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卑职定不让他们死的。您看还继续吗?”猥琐丑陋的牢头一脸谄媚的向赵高道,那模样倒是比血肉模糊的术士还恶心。
“继续,直到他们肯招为止”说完赵高倒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肮脏不堪的牢房,这一举动不知是不适应里面难闻的气味还是因为受不了牢头那张不堪入目的脸。
外面天气已经有些暗了,赵高向住所方向离去。这些天他已经想好了对付扶苏的办法,也听说了始皇的暴怒,甚至连未央宫死了几个宫人他都一清二楚,对于始皇的暴怒,他喜闻乐见,他越暴怒自己越好行事。
还据说这几天大家对陛下的态度是能避就避,这样算来陛下的心情恐怕是比之之前更差了才对,看来我要的时机差不多了,明日得去趟宫中才行。
扶苏公子,公子扶苏,哈哈哈。赵高在心中念叨了两遍扶苏,突然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次日一一下朝,赵高走向了未央宫。
“赵爱卿,这几日可审出什么消息”
“请陛下降罪,微臣用尽了所有刑具,他们依旧没有交待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看来他们对此事确实不知”赵高跪在始皇身前,面露惶恐之色,然而仔细听去,那声音里倒没有感觉有多惶恐。
“没用的东西。意思是他们无罪,要朕放了这群骗子咯”始皇将手中的竹简猛地砸向跪在眼前的赵高,鲜血顺着他眼角流下,竟说有种说不出的媚惑。
“陛下息怒,臣并非此意,臣觉得离既然他们欺骗了陛下,何不将他们活埋了,以儆效尤”
“好,就依你所言,你退下吧”在思虑了许久之后,始皇终于同意了赵高的提议。
“微臣告退”走出宫殿的赵高,寻了处水塘正准备洗净脸上的血渍时,冷不丁的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这一惊吓差点没使他掉水里去。
“殿下这是又要谋害微臣嘛。”推开身后的禁锢,赵高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委屈的胡亥。
“我刚刚看见父皇打你了,痛么”胡亥靠近赵高,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眉尾的那条不浅的口子,心里竟说不出的疼。
“没事”赵高退了俩步,将于胡亥的距离拉大。
“小赵,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何最近总是对我如此冷漠”
“殿下想多了。微臣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说着便直接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留恋。
胡亥则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眼前的路,他终是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得罪了那小妖孽。
作者有话要说:
☆、朕真的所焚非书所坑非儒呀!!
咸阳的天空,有时明亮的让人心情愉快,有时候却又让人郁闷不已。特别是像今天这样的天气最是让人心烦,漫天的黄沙之上,看不清天空本来之色,太阳也在它的影响下显得懦弱,只是微微的透着些光证明自己的存在。
平常若遇到这样的日子,咸阳百姓是极少出门的,除非有什么非在路上不可的理由。
今儿个却是有些许不同,虽然街上依旧寥无人烟,但奇怪的是房子里据说也是无甚人的,那么广大的百姓在这般恶劣的天气下到底去了何方呢。
“赵大人,您先进屋吧,外面风沙大。您放心,这里的事有小的看着”低头哈腰的侍卫用手撩起门帘,赵高沉默的走了进去。
他坐在邻窗位子,投过半透明的窗户凝视着楼下那些因为恐惧而剧烈抖动的术士们。
在离术士们几米开在处,是一个人工开出来的坑,这坑不见得大却是不浅,远远看去竟让人瘆得慌。
术士们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坑,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们的到底是何种命运,内心的恐惧尤甚。虽然他们确实欺骗了始皇,虽然欺君之罪不可饶恕,但是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小喽啰而已,长生不老药这种神丹真非他们所能完成的,对此,他们只能无奈的感慨一声有一个坑弟子的师傅,也是蛮悲催的。
“说,他们去哪了?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不给爷交待出来,就让你们去填后面的坑。”刚刚还低头哈腰的侍卫,现在却趾高气扬的对着瑟瑟发抖的术士们喊道。
“小的们真的不知道呀。大人,饶命呀,饶命呀…”术士们的声音渐渐变得嘶哑,狼狈的早已看不出当初那分自视甚高与桀骜不驯,想不久前自己们的地位都是何等的高,就是让这侍卫端茶倒水也不为过,如今却是要被他们吼,唉,真是人生如戏呀。
侍卫回头看了看楼上的赵高,只见他抬起了左手做了个行刑的手势。侍卫心里有些诧异,他本以为这只是逼供的方法而已,没想到这供还没有逼出来,竟就要杀人了,当然杀人他并不觉得有为什么,只是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活埋这些人真的好吗。
心中虽然疑惑,但是执行命令,是作为下位者必需做的。
“把他们推下去”
“啊!!大人饶命呀,大人,小的冤枉呀”呼喊声遍地,其实这次要活埋的除了上次在哪些已经入狱了的还增加了很多小人物,甚至连平常给他们端茶倒水的小斯也在其中,所以这七七八八的人加起来也有好几百之多,于是这喊冤的场景也是蛮壮观的,看的旁边的百姓也是表情各异。
“老乡,这些人是犯了什么错,要遭此恶劫”一个身着儒服的书生问着旁边的大汉,这大汉是街角卖猪的,平常除了杀猪最爱的就是讲些添油加醋的故事,当然这书生却是不知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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