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文的眼神里看到了决绝,他害怕得要绝望了。
周炳文挣扎,可是他力气不如长期锻炼的许新知大,两个人扭扯起来。
他穿的衬衣,开了两颗扣子,现在被扯开了一些,自然就暴露了。
许新知惊愕的看着哪里。
肩膀处有两个小小的红痕。
是什么他很清楚,可是他问出的话却是质疑的:“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
周炳文赶紧拉上衣服,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许新知立即扑向他,脸上表情陡然间变得凶恶又狰狞:“谁弄的!他妈谁弄的!我喜欢你五年一根手指头都没舍得碰!周炳文,你对得起我吗?”
周炳文脸色冷下来:“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许新知不甘心,即便被衣服遮住了,他还死死的盯着肩膀的那处,恨不得烧出个洞来。一时间各种愤恨的念头充斥着他的脑子,有不甘又屈辱有恼怒。他守了眼前之人六年,前仆后继的男男女女击退了一波又一波,他得意得很,一直都以为他把这个人攥在得闹闹的,却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个家伙把人给抢了。
周炳文用力推开他,也只是拉开了些距离。他很清楚现在许新知脑子有点不清醒,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情来,他必须马上离开。
许新知又怎会让他走得如此轻松,尤其是他刚刚被那两个红痕给激怒了。
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却被别人捷足先登,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他说什么今晚都不会让周炳文离开的,至少也得讨点利息才行。
如此想着,他立即就付诸行动,用力去撕扯周炳文的衬衣,埋头就要下口。
突然,花房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声音调侃的说:“怎么样,布置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冯力行刚一说完就看清了花房里的情况,吓得差点没掉头就跑。
许新知一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有些怔愣的看着这个闯进来破坏他好事的人。
周炳文趁机推开许新知,快速整理好衣服说:“我走了。”
冯力行改准备说:你们继续,打扰了。结果就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愣在了现场。
从许新知茫然痛苦的表情和周炳文冰冷愤怒的态度上可以看出,精心准备的告白失败了。
要不是他及时闯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周炳文气得浑身发抖,脚步却丝毫不慢,很快就到了出口处。
“周炳文……”许新知跑了出来,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喊了一声。
周炳文背对着他顿住脚步。
“对不起……”
周炳文低下头,再没有任何停顿,加速脚步离开了这个会所。
……
手机屏幕散发着淡淡的蓝光,一只莹白的手指停在通讯录的一行上。
此联系人的名字正是“许新知”。
周炳文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舍得删掉联系方式。
从会所回来已经两天了,他还是无法从那天晚上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好像一夜之间大家都知道他和许新知闹崩了,不少人打电话发短信来问他,有关心的,有探口气的,有幸灾乐祸的,他都没回。
唐乐游也专门问过他一次,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没说。
就让这件事在他心里烂掉吧,对他或者许新知,都是最好的选择。
施安湳坐到他对面,轻抚他的脸颊:“怎么了,还在为许新知的事情烦心?”
周炳文收起手机,淡笑:“没有,你呢,刚从医院回来,施翰英的情况怎么样了?”
“并不怎么样,他也是命硬,又稳定了下来,不过时间也不多了。”施安湳淡淡的说,语气好似谈到的这个与他一点关系都没。
周炳文说:“那你们之后的打算呢,你上次还说他还没立遗嘱。”
“他的遗产我没什么兴趣,但我也不想让他好过,他以为自己瞒得很严,结果胡阿姨得意忘形之下漏了口风,那家伙竟然想把遗产都留给胡阿姨。”
周炳文吃惊:“不是吧,完全不留给你们吗,施家那么多人……”
“肯定不可能都被胡阿姨拿去,家里的长辈也不是吃素的,她一个老太婆哪来的本事吃下这么大的家产。”
周炳文想了想说:“那他这么做肯定是故意恶心你们的吧?”
施安湳点头:“确实是,他到死都还想折腾家里的人,立这么个遗嘱就是想把施家给闹翻,让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不安生。”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以为这么做就真能得逞了?我和医生交谈过了,他最多还有一个月可活,到时候我会让他改遗嘱的。”
周炳文好奇:“嗯?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在这个时候改遗嘱?”
施安湳笑笑说:“游惊梦的录音和近照,我不信他不想要。”
周炳文吃惊的看着他:“你这一招……真的有点……”
“有点太毒了是吧?”施安湳无所谓的撇撇嘴:“施家经过这六年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元气,再经不起他这么折腾了,我虽然差不多独立出去了,但叔叔伯伯们以前我还不算太差,至少要给他们留条后路。”
周炳文听了也只能叹息一声。
施安湳牵起他的手说:“别烦心这些事了,最近你我都忙得好几天没见面了。”
周炳文微微一笑:“胡说什么啊,也就两天。”
“感觉过了好久一样,要是能把你揣在兜里就好了。”施安湳说着还比划起来:“这么大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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