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不晚,秋千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
桂四làng_jiào一声,像柳条抽芽一样舒展身体,迷乱地与杏七拥在一起互相爱抚。他以灵活的手指勾挠着杏七敞在外面的菊穴穴口,因为秋千的起伏,一下轻,一下重,按在穴口褶皱上,或探入菊蕊浅处,仅仅用两根手指玩的杏七不住颤抖。
他如何游刃有余地把玩着情窦初开的杏七,傅西洲就如何老到地对待着他。
傅西洲以两手托着他白润丰满的屁股蛋儿,在棉花似的臀肉上按压揉搓,修长的两根中指时常越过臀肉的防线,深入股沟之中,探入桂四的菊穴里。桂四的菊穴口比别人都要敏感,傅西洲这幺轻轻松松地按上一下,他腰就软成一汪水,两腿也打起哆嗦来。在桂四溃不成军的时候,傅西洲便挺腰往桂四的蜜谷之中再入上一入。桂四穴里的媚肉绵绵密密,厚薄不一,因此谷道称得上是曲曲折折,对于男人笔直的阳物算是个不小的考验。
傅西洲素来操他时比操别人要多用上十二分心力,更何况这次在秋千上。桂四紧张的脑子发昏,还被男人含声命令:“腰往后面扭一些,我快被你夹弯了。”
桂四虚脱地喘着气:“我快、快被你……操死了……”
傅西洲低低笑起来:“过奖了。”
要使那秋千动,桂四便需在秋千荡到原处时直起腰,又在它荡起时坐到最底。如此高低起伏,秋千前后晃晃荡荡,踉踉跄跄,他腰酸的要命,傅西洲硬的跟钢似的东西在他水穴浅处戳来戳去,却还没真正干到深处。只被手指玩着后穴的杏七都已不行了,大汗淋漓。桂四却还一心三用着,实在撑不住,在秋千荡下来时一把拉住后面槿五的手,抖着声音央求:“小五,你,你行行好,帮帮四哥!”
槿五“哎”了一声,扶着秋千静止下来,低头跟恰好抬头看他的傅西洲讨了个亲吻。
槿五眼里含着清浅的笑意,认真地望着偶然抬头的傅西洲,神色温柔极了:“爷,别为难四哥了吧。”
傅西洲瞧着他静美的容颜,顿了顿,也笑:“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秋千终于就这样静止下来,桂四虚软无力地跌坐下来,还没松上一口气,傅西洲掰起他一条大腿扛在肩上,开始了真正的深入探索。桂四咿咿呀呀地淫叫起来,抱着杏七狂乱地扭动腰肢,不断逃避傅西洲向他体内花心发起的进攻,却又期待那最致命之处能被迎头痛击。他辗转,纠结,傅西洲也不由加快了侵入的速度,ròu_bàng一点一点突破黏合在一起的湿紧媚肉,印着好几个胭脂印的ròu_bàng在湿润的谷道内chōu_chā操干,茎身上渐渐被摩擦沾染得整根淡红。那香气馥郁,颜色薄红的胭脂也被弄进了桂四的穴里,融化在他软暖的媚肉之上,他被操出一片水沫的mì_xué洞口也是又水又红,不知几分是穴口原本的颜色,几分是染在上头的胭脂。
chōu_chā数十回,傅西洲终于操干到了桂四体内桃源的泉眼处。在guī_tóu碰上它的第一时间,泉眼勃发,春水盈洞,湿软穴肉全都缴旗投了降,一圈一圈臣服跪倒,一层一层地围着ròu_bàng蠕动开来。桂四媚着嗓子娇喘淫叫,整个花园都能听见他喊自己要被干死了,也能听到他细喘着尖叫傅西洲的神勇。
杏七被他四哥叫得两靥绯红。他固然看出了傅西洲今日让他向桂四学习的意思,可他却觉得自个儿一辈子也难在床上说出这样羞人的话语。
白昼湖在桂四的叫春声中走上前来,桂四已被操的眼角发红,双眼含春。傅西洲察觉身上主动的娇客突然一顿,他转过眼去,就见白昼湖颇为为难地站在几步开外,像有话要讲。
他拍了拍桂四的屁股示意继续,桂四便又扭腰吞吐起他的ròu_bàng来。
“什幺事情?”
白昼湖回答:“九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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