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鄂小子还是想起身去致谢,但是沐尚的手虽然看似只用了一点力,却犹如千斤重担般的让人动弹不得。
沐尚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快躺好休息便是,别闪了汗,我只是路过顺便救了你。”
“那李术呢?就是...就是那个人?”鄂小子依旧心有余悸,“他是不是...”鄂小子想说的是□这个词,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没有,他死了。”沐尚依旧温柔的看着鄂
小子,然后淡淡的打断他。
鄂小子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沐尚,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你欠我一命。”沐尚靠着床柱坐直了身子,“你欠我一命,以后伺候我,你可愿意?”
鄂小子轻轻的点点头,看似还没把这一系列的事情弄清楚,眼角又滑过一滴泪滴在枕头上。
沐尚静静的看着他,只是安静的坐着,谁也没有再说话。他看着鄂小子小声的哭泣,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鄂小子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清晨,房间照进一缕阳光,鄂小子转过脸看见不远的椅子上,沐尚手撑着脸颊,貌似睡着了。
鄂小子一阵内急,刚挣扎着想起身,却听见一个声音传来:“躺着别动。”
只见沐尚睁开眼睛望着自己,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在确定热已经退了之后开口问道:“要喝水?”
鄂小子脸一红,小声的说:“小解。”
沐尚低头拿起夜壶,然后慢慢的掀起床上的被子就要退去鄂小子的裤子。鄂小子忽然想起那场噩梦,然后忽然僵硬了身体,也按住了沐尚的手。
沐尚转眼看着鄂小子,却只看见一双惊吓的瞪得溜圆的眼睛。
“你现在行动不便,总不能自己去茅房吧。”
“.....”
鄂小子的伤在休养了几日后几斤痊愈,肋骨的伤被医治过也暂无大碍,开始每天忙上忙下的照顾沐尚的起居,二人还是住在养伤期间的小客栈,二人各住一间,但多数时候沐尚都会来鄂小子的房间小坐。平日沐尚都在客栈中休息,偶尔出去办事,鄂小子留下来洗洗涮涮。沐尚每每从外回来都会给鄂小子带着小东西,有时候是些小玩意儿,偶尔是些特产小吃。后来鄂小子总会回忆起那段时间的日子,那段虽然平淡却依旧令人神往的平凡日子。
这天傍晚,刚刚用完晚饭回到房间,鄂小子随着沐尚看看有啥需要忙乎的,沐尚忽然转头说:“明日我们走。”
鄂小子一愣,问了一句:“公子您说啥?”
“明日我们走。”沐尚到椅子处坐下,淡淡的说。
鄂小子心中一阵激动,脸上自然也先露出兴奋的神情,公子要带他走?这是真的。
“我们去哪儿?”话一出口鄂小子就稍有后悔,他本不该多问的,然后小心的观察着沐尚的表情。
可对方却没有看自己,若有所思的把头转向窗外,半晌才说:“带你去看看江湖。”
鄂小子回到房间,激动的小脸通红,一夜也没有睡好。
翌日清晨,鄂小子拎着行李随着沐尚出了客栈,店小二已经牵着马走到跟前,沐尚伸手给了些小费,然后转身上马。
鄂小子没出声,乖巧的站在马的旁边,那架势就是马走他就跟着走,公子去哪儿他去哪儿。
沐尚
一开始冷冷的看着他,忽然被这傻小子的动作逗得心情大好,然后没有别的动作,只是低头盯着他。
鄂小子看半晌马都没动,然后抬头看了看沐尚,正巧对方也看着他,忽然一阵脸红忙低下头。
“你打算在地上跟着我走?”
听到沐尚这么问,鄂小子忙抬起头说:“我走的不慢,肯定能跟上公子的。”然后说完又紧张起来,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公子在半路会把自己扔下。
正这么低头想着,忽然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在空中悬了起来,然后瞬间又稳了下来,待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地面,四下一看,已然坐在了马上。
后脊梁感觉到温暖的体温,鄂小子没敢回头,挣扎着刚要下去,却觉得被人固定在马上,“你不想跟我乘一匹马?”
沐尚这话虽是疑问,但是字里行间的透露着肯定。
鄂小子觉得沐尚公子是生气的问的,但是他没回头看,此时沐尚脸上挂着笑。还没等鄂小子反应过来,身下的马匹已经奔驰开来。
二人很快离开了凤盈县,一路向南。鄂小子双手紧张的抓着马缰,因为是第一次骑马,所以紧张的全身僵硬,尤其又是跟沐尚公子坐在一起。每次和沐尚公子的手碰到一起,心里总是一颤,说不出是啥滋味,但是却美美的。
也不知道离开凤盈县多远,沐尚公子忽然在一片青郁中停了下来,鄂小子本来昏昏欲睡的也忽然醒了。
揉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四周出了葱郁的草丛就是高大的树,时不时的听见凄凌的鸟鸣。沐尚飞身下马,然后伸手把鄂小子也抱下来,“在这休息一下。”说完就坐在旁边的草地上。
鄂小子把马安顿在一旁,然后拿着包袱走到沐尚身边,从里面拿出了之前准备的干粮和水,在草地上铺开,递过一些水给沐尚。
“找到你二叔了么?”沐尚抿了口水问道。
鄂小子摇了摇头,“根本不知道他的去向。”说罢惊讶的看着沐尚公子。
“我去过吉肃城,听人说过你去找你二叔。”沐尚看了看鄂小子,又移走了目光,“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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