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成型之日,景佑帝笑言这张小嘴可是贪吃,生生吃下五百多条桃花蛇……让他羞愧难当,银牙咬碎。但天下第一淫物岂非简单,那昏君当日只是轻抚穴口,自己便再也把持不住,软作一摊烂泥,任人上下其手,口中淫声不断,那还有一丝王家体统,直比那卖屁股的相公男妓还要下贱三分。
洛离这厢还在对景佑帝的举动疑神疑鬼,到了侯府都不清楚。马车一顿,他倒是想起来怕还等不到昏君的责罚,自己先要尝尝府里总管的手段了。
永昌侯是敌国质子,大臣自不敢相交,先帝赐宅也颇为偏僻,饶是如此,那侯府大门却从未开过,连正主进出走的都是侧门。
等洛离进了门,侧门立马就关紧,两边侍从上前来将他外衣剥的侯爷恕罪,手上却不慢,利索地取了绳子将洛离双手反剪,捆个结实,一左一右押着进了内堂。
萧睿当年便下了决心弄死洛离,只不过为了报先帝时燕骑兵围雍京之耻,刻意留他些时日折辱。这事不好宣扬出去,于是侯府中的下人全是宫中精调细选的宦官和教坊司中精于调训男宠的奇人,在这些个心理多少有变态的人手,那怕是个铁人也要被调教的服服帖帖。
府里的总管原是东宫中的太监,算的是萧睿的亲信,虽然知道这事做好了当有大用,但看着后辈的的宦官都了气候,自个儿却成天搁这么个角落里耗功夫也着实暗恨,收拾起洛离自是用心。什么“圣人之言”“君子六艺”都是他想出来折腾洛离的招数。
不过今天黄公公可是真的怒了,这贱人御前失仪,却害的咱家被皇上下旨斥责,说不得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咱家的厉害。
“侯爷今日御前失仪,坏了侯府的规矩,也乱了皇家的体统,老奴虽是卑贱之人却身负圣意,有指乱拨正之责,唯有让侯爷自个琢磨琢磨这规矩和体统了。”
黄公公话毕自有内侍提了洛离下去。
他先被带到戒具司钉上一副重镣又挑出一副猿轡锁上,后面这物什也是下面人体谅,免得贵人稍后受刑不过,叫出声来伤了体面。
按照萧律,人犯受刑前须再三审核,以免草民冤屈,这倒也算萧睿的圣明。偏这黄太监东施效颦,也建个慎刑室,每次发作洛离前都要先锁进去半日。那慎刑室实则是个石牢,不甚宽敞,中间立着根青石打磨成的男型,进去之后先被褪下裤子,再把脖颈双手用一方木枷锁了,以马步的姿势被按坐到青石男型上,直到没入体内数寸方才罢休,最后将木枷四角垂着的锁链一一扣在地上,细细察看一番,认定洛离任是如何挣扎如也摆脱不了插入谷口的青石yáng_jù才关上石门离去。
虽然洛离不愿承认,但自从后庭的出口被纹上桃花后,异物的插入其实都能带给他绝顶的快活。冰冷的青石yáng_jù激的后穴自发地蠕动着,贪婪地想吞进更多更粗……
他试图抗拒身后的渐起的热浪,但天下第一的至淫之物又岂是浪得虚名,不消片刻,漆黑一片的慎刑室里就响起了模糊不清的淫声làng_jiào。
等到黄公公和其他几位教习商量好了刑罚后到慎刑室提人时,狭小的石室内已满是情欲的气味,洛离早就全身大汗淋漓,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那青石yáng_jù几乎齐根而入,永昌侯下体糊着半干的男精,看起来已经泄了数次身。
黄太监早前还暗自得意:“皇子龙孙又待如何,落到咱家手中还不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知开门却闻到浓重的男精腥气,顿时被挑起心头伤口,又气又恨,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齿音。
“你们这群小猴崽子,竟不知体恤侯爷的身子,这般放纵伤了元气如何是好?还不将那快活锁取来伺候侯爷带上!”
这快活锁本是去年洛离年满十六成人之时,萧睿令匠人打造出的一件束器,令他出入后宫必须带着。皇帝想来被锁住男根和宦官无异,倒也不算有违宫禁。
这淫器打造的精巧坚固,却是拆卸不便,久而久之倒是萧睿自己觉的麻烦,弃之不用。洛离下体毛发早就被剃去,还曾特意抹上一层药膏,此后再也生不出耻毛。吐了几次白浆,光秃秃的鸟儿似是累了,委靡地缩成一团,被人一把抓住套进环中锁死。那物铸的极巧,层层交叠,光是暗扣便有十余处,硬是费了不小工夫才全数套上。
细细一看,先是整个下阴被只钢环箍住,而后春袋上又扣着一枚略小的钢环。再往上,极细极韧的铁线环环相扣,就象给柱身穿上一件贴身的连环锁子甲,到了guī_tóu与柱身的交接处又陡然收紧,换了更粗的铁线交缠而上,将guī_tóu也裹个严严实实。这快活锁去年用时还略有余地,此刻却被填的满满当当,想必到他动情时,自是能欲仙欲死,快活无边。
三
黄太监下了狠要整治敌国质子,教习们自然不会阻挡,又因这燕国贱人的缘故害的众人被陛下斥责也甚是气恼,几人在一起合计给洛离定了五刑:绳刑、春刑、鱼刑、甲刑、虫刑。
先是三日绳刑。混着粗麻的棉绳用水煮过,上身之后难受异常却不伤筋骨,最是合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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