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撤了。”韩寂发令。
云阶将□□举高,向同伴施令。但六十四卦位虽小,比起区区十来人,超千倍之多,更有九宫里的,就是没有阵形,胡乱将他们围住,一人扔一枪也能将他们打成刺猬。
韩寂自然明白这点。
只闻一声哨响,不知从哪冒出一匹高猛的战马,马蹄无情碾踏敌人。
“上马!”韩寂跃上马背,格挡四面八方的长矛。
云阶见先锋队撤离得差不多,便跃起坐上马背。
却突然看见敌阵中还有一名士兵被死死围住,
“你先走。”
丢下一句话,他毫不犹豫跳下马,举枪冲入重围。
那名士兵寡不敌众,被长矛刺中肩头。正当绝望时,忽然使伍长出现在他身边,顿时又重燃希望。
百忙之中他抽空问候,“使伍长……”
云阶一听,声音哭腔,再一瞧,稚嫩的脸上挂了两道泪痕。
“死不成再道谢吧。”
银色盔甲被敌人的血液染红,像锈迹斑驳。
这场仗,是他遇过的最绝境,几千敌军的包围下,能否有幸活命,真是不敢说。
锥形阵各个击破,外围的情势逐渐明朗。
一支骑兵异军突入,直奔阵形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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