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看向他的胯间。
这是我第一次直观地看到我父亲的凶器。它是那幺的雄壮、有力。即使是半软的状态,他也巨大得令人惊叹。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小语,他还坚挺着,然而有些萎靡,小小的,对比起来是那幺可怜。我又看向父亲的龙首,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跪在了他的凶器面前。
“乖,给爸爸舔舔。”他摸了摸我的头,然而脸上面无表情。
我有些不敢看他,然而面前的凶器又是那幺的魁梧,让我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小口小口地舔弄着他巍峨的生殖器。
我还记得当时的口感,有些腥,有点咸。
父亲像是有些不耐烦,他摁住我的脑袋说:“张大点,含住它。”
我听话地把嘴张到最大,才堪堪含住guī_tóu的最前端。
他当然不满意,但是我的嘴只有这幺大,连他的guī_tóu都塞不下。
他狠狠地推动我的头,龙首深入了我的喉咙,让我忍不住干呕,津液顺着嘴角淌下去,滴落在地摊上,旁边传来女人“咯咯咯”地笑声……
后面的记忆我有些模糊了,父亲究竟有没有在我嘴里射出来,我们到底是怎样回得家……这些我都记不清了。
或许我还记得,只不过当时嘴里那粗壮有力而又十分腥膻的生殖器让幼小的我对于温存的父爱幻灭,让我不想面对他而已。
我也不知道父亲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这段记忆,还是假装不记得而已。毕竟让自己八岁的儿子给自己kǒu_jiāo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一点。即便这幺多年过去,他终于承认他深爱着我,他也一定不想承认这一件事。
人的大脑有自我保护机制,或许他真的选择性的把这段记忆抹除了——但这些我都无从考证。
我唯一敢肯定的是,自那以后,父亲再也没有让人给他口过,直到我高二的那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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