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可算回来了。”
“等多久了孙管家,外面雨大,快别站着。”解雨臣坐上主位,虚手一让请那人坐下。孙管家忙说不敢当,解雨臣也没坚持,看来两人都对这样口头禅似的客套习以为常,嘴头说说罢了。黑瞎子左右看了看,总觉得这种场合自己坐一边不妥,干脆往边上挪了挪,站立在解雨臣身后。
孙管家嘴角微微一抽,没想到几日不见,这一贯独来独往的解当家居然弄回了个保镖,看起来还来头不小。
解雨臣微微勾起嘴角,开门见山道:“能让孙管家亲自上门,是孙老爷那边有什么重要消息么?”
“没错,花儿爷请看。”孙管家毕恭毕敬递上一本花名册,上面烫了鎏金花纹,抬头写着新月饭店四个字。解雨臣一边翻看,孙管家一边解释。
“三天后新月饭店就要举办这一季度的拍卖会,但是这一次那老板却神秘的很,对外公布只有几个小件拍卖,私下里却把这份花名册送到了我家老爷面前。”
“那就是货品比较特别,不能随便对外公布。”解雨臣一语中的。
“是这样没错,”孙管家满脸赔笑,“那老板的意思是,这回的拍卖品不宜外销,所以请我家老爷找几个信得过的当家到时候一起参加拍卖,最好内里就把这货给啃了。您瞧瞧,这回的拍卖主题有点特别,大件就只有一个,是——”
“地图。”解雨臣正翻到那一页,背后的黑瞎子也瞧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张老旧的黄巾布,暗淡的几乎看不出颜色,布上印着许多条条框框一样的灰印子,不是文字,而像一种机械的结构图纸,系统相当复杂。但解雨臣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张残缺的地图。
“是的。”见解雨臣在黑瞎子面前没有避讳,孙管家也就壮着胆子说了,“如果我家老爷推测的没错,这应该是一座从未被挖掘的西汉古墓,这黄布上所画的,正是这座古墓的地形图。光从这墓的形制上来看,墓主人的身份一定非同一般,保不齐里面还会有传国之物。”
“所以呢?”解雨臣微微一笑,“斗是油斗,可是如今的解家做惯了行商买卖,已经很久都不亲自下地了。孙老爷这回找我只怕找错人了,我能做的,就是等你们把东西挖上来以后,帮你们脱手销赃。”
“花儿爷这话说的……实在有些生分了,我们孙家再有能耐,也没法在斗里一手遮天。这斗油水大,机关也凶险,没一些高手坐镇是肯定不行的。”孙管家讨好的看了一眼解雨臣,道:“尤其是解当家这种手上有技术的人。”
解雨臣把花名册还回去,“还是那句话,这斗并没有叫解家非下不可的理由,三天后的拍卖会我可以参加,至于这斗……另当别论。”
再一再二不再三,孙管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依旧礼貌的抱揖。“这册子就留在花儿爷这里,那在下今天就先告辞,如果花儿爷想改变决定,随时都可与我们联系,我们非常期待花儿爷的加入。”
一直到孙管家离开,解雨臣还是没有放松情态,一下一下的玩着古瓷杯盖,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半会儿也没人进来,黑瞎子站的无聊,又不好出声,就东张西望,瞟到桌上压着一份古昙楼附近地段的建设资料。现在想想,他第一次遇到解雨臣也是在古昙楼。
“解小爷似乎对这个古昙楼相当偏爱啊,难道这里有什么特别吗?”
解雨臣轻轻一笑,“你也知道古昙楼?”
“现在想在北京找个风雅地儿,十个有五个都会说古昙楼。不过么,那里最出名的还是民国时期的花魁,可惜现在已经看不到了。”黑瞎子的笑容若隐若现,“不知道解小爷有没有听说过‘解语花’,这个人应该是出现在那里的最后一位花魁,千金难求一见,在那个年代可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人物。”
“没听过,”解雨臣干脆利落的掐断话题,“也不认识,我从来不追星。”黑瞎子知道自己失言,虽然不知道哪里说错了,但可以看出解雨臣对这个话题十分反感。
解雨臣扭过脸,微微翘起的发梢刚好搭在耳畔。“有件事我好像忘记告诉你,刚才孙管家跟我说的那些话还有那张地图都是道上的机密,绝对不可以外传,在解家就连解三叔都不许知道。”
黑瞎子把手□□裤兜,“然后我听到了,会怎么样?”
“琉璃孙和新月饭店的老板如果知道消息外泄,不会为难我,但总要拿你泄愤,也不会怎么样,就是片好了丢河里喂喂开春的鱼吧。”
黑瞎子苦笑,“解小爷不会坐视救命恩人掉进河里不理的吧?”
解雨臣的眼睛笑成一条缝,“我当然很心痛,所以为了保住你的性命我会另外提出两条生路:一,你留下一双耳朵,当做那些话从没有听见过;二,永远封住这只嘴,乖乖上我解家的贼船。”
“啊,这个好难选……”黑瞎子愁苦的揉揉脸,“解小爷,你这是一绳子把我套住了使劲往贼船上拉啊。”
解雨臣笑的温和无害,“照道上的规矩,黑爷,交一下底吧。”黑瞎子耸耸肩,正要开口,解雨臣却忽然站起来,两人本来就距离的很近,他这一站,温热的气息几乎能喷到黑瞎子的鼻下。解雨臣伸指虚虚点住黑瞎子的上唇,没有接触,这让黑瞎子多少有点遗憾。
“我说,你答。”解雨臣清亮的视线从头往下开始把黑瞎子打量,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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