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小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手腕上很清晰地留下了五道指印,甚至已经发紫,生生地炸着疼。他想见秦禹,想得自己都委屈得发紧,心里一阵阵发酸发涩。所以就过来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冲天的楼足以证明秦禹的事业有多成功,这是他的男人啊,独独属于他的,多么令人骄傲。
秦禹出了vip电梯,一眼就扫到候客区里那个抱着背包团坐在沙发上的背影,是那么无助和脆弱。忙上前小心蹲在他前面,手轻轻抬起他的头,问他:“怎么了?”其实不用问的,他知道,邗小鳗这样子跟那个人脱不了干系,现在的邗小鳗和记忆力第一次见到的邗小鳗是一模一样的,那么重的悲伤直白地写在脸上。
邗小鳗也知道自己不用回答,把头顶到秦禹胸口,眼泪无声无息地滴落,在白瓷地砖上砸出水花。他一看到秦禹,内心的愤怒迅速就化成了酸痛,直冲眼底,在秦禹面前,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展露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面,哪怕是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大厅里。
秦禹皱紧眉头,打横抱起邗小鳗,丝毫不顾周围人的目瞪口呆。大步走进电梯,回自己的休息间。
休息间里,邗小鳗眼睛早已红肿,眼泪终于关了闸,开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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