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暗恋者和情敌,即使是他这样的男人,也会忍不住主动来探听消息。瞧,他现在不就是在从我这里套话吗?
我心中顿时飘飘然,看到平常总对我一脸晚娘面孔的他不自觉流露出紧张,我就高兴得不得了。我不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决定好好刺激他一番。只要他露出一点点伤心之色,就很让人满意了。
我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的把柄、得知了他的秘密,我自然要趁机把快乐建立在他的狼狈之上──要知道以前都是反过来的。
「我可不是随随便便选上杨实云经理的,他长得不错还有颗聪明脑袋,工作又很出色,这样的人才配得起我这麽个天之骄子嘛!」
我把杨实云描述得天上有地上无,把那些我无聊时从言情里看来的词句全都堆砌在了他的身上(我自己说完都觉得恶心),然後一边说一边观察著秘书先生的表情。
为了取得更好的效果,我还顺便指桑骂槐的攻击了一下秘书先生,说出了「我这辈子最不可能喜欢的就是那些装腔作势、狐假虎威的家夥」的言论。
可秘书先生对於我的话没有打断没有嘲讽,甚至一句评价都没有。他只是听著我的描述,非常冷静、非常淡然、非常认真的继续把头转向了手中的公文,看样子根本没有被我的话所伤到。
切,真无聊,我还以为能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没想到他根本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果然这点小手段还不能影响他吗?算了算了,我还是赶快在车上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养精蓄锐之後再想想明天怎麽讨好杨实云吧!
可我刚想闭眼,他却开了口,视线则黏在手中的报告中,看都不看我:「别在我身边坐著,滚去对面。」
我瞪他。
「滚去对面,别让我再重复第三次。」
我只能讪讪移了屁股坐到了他对面,不再坐他身旁──靠,他这又是发什麽神经病,难不成以为我喜欢坐他身边啊!
一路上我都在腹诽著秘书先生前後不同的态度,居然敢对我说「滚」字,还让我坐他对面,他还知道谁是副总谁是秘书吗!
可等到晚饭时分,我坐在秘书先生对面开始吃著满桌的好菜时,我的脑袋才又开始重新运作,我才明白过来他到底为什麽那麽奇怪──他那是不爽了吧?
他因为我称赞杨实云的话语而不爽,而他的自尊又不允许他把这份不爽表现出来,於是只能向我出气。
原来他并不是如我所想象的那样不在意我的行为,也许杨实云真的说对了,作为一个暗恋者,我所有的表现都被秘书先生看在眼中,我所有的情绪都会对他产生影响。
原来秘书先生也不是铁人啊。
原来秘书先生真的在暗恋我啊。
在得到了这种结论後,我心中居然又踏实了几分,因为我想到他对我的感情越深、我手中的把柄就越大,而他在我揭露他的秘密後,表情就会越「好看」……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那副狼狈的模样了。
「吴妈,添饭!」我兴高采烈的叫道,我预想中的胜利好像近在眼前,这让我胃口大开,吃了一碗又一碗。即使我的那个暗恋者在我对面对我毫不客气的翻著白眼,也丝毫不能打扰我的好心情。
自从发现我对於秘书先生的影响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麽小之後,我就开始拼命在生活中追寻蛛丝马迹,希望能尽量的挖掘这个冷面秘书的更多秘密。
我真想偷偷潜入秘书先生的房间,看看他是不是像小女生一样,把心上人(也就是我)的东西都偷偷的藏在某个缎带装饰著的小盒子里。
我趁秘书先生外出的时间,向吴妈要了他的卧室钥匙。
吴妈很是奇怪我怎麽忽然对秘书先生的卧室有了兴趣,眼带警惕的看著我:「二少,你不会又在想什麽恶作剧?吴妈可告诉你,小霖每天工作很辛苦,他帮你和你哥处理了那麽多的公事,可没有精神在回家後再处理你那些小把戏!」
哎这还是我家吗,怎麽连从小照顾我到大的吴妈都这麽向著秘书先生?还担心我做什麽影响了秘书先生──切,我光是站著就能影响他,还需要我再捣什麽鬼!我只是想要潜进他屋里找找我影响他的「证据」,又能乱动什麽?
我心中虽然对吴妈的话嗤之以鼻,可是当著这位慈祥的老太太的面,我还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吴妈,您以为我是什麽人?我自然知道自己比不上秘……小霖。」我重重的咬住这两个字。
「您也知道我从小就是调皮捣蛋,没有﹃小霖﹄那麽贴心懂事,公司的事情也是他在忙……可是我也会成长呀!我这不就是看著他工作辛苦,想表达一下我对他的感谢和敬佩吗?」
我抢过吴妈手里的一叠洗干净、熨烫平整的衣服,一手去掏吴妈的口袋:「我只是想亲手把这些衬衫西服放到﹃小霖﹄他床上,绝对不会乱动什麽。」
吴妈还是有些狐疑,估计是习惯了我不正经的与秘书先生作对的模样,我现在换了口风她依旧不信。
不过我从小就擅长对付这些年纪大的大妈大叔,又是几句话出口,吴妈就喜孜孜的掏出了钥匙交到我手里:「我就知道二少也是懂事的,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小霖他有多辛苦,每天都工作到半夜,第二天又要那麽早起来──吴妈心疼他心疼得不得了,二少肯定也是吧?」
「心疼」?吴妈一定用错词了,我心疼的对象只可能是那些漂亮的女人或者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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