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不了。能聽見你的美妙聲音,怎麼可能掛電話?看來得做更詳細的現場直播了。那智現在全身赤裸,雙手手腕被綁著,像青蛙一樣打開雙腿,吞著我的東西,這些可得讓你的初戀對象好好想像一下……”
初戀……對象——我?
這算什麼?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那智沒說過。這事你可沒告訴過我啊!
“嘖,別絞得那麼緊啊——舒服嗎?很舒服吧……這裡也硬梆梆的了……就算已經成人了,那智這裡顏色還那麼可愛……完全硬起來,一顫一顫的,而且黏答答的……真淫蕩。”
“不要——不要,啊……不……阿……縞,別聽……掛……”
那智,正被人抱著。
被某個人抱——哭著,有了快感
還叫著我的名字……?
“把你開發成現在這樣可費了不少力氣。一開始那麼害怕,那麼緊……現在完全軟下來,吸著我不放……啊啊……那智,今天你也好厲害,很有感覺吧……?乖孩子……好,多給你一點獎勵——就這兒,摩擦你最喜歡的地方……”
啊啊!那智的聲音又拔高一些。
那個聲音遠比十年前更ròu_yù,和那時候惹人心癢的喘息截然不同。我發現自己的腿間已經有反應了,在牛仔褲下硬得發痛。
感情——我搞不清自己的感情。驚愕、興奮、嫉妒……還有,這份極其強烈的感情,這是
“——啊啊,那智,你真棒……讓你一直喜歡的男人聽著,這麼興奮呢……屁股別搖得那麼厲害……這不是更讓我想欺負你了嗎……唔……又絞緊了……很喜歡吧?那智……很喜歡我這樣對你吧?”
是悲傷嗎。
“——嗚……啊……啊、啊啊……”
“你最喜歡的那個傢伙,可不會這樣對待你。不可能抱你……就算你思念了十年也白費對吧……?誰叫他有了那麼可愛的女朋友,都要結婚了哪……”
“……閉嘴……閉嘴……住手,不要再說了——俊樹……”
哐啷一聲,傳來挪動硬物的聲音。叫俊樹的男人似乎把話筒換了個位置。恐怕是在靠近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的部位。
咕啾一聲。
在濕潤之處反復chōu_chā的,淫蕩聲音。同時又很滑稽。但那聲音傳到我的鼓膜時卻是悲傷的。只有我,會這樣對待你……男人不斷重複著。我聽得到那智啜泣的聲音。
思念了十年——?
為什麼,我沒有掛斷電話?為什麼,那智要被別的男人抱?為什麼我這樣難過,腿間卻仍然會發熱?
搞不懂。
我搞不懂啊,雨智。
為什麼——十年前,我們會放開彼此的手?
那個下雪前的短暫秋天。
你經常騎著自行車,穿過札幌大通公園呢。路旁發黃的樹那麼漂亮。
你永遠都是笑著的。
即使挨老爸揍,你也沒有哭。從不掩飾淤青,就好像那是你的勳章。露出虎牙笑著的,我的雨智。
“……唔、唔……不要……阿縞……阿、縞——”
可是,為什麼你現在哭得這麼厲害?
你和那個人在交往吧?是戀人吧?被戀人擁抱,為什麼還哭著叫我的名字啊,雨智?
“咿……啊!啊啊啊!不……不……阿……”
喀,電話突然斷了。
電話裡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之後,我的身體仍然僵硬著,沒有動。
無法平息胸口沸騰的感情。腦中有種好像開了鍋,又冰冷刺骨的感覺——割裂般的疼。
手掌好痛。過於用力握住聽筒的後果。
好不容易放下手,一瞬間無法壓抑的憤怒攫住了我。我拼盡全力把話筒摔出去,電話線還未到盡頭就先撞上了牆。嘩啦一聲,塑料碎了。
不夠,想要更大的聲音。
乾脆來個爆炸聲之類的巨大噪音,壓過那智留在我耳裡的嘶啞呼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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