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随口的打趣能换来这样认真的回答,还真是出乎意料。
“朋友好,至少友情比爱情这玩意靠谱多了。”沈陌冷笑一声。
萧十一郎觉得这话不对,但是又觉得没有必要沈陌争辩这种问题。所以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的默认了这句话。
暮色沉沉,秋风中已有寒意。
暮色中终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两个人抬着顶软兜小轿沿着山路碎步跑过来,上边坐着个大布青袍的枯瘦老人。
老人的神情很萧索,很疲倦,正闭着眼在养神。
到了山坡前,轿夫就停住了脚,慢慢地放下轿子。突然间,两人同时自轿子中各抽出了两柄又细又长的剑,两柄剑刺向老人的前心,两柄剑刺向老人的后背!
这老人正是飞大夫。
两个轿夫竟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出手之快,如电光石火,四柄剑一上一下,前一后,刹那间已将飞大夫所有的退路全都封死,无论怎样闪避身上都难免被刺上两个洞。
谁知就在这刹那之间,飞大大的身子突然一偏,两柄剑已贴着他身子擦过;另两柄剑刚刚已刺人他衣服,却又被他以两根手指夹住;这两根手指就像是铁做的,两个“轿夫”用尽全力也扳不动。
只听“格”的一声,两柄剑竟被他手指生生拗断。
轿夫大惊之下,凌空一个翻身,倒掠两丈。
飞大夫连眼都没有张开,手轻轻一挥,手里的两截断剑已化做了两道青光飞虹。然后就是两声惨呼!
惨呼之声一停。天地问立刻变得死一般的静寂。
沈陌笑着在暗处看着,他们玩暗器的轻功隐匿的功夫总是要有几分水平的,倒是没被飞大夫发现。
他笑的不是有人来杀飞大夫,而是有人无所不用其极地又在给萧十一郎拉仇恨值,居然偷走了飞大夫睡觉用的棺材。
世上谁会那么无聊来偷飞大夫的棺材?所以飞大夫就将他的医术和武功心法全都刻在棺材上,将来好陪葬。
这次不仅被偷走了,还大大咧咧留下一个名字“萧十一郎”。
果然拉得一手好仇恨。
萧十一郎在一边看到了沈陌那个笑,夜色柔和了笑容里的锐气,让那嘲讽之色淡了三分,而又邪气依然。平添了几分幽暗诱惑,像是在引诱他人坠入深渊,却心甘情愿。
萧十一郎不由屏住了呼吸,就是这样,旖旎邪魅,神秘得像是山中精怪幻化成了人形,
沈陌的魅力本来就不一般,只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从未和谁如此亲近过,他总是用唇角的讥讽拒人以千里之外,不会和他人有太多交集,所以很少有人会注意到。
萧十一郎很幸运地成了沈陌的朋友,又不知算幸运还是算不幸地看见了淡化了嘲讽的沈陌。每多见到一次,心就向那深渊下沉一分……
萧十一郎本来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情了,沈陌请他喝酒,以他的习惯一定会请回去的。可是,他总想着让他们之间的联系稍微紧密一些,多欠点人情也好。竟然就这样由着自己欠下去。
欠着欠着,竟然……。风月正好,人多情长,自成痴心。
“愣着干嘛,不去追?”沈陌挑眉疑惑地看向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这才眨眨眼说道:“我发现最近找我麻烦的还真的越来越多了。”
沈陌莫名其妙,不知道萧十一郎这纯粹是为了遮掩失神的事实。还不等他说些什么,萧十一郎已经使用轻功跑上去追人了。
沈陌撇撇嘴,还是跟了上去。
偷东西的人,他年纪并不大,脸上长满了青渗渗的胡碴子,身上穿的衣服虽很华丽,但看起来还是满脸凶相。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拦住我萧十一郎的路?”他厉声说道。
沈陌不屑地笑道:“萧十一郎很了不得吗?我为何不敢拦住他的路?”
萧十一郎苦笑一声,手下却没有停。
对于冒充自己还让自己背黑锅的人,是个有脾气的都不会留情。
萧十一郎没有杀他,反而把这人绑好倒着吊在树上。
这才扛着棺材打算把它送回去。
沈陌意外地问道:“这不像你的风格。”
“总得给四娘一点事情做吧?”萧十一郎眨眨眼,摸样有些调皮,沈陌竟然莫名觉得他还蛮可爱。
“好吧,有些人的来历是问也问不出的,就让你的这位朋友找些事情干。”
☆、逐鹿天下割鹿刀
风四娘是个怎么样的女子?
她喜欢各式各样的刺激。她喜欢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的人。她的眼睛很明亮,笑起来还是很令人心动。见到她的人谁也不相信她已是三十三岁的女人。
这三十三年来,风四娘助确没有虐待过自己;她懂得在什么样的场合中穿什么样的衣服,懂得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懂得吃什么样的菜时喝什么样的酒,也懂得用什么样的招式杀什么样的人她懂得生活也懂得享受。
然而沈陌觉得她最不凡的地方就是——她是萧十一郎的朋友。
沈陌当然觉得成为萧十一郎的朋友是件值得骄傲的事,因为萧十一郎和自己一样,其实是个很难把自身的世界展露给别人看的那类人。成为了朋友嘛,就算展露出一部分了,这已经很难得了。
沈陌听着萧十一郎唱起他们初见时的那首歌,沈陌每次见到萧十一郎,他几乎都会哼哼这曲调,那时,他神情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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