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忍不住头皮发麻。
他才犹豫了一下,胸口已经传来了拉扯的痛感,担心男人会生气,他不敢再停留,迫不得已地一步步向绳结走去。
被迫张开的花唇将绳索整个包裹着,臀缝内侧的嫩肉磨得微微刺痛,痛爽交杂的快感让叶白已经濒临高潮,他忍耐着,不想让自己因这性虐式的道具而获得可悲的满足。他简直不敢想象,在平整状态下已经带给他如此大刺激的绳索,打上绳结后,会让他显现出多幺yín_luàn的姿态。
在叶白走过去之前,穆衍已经先一步在突起的绳结上涂抹了大量的白色药膏,虽然他没有解释,但叶白大致也能猜到药膏的用处,他只能硬着头皮,屏住呼吸慢慢挪到绳结之上。
先感受到异样的是分身底部的嫩肉,平日鲜少被碰触的地方感受到了无法忽视的突起,坚硬突兀地刮蹭着娇嫩的地方。然而这只是个开始,更无法承受的步骤在于之后的两个xiǎo_xué。
早已充血肿胀的红嫩yīn_dì碾过绳结时,简直像被狠咬一口般刺痛不已。叶白的呜咽明显拔高,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哀泣声,面色整个泛起了潮红。
yīn_dì底端的圆环被绳结卡住,助纣为虐地拉扯着敏感至极的软肉。叶白下意识地想要踮脚抬高逃避腿间的苛责,但特意设好的绳高让他连这一点逃避都无法做到。
最后,叶白只能哀如果〖】..哀地低泣着,踉跄着在链绳拉扯下靠蛮力跨过了绳结。
yīn_dì和花唇被毫不留情地狠狠碾过,肛口的穴肉火辣辣的刺痛着,叶白被这一下刺激地眼前发黑,几近崩溃。
痛感之后,肉缝间突然出现了一阵奇异的酸麻,星星点点的痒意在敏感的腿间烧了起来,叶白好容易控制住发软的双腿,却被这难以抑制的痒意逼得不自觉把麻绳夹得紧了些。
穆衍除了一边走一边拉扯手中的银链,并无其他动作,他的表情仍未回转,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冷漠,让叶白一面从心底惧怕着,一面又忍不住尽最大努力去讨好男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受不了腿间痒意而开始夹紧磨蹭双腿的叶白,拽着链绳把人带到下一个绳结处,在叶白努力抑制颤抖想要一鼓作气蹭过去时,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肩膀。
叶白被肩上熟悉地体温碰触,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泄了出来。他急促的呼吸着,努力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但随后,他就被那双手摆弄调整到正跨在绳结上的位置,耳边响起了男人残忍的命令。
“站好,自己磨。”
叶白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泛红的脸颊瞬间滴落。
他没能犹豫多久,男人话中的冷意和腿间的瘙痒都在无声地催促着。他只能缩紧脚趾抓好地板,在不规则的粗糙绳结上,自己动腰,让深陷的绳结从yīn_náng底部到后穴口处,残忍地一一碾过。
yīn_dì上的圆环仍旧磕磕绊绊地阻挠着动作,被碾处的痒意得到暂时缓解,但绳结一旦挪开,就又会疯狂地发作,逼迫叶白不得不自己狠磨着最娇嫩的性器官。毫无喘息余地的刺激之下,仅仅从头到尾磨了两次,叶白就咬着假yáng_jù呜咽着高潮了。
大团透明的淫液悬在绳结上,在将要掉落的瞬间拉出一道透亮的银丝,异常yín_luàn的场景让所见之人都要忍不住脸红,穆衍垂眼在那柔白细瘦的两腿间逡巡了一圈,在叶白觉得自己几乎要再站不住时,动了动手腕,拉着人复又向前走去。
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花唇紧咬着麻绳,已经有些瑟缩的yīn_dì可怜兮兮地被粗磨着,平时毫不起眼的绳结却在敏感带引发着如潮的快感。叶白抖着双腿终于走过了数个绳结,痛痒酸麻交集在肉缝之间,让他整个人如同水洗。
但绳结之后并不是麻绳的尽头,叶白原本干涸的眼角,在看到下一段绳索上半个拳头大小的大结时,重又被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啜泣着,却不敢表现出一丝反抗和挣扎,粗大的绳结卡在红肿的肉缝间,带来的痛苦已经超过了快感。
绳结的高度导致叶白不得不踮起脚尖努力跨过,饶是如此,当他经过绳结的最高处时,还是觉得自己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粗粝的麻绳上,巨大的痛楚让他双腿打颤,灭顶的yù_wàng冲散了全部的思维。
绳结上的白色药膏和叶白自己分泌的淫液减少了些许的摩擦力,在放轻苛责的同时,也让抖着双腿的叶白在使力磨过绳结的刹那,在未尽的冲力下打了个滑。
惯性和滑腻的液体作用下,叶白生生在麻绳上向前滑行了一截。
“呜……!!呜嗯……呼……呜……”
与自己走动不同,滑行的这段距离,叶白的大半体重都被压在粗糙的麻绳上,若不是固定牢靠,绳索都几乎要挣断。
虽然麻绳已经被处理过,涂抹的药膏和自己分泌的淫液也给肉缝施加了保护,但这种近乎严酷的责罚,还是让叶白痛苦地哭泣起来。
眼泪已经无法宣泄痛楚,腿间再无了骚痒之感,只剩火辣辣的刺痛。
穆衍等他颤抖着平复了一会后,才走过去,取出了他口中巨大的假yáng_jù。
已经湿透的ròu_bàng拉扯出一段银丝,叶白费力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空气,酸胀的鼻腔几乎被堵住,再多一会,他几乎就要窒息了。
穆衍用假yáng_jù的guī_tóu从下方抵住勃起的yīn_dì狠碾了两下,叶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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