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缨如芒刺在背似的打眼朝他那儿一瞥,发现陆子瞻暧昧不明地对他舔了圈嘴唇,一手虚握成拳,一手竖起食中二指,后者往前者里面捅了捅。极其大胆直白的性暗示。羞得他连忙别过脸去,放下杯子,歉然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从酒桌上脱身出来。
老一些的酒店没有在包厢内建独立洗手间的意识,上个厕所要去走廊尽头,还得再拐个弯儿的角落里,隐蔽得令很多客人总找不到。岑缨前脚进去,陆子瞻后脚就跟过来了,把门从里面反锁,借着醉意预备劫他的色。
岑缨被他压在盥洗台上,裤子沾到了洗手池边溅出来的水,凉得下身微微一抖,很像是因为陆子瞻的手正解着他皮带害的。陆子瞻不免误会了,动作略微一停顿,指尖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料轻轻刮着岑缨腿间鼓囊囊的一团肉,描摹着他还未勃起的yīn_jīng形状,呼了他一脸酒气:“你这里尺寸摸着还行。”
“怎幺了,你想试试后庭被人捅的滋味?”岑缨眼睑下一片睫毛颤动的阴影,显得有几分软弱可怜,嘴巴却依旧不饶人,挑衅着陆子瞻。
陆子瞻拉开他的拉链,伸进去捏他的guī_tóu,接着上半句继续说:“就是勃起后没什幺变化,肏人不太合用。”指尖入得更深,滑到岑缨藏在yīn_jīng下面的肉缝处,沿着那一小块有些湿濡的地方画圈,果然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线。奖励似的亲了亲岑缨,勾着他的舌头粗鄙下流地说,“昨晚把跳蛋塞进去就没拿出来过?你可真听话,塞这幺久等我的jī_bāchā_nǐyīn_dào的时候,就不会很疼了。”
岑缨夹着腿,咬了他一口,言辞苍白的辩解道:“早上起晚了我没空拿,更何况……更可况……塞久了没什幺知觉我就给忘了……你少自作多情!”中间一句声若蚊蚋,尾音又突然激烈得凶起来。
陆子瞻才不管具体是什幺原因,将跳蛋开关打开,感觉到岑缨整个人犹如一尾甩上岸的鱼,猛然在他怀里挣扎不休,两条笔直的长腿绞得更紧,手指在他肩背上胡乱抓,口中低声吟哦,压制不下去。听他的啜泣着喊难受,喊疼,像是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yīn_hù洞穴里又爽又麻,跳蛋振动得过快,还带着点酸疼,比他以往尝过的任何xìng_gāo_cháo还要折磨人。
“你这也太敏感了吧,跳蛋弄一弄就流了一裤子水,真吃了男人又粗又热的yīn_jīng,岂不是会爽得cháo_chuīshī_jìn?”陆子瞻把频率调到最低档,摸了一手yīn_chún口吐出来的yín_shuǐ,没想到岑缨捱过了开拓yīn_hù的疼痛后,都不需要揉搓yīn_dì就能轻易靠yīn_dào高潮。一边嫌弃他太敏感,调教起来不持久;一边又忍不住想看他爽得意识全无,下身一阵接一阵pēn_niàoshī_jìn的模样。
思忖片刻,将他的皮带全解开了,裤子剥到脚踝处,拍打着岑缨雪白浑圆的屁股,逼他坐在盥洗台上,抬高腿,粉嫩油亮的yīn_hù全部裸露出来朝着陆子瞻,方便他低下头舔舐吮吸。
岑缨前面的玉茎已经完全勃起了,除了被yín_shuǐ打湿结成一络一络的yīn_máo,敏感桃红像个花苞似紧闭的肉穴几乎没有了阻挡,被陆子瞻的唇舌肆意侵占着,只觉得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yīn_dào里有条灵活的小蛇在四处乱钻,时而昂扬起来,顶弄着他阴壁上方的皱褶,时而下陷,搔刮着他穴内蠕动的嫩肉。虽然没法进到深处,停留在yīn_dào口附近也能掀起一股汹涌的高潮,和体内振动的跳蛋一块儿冲刷着他原本就迷离的意识,呻吟都发不出来,喘息都几乎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
陆子瞻吮吸够了他下体黏稠湿滑的淫液,嘴里尝到了一点微微的腥臊之气,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他不太喜欢。想到岑缨包里有盒酸甜的樱桃糖,忽然蔫坏的把岑缨裤子全扒了,内裤藏在外套口袋里,说:“我出去拿点东西,你不许把裤子穿起来,不然我回来就把你前面的处破了。”
将岑缨光溜溜的在刺眼灯光下放置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还趴门外偷听他在里面麻痒难耐地蹭着腿,皮带磕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发出脆响,却没有进一步的布料摩挲声,料想他是想穿不敢穿,怕陆子瞻真在公共洗手间里破他的处。
陆子瞻嫌恶他穿上衣服就拿乔的德行,但很喜欢他光着身体的时候异常知情识趣的性格,心一软就不再戏弄他了。推开门进去,见岑缨吓得一哆嗦,冷不丁“啊”地一声前面的ròu_bàng就射出来白浊,温声细语的装好人道:“别害怕,是我,外面被我竖了正在维修的牌子,没人会进来的。”手指替他揩去射到雪白肚皮上的jīng_yè,又给他抹了把泪,才打开圆形的铁皮盒子,捻着一颗沾往他下体塞,还说,岑缨你看,颜色多像你的yīn_dì,都熟透了。
岑缨身心俱疲,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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