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观山阴测测的看了看衙役,这个不行太瘦,这个不行长的不好看,哎,都没人可以和我切磋切磋,我好无聊!
尚观山的无聊并没有影响刘师爷,他躺在太阳底下和一群没事的衙役唠嗑。
衙役道:“县官这几天行为很怪异。”
另一道:“主要体现在眼神上。”
“看的人打寒战。”
刘师爷很有权威道:“你不要看他现在这么没事找事做,以前可是京城将军,孟诚将军,听过没,就是他。”
“那个攻下水城的?”
“还能有谁,按理说在京城好好的,正值盛年被贬到这儿,心里得多憋屈啊,我们应该体谅体谅。”
众衙役点头。
“不过也别他说什么就听什么,听说京城男风可是不断吹。”
众衙役想起这几天尚观山的眼神:“……”
一时间衙门里人心惶惶,惊恐万分,县官好像不太像个……正人君子,这几天所为,的确不是君子。
尚观山哭笑不得:“我做什么了?”
县官决定召集村里的孩子,手把手教起,总不至于盛传县官太无耻了连孩子也不放过吧。
他把目光放在书院后面的空地上。
小孩好奇心是有的,来练武的是有的,尚观山终于体会到了满足感。
师爷来看了一会儿,才对尚观山道:“县官新上任,村民准备了点吃的。”
尚观山摆摆手:“不收毫米。”
师爷道:“来不及了,已经送到衙门了。”
尚观山想了想又问:““乡长送没?”
“没。”
“叫他给我送点。”
师爷很哀怨。
尚观山振振有词:“我都上任好几天了,村长怎么不和我讨论村里要事?”
“村里无要事。”
“小事也行。”
“小事自己就可以调和。”
“村里没乡长拜访县官的规矩?”
“我们这不拘小节。”
县官怒:”那我第一天你折腾个什么劲?”
师爷惶惶。
师爷在新县管的和平威迫下找乡长,黎满本不愿,但尚观山目前的教习武这坏了梅鹿藻的教书生涯,小孩子念书的兴趣都没了,梅鹿藻心情很沮丧,这也坏了村长在书院的诱拐小孩计划,所以同住的俩人不干了,由于梅鹿藻的害羞,村长亲自上,村长邀请县官来家里吃饭。
“尚县官,村长给你的。”
尚观山很满意的接过纸条打开:我要请客,来么?
尚观山忽然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
但他还是很没意思的赴了宴。他不是第一次来村长家,但第一次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白天和晚上没分别,一看的确也没什么好看的,屋子荒败,院子杂草丛生。
这荒败中透着清新,毕竟有人一身白衣大咧咧躺在那儿。
师爷走过去,拿手扯了那人衣袖,嘴里念叨:“混账黎满,怎么还在睡,一点待客之道都没,快起来,县官来了,他说你再不起来就不让你见书院小孩了。”
师爷吃力的把黎满拖起来,黎满整个人挂在年纪花甲的师爷身上,师爷表情很痛苦。
尚观山恍然大悟:原来乡长是个行动不便之人,难怪难怪。
尚观山两袖飘飘低头观望,师爷没力气道:“梅先生,梅先生。”
屋里的梅鹿藻出现,黎满伸出一只手,尚观山暗自评价:想不到这人手挺白,配着乌黑头发也蛮好看的。
梅鹿藻很文文弱弱一教书先生,简单就把黎满撑起来,往屋里抬,经过尚观山边上时,冲尚观山含蓄的笑了笑,刚准备走,黎满一个软绵绵整个人就朝尚观山方向倒来。
尚观山忙伸手接,师爷惶恐的看着黎满移到了尚县官怀里。
黎满缓缓地抬眼,姿态慵懒,他动了动头,想把乱七八糟的头发移开脸庞,尚观山看清了,黎满容貌整丽,面如凝脂,眼如点漆。
尚观山忽然觉得这荒凉的院子桃花掩映。
他一边觉得这次挺有意思的,一边还迷惘又惶惶:“原来我这么肤浅!”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第三章
梅鹿藻自己进屋烧饭去了,刘师爷拄着拐杖在院子里东看西看,被尚观山扶到桌子边的黎满一个人软趴趴又软在桌子上。
尚观山道:“你是准备睡觉了么?”
黎满也不答话,头枕在手臂上,垂下来的头发又细又软。
尚观山自故自道:“你这样不说话我一个人有点尴尬。”说是尴尬,他脸上的表情甚是愉悦,挺直着个背,两眼直直看着黎满白衣下的手腕。
黎满继续软在桌子上,把头垫在手上,睁开眼,道:“师爷说你老是没事找事做。”这是黎满开口对尚观山说的第一句话,他声音很独特,有少年的甜腻,也有成人的冷静。
“那黎乡长你不就是有事也想当没事来做的咯。”尚观山挑眉。
“答对了。”黎满甜甜一笑。
“……”尚观山内心的小尚观山独自徘徊克制:你不是个肤浅的人!
“师爷说你长得很英俊。”
尚观山不怎么相信刘师爷会夸自己,他哈哈一声问:“那你觉得呢?”
“挑眉起来好难看。”
“那我以后见你就不挑眉了。”
“这么好说话。”黎满嘟囔一声,又闭上眼准备睡觉。
“你一天要睡多久啊。”被冷落的尚观山闷了闷嘴,忍不住开口。
黎满把头压在桌子上,拿手出来数,头摇摇晃晃,就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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