拿着绝尘丹蹲到我面前,眸子里全是说不出的心疼,他用手轻触我的额头,道:“这一路走来,由里到外全部伤痕累累,忘了吧!”
天帝听到这话有些不太敢直视我,而却霜低垂眼睑,手中依然是自己腰间下坠的银色流苏。
问茶将盒子递给我的一瞬轿门便被他给放了下去,只余门外那些珠子来回碰撞,叮铃作响。
他那无所谓的态度竟叫我没来由的想愤怒的叫他多看我一眼,可这是不对的,我想,等见不到他就好了,等见不到他我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看着那个盒子,没有去接,默然道:“问茶,我可能要让你白跑一趟了!”
转身离去的一瞬,不料果果又从外面跑了进来,我立刻停下脚步,这次他神色着急,似是有事。
“禀告天帝,月老说让哥哥立刻服下绝尘丹,痴情树的花又开始落了。”
果果撅着小嘴一脸不开心,我皱眉不语,抬手抚着受伤的额头,想着是不是那朵痴情花又出现了!
只见面前青白金三色光芒交错而过,不用想都知道是他们仨的,三道都不约而同的扫过了我的额头,我没什么大的感觉,所以,鬼知道他们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至此,场上片刻静默,果果侧头天真的小声问我:“绝尘丹是什么啊?”
我对他摇了摇头,后迟迟没有动作。
“月老也是不肯告诉我。”他压低声音咕哝着说:“哥哥不要吃,那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上界神仙总是喜欢故弄玄虚。”
“果果!”我沉声唤了他一声,他以为没别的人听到,其实谁都听到了他对上界的抱怨。
果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眉飞色舞的模样总能叫我心软,莫名的对他越来越亲切。
“放心,哥哥没打算吃。”
他显得更开心了。
“阿泽,三界不可乱。”
原来先前他们都是在探查,看来痴情花真的又出现了,不过却霜较起真来儿真是执着,不对,他一直都很执着。
“紫徽仙君言重了,三界不会乱。”我笑看那顶轿子,有理有据的说:“据聂容所知,刑司殿的通天镜厉害非常,只要天帝罚聂容进入通天镜到下界为人,自会切断与上界一切关联。”
通天镜和临界门不一样,从临界门罚下去的仙会被送入冥府轮回转世,上界什么东西都不会让带走,而通天镜则严重很多,它会拿掉所有法力与记忆,彻彻底底变成一个过去未来什么都没有的人,死后灰飞烟灭,没有轮回,但我可以带走身上藏着的那个盒子,这是最重要的。
“聂容啊!你说说这都几年了?”天帝眉头褶子颇深,火气一下就被我给带了出来,他瞄了一下那边之后便拿手指指着我说:“想不到时至今日你竟还没死心!上界真就那么不入你那眼,本天帝今儿把话撂这儿了,你想做人绝无可能,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死在上界。”
“聂容不懂,我上界为仙至今都无法修炼什么法术,查又查不出原因,欲往下界为人天帝又总是推三阻四,眼下还在扰乱三界姻缘中,想死还不能自己寻个地儿,犯了错又偏要牵扯到旁人身上,我看你们不是喜欢故弄玄虚,而是喜欢无事生非。”
果果悄然无声的对我竖起大拇指,问茶则在一旁道:“聂容,慎重!”
天帝猛地一拍桌子,高声对着轿子告状,“却霜,你看看都把他给惯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脸瞬间黑了,恨不得马上割了天帝的舌头,不过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十分恼恨的闭了嘴。
“阿泽休要迁怒于人!我与聂容大人今日可是初次会面,不过从你们的互动来看,你似是很喜欢这位聂容大人,要惯也该是你惯的,怎么还跟当年埋怨朱雀一样埋怨上我了?”
却霜四两拨千斤的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问茶惊诧的朝却霜看去,随后又看着我,眼珠子来回转动。
“那今日我就将他留给你,期待却霜的秉公处理,问茶,我们走。”
问茶那么聪明,一看情况就明白了七八分,走时在我耳边悄声道:“聂容,我会想办法救你。”
我刚想说不用,他便紧随了天帝的步伐。
不知过了多久,果果在我身边脆生生的问:“哥哥,你看那么久,很舍不得舒到神君吗?”
问茶的背影在眼里渐行渐远至渐无,我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他一直都是那么安静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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