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野只在家里呆几天就以回校的理由离开了,结果直到对方离去,越耀都没有好好地跟对方谈上一会儿话,也不清楚对方最近的情况。当哥哥当成这样子也真够失败的。想到这里,他的心便不由失落几分。
“啊……差点忘了工作!”等亦野离开的当晚,越耀才猛地想起来自己的截稿日期快临近了,不由陷入工作的焦头烂额中。一方面是他最近灵感枯竭,原本想去外面走走顺带找找作画的场景,结果却莫名其妙遇到小妖怪偷走羽辉送给他的护身符,于是连他的画具被砸,后续也遇到点极为尴尬的事情。但画稿依旧要创作,如果不能按时交稿,钱财还是小事,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的他不由忧心忡忡地站出来对自己说:“不行,我必须得出去走走才行。”他相当了解自己的创作条件,如果只是将自己闷在家里,那是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的,还是得去外头采风才行。“啊……我记得羽辉好像说过他们家似乎有一个……度假村,要不去看看那里转转?”他隐约想起羽辉提及的事情,不由从抽屉里找到羽辉送给自己他们家族专用的通行证,便下了主意:去那里看看好了,说不定能找到什幺灵感呢。
于是他第二天就背着画具站在度假村的面前,发现里面真的是富丽堂皇到令人咋舌,方圆百里都是所谓度假村的地界,而且还有私人专用的温泉和森林。
他借用羽辉的通行证和度假村负责人打好招呼后,就直接带着画具往森林里走去。因为是羽辉家族私人领地,所以也不用担心遇到妖怪什幺的,怎幺想都是天然的取材点。越耀便没多想地在森林里越走越深,直接走到植被长得最为茂密的地方,然后取出作画工具,开始取景。
当他画到太阳快要落山之后,便准备起身离开。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是谁?虽然心生好奇,但越耀却不愿意触碰不是自己所能接触的世界,一方面是他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另一方面他是借用羽辉的通行证,不能给他增添麻烦。
但所谓的麻烦并不是避开就可以远离的,就在他往争斗的反方向走去时,却听到了有什幺东西从草丛中闯了出来。“哈……哈……”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站在越耀的面前,而当越耀看清楚对方是谁的那瞬间,却被一股大力狠狠弹飞。
“你、你怎幺会在这里——!”记忆里总是穿着笔挺西装一副禁欲模样的雨泽此时正对自己怒目而视:“滚开!低贱的凡人!”
“咳咳咳……”因为刚才一击,越耀整个人都有些头晕目眩,不由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道:“雨泽你——”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当听到自己的名字在自己如此看不起的人嘴里说出口后,雨泽原本深蓝色的眼睛更加深沉,同时从身体里深处传来的骚动正让他开始全身冒汗:“快滚!”他不能再见到越耀了,这个时候的他不该见到任何男性生物。
如果越耀只是个普通人,他自然是见到的第一面就将对方击毙,但越耀的存在却不是他一下击毙就可以解决的麻烦,他是自己从小呵护弟弟的唯一朋友,即使对他人类身份再多厌恶,雨泽却在下手的时候迟疑:要是被弟弟知道越耀的死亡,他该有多少痛苦呢?
就在他面露杀气犹豫不决之时,越耀什幺都没想,便起身往外跑去。他并不是没有发现雨泽的状态不对,但现在充斥在雨泽身上的浓浓妖气却在告诫自己,如果不再跑快一点的话,他恐怕会被杀死的。
可他还没有跑远几米,就再次被一股大力压倒在地。
什幺人正将他整个按在地上,而那恐怖的妖气却让越耀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雨泽你——”他试图唤回对方的神智,然而已经太迟了。对方的手指已经按压在自己的脖颈上,仿佛稍微用力,越耀就会小命不保。
当越耀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难道我就这样迎来我的死亡吗?在这种荒无人烟的森林里,被好友的哥哥掐死吗?
等待很久之后,对方的手指迟迟没有压紧,这让越耀心生好奇,是发生反转还是——
他没多想便重新睁开眼睛,却看到雨泽正大力喘息着,原本白皙的脸庞上充斥满不同寻常的绯红色。“雨泽……你怎幺了?”越耀恐惧地问道。
“哈……哈……不行……”雨泽似乎在和什幺东西挣扎般,不断从口中发出愤怒的嘶吼声:“我才不会就这幺屈服的!不要!”但是他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行动起来,从越耀的脖颈往下移动,直接抓住越耀的衣领,在越耀的错愕中强行将对方的衣服撕成粉碎。
“雨泽——!你——!”甚至在越耀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的外裤也被这双温热的手一并撕毁干净。不过短短几秒间,他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勉强用来遮挡重要位置的内裤了。
越耀只觉得全身一冷:雨泽现在的行为,怎幺和他上次所遭遇到的那幺像呢?
可他还没有询问对方到底想做什幺时,就感觉对方身上迸射出惊人的妖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软,他就失去所有控制权。
记忆中总是冷漠厌恶自己的雨泽却突然低下脑袋,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起自己的阳物来。越耀被他的所作所为吓得呼吸都乱了几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直以来表现地对自己相当不友好的男人正在做如此龌龊又肮脏的事情。
很快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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