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走就走,当天下午,林千松的马车就已经出了城。这一路赶去柳州,快则七日,虽说是逮人,但林千松可不愿意让自己太苦,所以铁定是不可能连夜赶路,七日绝对到不了柳州。他已下令传信阿三,遇到萧忘尘后,定要告诉他王爷命令他回府,若不从,想尽办法也不能让萧忘尘跑了,直到他赶到。
夜夜偷香、12
行路途中的当天晚上,林千松撩开车帘,在赶车的阿二耳边低语了几句,阿二将马车停下,朝小径边的林子。
苏行风就藏在林子里的一棵树上,阿二走到树下,抬头唤道:“苏公子,老爷要我传话给你,请下来说话。”
树上一阵响动,苏行风跳了下来,一脸的别扭。
“你家要跟我说什么?”他故作不在意地问道。
“老爷说他不高兴,你要是再不回去哄他,他当从此没你这个侍寝。”阿二道,“我还有任务在身,服侍老爷的活是该你来做,但你已经擅自离开好些天了。”言下之意,就是苏行风太不尽职。
“他不高兴什么啊。”苏行风耿耿于怀道,“挨打的可是我。”
“老爷说了,他是王爷,王爷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不过区区一巴掌,他还没嫌手疼,你就比他先喊起脸疼来了,以下犯上,他没抄你的家已经是天大的仁慈。”
“我挨了打,不高兴还要被抄家啊?他不过是个王爷,这是把自己当皇帝了。”苏行风气结,“就是皇帝也不该这么残暴!”
“老爷也说了,当今皇上是他爹,皇上能干什么他就能干什么。”阿二面无表情地道,“这句话是我说的,苏公子,你这句话给传出去,只怕连祖坟都要给抄一遍。”
“你、你、你。”苏行风气地话都说不出来。
“老爷还说了,要他消气,你得准备两只野味,若是没带调料,马车上有。”阿二平静地说,“马车会停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就走。”
“要他消气?我还没消气呢!”苏行风气道。
“苏公子,还请别拿自己和王爷相比。”
“你,你们都是一伙的!”苏行风抬手愤怒地指着阿二,“回去告诉你的老爷,我苏行风一没做错事二没招惹他,平白无故就打了我,他得先给我道歉!”
“苏公子,只有老爷才能使唤我,这些话,还请苏公子亲自对老爷说。”阿二对面前之人的气氛情绪视若无睹,抱拳道,“老爷的话我已经传到了,告辞。”
“你你你──”
阿二已经走了。
苏行风在原地跳脚。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拉了下来,天上没有月亮。马车停在林间小径边上,林千松撩开车帘,外头黑黝黝的,睁大双眼也很难看清楚周围,仅能勉强看清周身近处。
“阿二,点灯。”他唤道。
没过一会儿,一盏灯笼亮了起来。阿二提着灯笼,站在马车边上,搀着林千松从马车上下来。
“老爷,路黑,请当心。”阿二道。
“无妨,灯笼给我。”林千松接过灯笼,“你看着马和车,我就在周围转转,一会就回来。”
“是。”
林千松想下车转转,一是打算散散步,马车颠了许久,虽说有厚褥子垫着,在里头呆久了还是有些吃不消;二是给侍寝一个机会,那小子脸皮薄,只怕不好意思当着另一人的面和他说话。
这刚下马车没走多远,那人就出现了,天黑看不清楚他的面貌,沉默地站在林千松面前不远处。
林千松停了一会,见其没动静,就打算折身往回走。
“喂。”苏行风叫道,“你倒是说,我那说错了。”
林千松又转过身来,问:“野味带来了没?”
没想到这厮竟然先要吃的,苏行风心里的气一下又提了上来。“你这人什么脾气,既然是微服私访,就别摆什么王爷的架子,走江湖的人才不吃你这一套!”他怒道,“我好好跟你请教,你还跟我摆脸色!”
“这几日的伺候算你还了我二两,剩下还有一两银子的利息,买你两只野味不过分吧?”林千松晃晃灯笼,朝苏行风的手里望了望,“难不成你打的不是兔子,而是大东西?”
“欠你的银子,不是说好当你小厮来还吗?”苏行风急道。
“你这也叫小厮啊?”
苏行风一窒,委屈道:“你打我。”媳妇打丈夫。
“老爷打小厮怎么了?”林千松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晚饭没吃,饿得慌,你在哪烤的,带我过去。”
苏行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应了一声,领着林千松往林子内走了段路。他刚才在一株大树下生了堆火,烤了一只山鸡一条鱼,这会儿火还没灭。他脱下外衣垫在地上,让林千松坐在自己的衣服上,自己则在林千松身边席地而坐,一边拿着山鸡撕肉。
“你这手艺哪学来的?”林千松美美地吃着,一边问。
“师父教的,师父就会做这个,我也就会做这个。”
“不错。”吃惯了山珍海味,吃吃这些不那么精细的东西,味道真不赖。
苏行风沉默着,在琢磨该怎么和权利特别大、谱也特别大的媳妇好好谈谈上次自己挨打之事,还要说明自己决不愿做什么侍寝,他是将要在江湖当个大侠客的大男人。
“当不当侍寝,我之前说过你若愿意就当,不愿意就罢。”林千松忽然道,“至于媳妇,我是不可能的,你要么去找个好姑娘,要么去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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