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阶靠一只脚的弹跳,跃上他后背,韩寂却早有防备,马步扎地稳,没能如云阶所愿摔一趔趄。
林中穿梭半晌,可算找个实打实能避雨的山洞。
云阶脚伤不便,韩寂便担起了钻木取火觅食取水的活。
好好伺候了一回立下大功的云阶。
两人心知肚明,这场天助洪水,燕氏军营遭殃不浅,我军只要这两日趁势攻袭,渭河定可收复。
一边烘衣裳一边烤兔肉,云阶心中思忖一事,犹豫片刻决意开口,
“不消几日,燕氏退兵,你便要回京了吧?”
韩寂转动着手中树枝,兔肉香味四散,他吞了下口水,接道,“应是如此。”
“可否代我传个口信?”
“可以,给你爹娘吗?”
“不是,一个朋友。”
韩寂奇怪得看了眼云阶,听他解释,“我娘三年去世了,我从来不知我爹是谁,我娘也从未提起他。”
韩寂停下动作,认真看着他,“那你是随母姓?”
“算是吧,我只知自己叫云阶,姓氏是从军前我娘给我加上的。”
云阶半敞的衣领里露出两枚挂坠,韩寂点点自己胸口,“玉佩是你娘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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