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在心里的。
承受了那麽多痛苦泪水的心跳起来该是多麽的疲惫啊。有没有人上门找他的麻烦?有没有人能替自己安慰他一下?过度的担心和劳累会不会摧毁他的健康?真的想让爸爸知道我在这里还是很好的。
銀子说完看著钱宁脸上掩饰不住的伤心说了一句:“宁宁,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想家了?”
钱宁艰涩的点了点头。
“那想家为什麽不给家里打电话?”銀子好奇的问。
钱宁忍了又忍,没把自己伤人外逃的事儿告诉銀子,他勉强的笑了笑:“呵呵哥,我不能打电话,我一打电话我自己就想逃回家去了。这里的钱还等著我们去赚呢是不是?虽然现在已经丢了半条命。但我是不会屈服的,男人都要坚强的活著是不是?”
銀子看了钱宁很久,走上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嗯!我们都要坚强!对了,我看你睡觉没招呼你,我先焖好的米饭了,排骨。啊!我的排骨!”
銀子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小小的厨房里。钱宁赶快咬著牙担心的跟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銀子被锅盖烫的抓耳挠腮的。哎……他是一个不会做饭的男人。钱宁现在就只有这个感想了。
原来銀子把米饭焖好以後,烧了一锅开水想用来焯一下排骨,去去排骨里面的血水。可是光顾著跟钱宁说话了,锅里的水一直在胡乱的沸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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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忍著疼,表面上装的没事的推开了銀子,麻利的用刀割开小小铅箍封著的装排骨的塑料袋,把排骨小心的倒入了沸腾的水中,然後用筷子一个一个的拨散。
焯了能有两分锺左右,锅内的水再次沸腾的时候,他又取来一个小盆,把排骨一块一块的沥干水夹出来。然後对銀子说:“哥,你帮我切点儿葱段,姜丝,再给我扒两头大蒜。”
“啊?为什麽要放那麽多大蒜?”銀子一边拿著大葱扒皮一边问。
“因为大蒜对人体有益啊 ,生著吃很辣,而且有异味,所以在排骨马上要出锅的时候,把蒜瓣放进去,断去蒜臭,跟肉汤一炖,这样浸透了肉味的蒜米非常的好吃,基本上是脆脆的,如果喜欢吃软软面面的那种感觉就可以再炖时间长点儿。”
钱宁一边往烧干的炒勺里倒油一边的问:“哥,你喜欢吃什麽样口感的排骨,喜欢比较硬点儿耐咬的,还是喜欢烂烂的入口即化的那种?”
“当然是喜欢耐咬的!那样啃起来很带劲!”銀子高兴的说著,“哎!宁宁,你真行!跟谁学的?”
钱宁看了他一眼,笑著说:“跟隔壁的奶奶学的,但是好多是我自己摸索研究出来的。”
“嘿嘿,谁要是娶了你,不是不是,谁要嫁给你谁就得幸福的要死。”銀子一边刮著姜上的皮一边说。
“哥,把白糖给我递过来。哎能者多劳吗,会做饭的人更得挨累。这是天理。”钱宁把白糖倒入了热油中,然後把排骨下到里面,刚想翻动,右肩下的剧痛让他一把扶住灶台站了好一会儿。
銀子见状赶快过来接过锅铲帮钱宁翻炒著排骨:“哎,你就别忙活了,看著你都觉得疼,那傻逼太变态了,谁要能跟他在一起过日子,谁都是铁打的金刚。你就说怎麽做,我来做就行。”
钱宁笑了笑:“没事。”然後抓过酱油瓶子,打开盖倒进去了一些,锅里瞬间蓬起了一阵甜蜜酱香的蒸汽。
翻炒了一会儿以後,钱宁往里面撒了一把葱段,隔一会儿又拿来銀子刚买的陈醋,拉去封在瓶口的小盖,一下倒入了锅中。
这时锅里蓬起香气变得十分的层次鲜明,酸甜怡人的带著葱香的气息。
“快快的翻炒几下,哥。”钱宁走到菜板旁边切著銀子没切完的姜片,切完又开始用小刀扒蒜。
一边扒蒜钱宁一边说:“哥啊,冰箱里是不是还有木耳呢?一会再炒一个黑白菜吧,我去洗白菜,我们必须多吃点儿木耳和白菜。”試hd閱
“嗯!炒到什麽时候可以放汤?”銀子问著。
钱宁看了看锅里马上要收干的汤汁说:“现在就行,我来撒盐放汤。等汤都收好了火候就差不多了。”
说完他把姜片都撒进了锅里,炒了一会儿又倒入了一些清水淹没了锅内的排骨,都弄好以後,盖上了锅盖,任排骨在锅内自由的煮炖。
这边炖著排骨,那边銀子帮钱宁洗著白菜。
钱宁又拿过来一个干净的炒勺:“哥,你家的炊具可真不少啊。”
“恩。都是以前的房主和哥们留的,他们换地方就不会带著这些东西了。”銀子递过了洗好的白菜叶。
钱宁把白菜的叶子切成小块,然後每个厚厚的白菜帮都用刀片薄成两到三层,片好以後,又按在一起切成了长度适当的小片。
都准备好以後。钱宁就又疼又累的,全身好像散了架似地痛苦。
銀子小心的扶著钱宁把送他回到了床上。銀子告诉钱宁不用担心厨房这边,这边的排骨他会看好的。
钱宁说:“哥,排骨好的时候一定叫我,我去炒菜。”
“嗯!我知道了,你快好好休息吧。以後你做饭我也跟著你学,不能总是累你一个人。”銀子笑嘻嘻的说著。
钱宁又被他感动的对他甜甜的笑了一下。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让人觉得每个汗毛孔都舒服的微笑。笑的人舒服,看的人更舒服。
銀子一边忙著收拾屋子,一边不时的看著排骨。
钱宁躺在床上刚歇了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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