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看向对面,林秋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坐着,而且明显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琦蓝看她这样也不高兴。什么嘛,就好像她就喜欢跟来吃这顿饭一样,摆脸色给谁看呢?注意到琦蓝的视线,对方立刻向她看过来。她赶紧吓得撇开视线,但是总感觉对方还在盯着自己。回头一看,果然是在看着自己。
琦蓝赶紧借口自己肚子痛要去洗手间,得到父母的允许后,她赶紧从很高的座位上跳下来,往洗手间跑去。想着呆到差不多时候才回去的琦蓝开始打开水龙头,然后很有兴致地玩起水来。她对于玩具什么的并没有什么要求,在公园里荡秋千都能玩上半天。
“真无聊呐”听到声音,琦蓝回头一看,林秋言已经跟着她来了,并且就站在她旁边。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继续低着头玩着水。
“你说这些大人,只是为了利益而虚情假意在一起吃饭而已,为什么要拉上我们这些小孩子呢?搞得就好像两家人关系很密切一样,真要到了涉及原则问题的时候肯定又翻脸了。”
林秋言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琦蓝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她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吃好睡好,好好学习让父母高兴就可以了。那些和自己完全没关系不是吗?为什么这个人这么烦人,跟自己讲这些事情呢?她跑着离开了,连一句话都没跟林秋言说。
这就是那次见面的事情,据现在已经有半年时间了。琦蓝想起来这些,不是对于她印象深刻,只是想到可能是因为那件事惹得她不高兴,所以才会在班里欺负自己。刚转入到那个班级的时候,她因为父母是中国人,所以受到学生瞩目的眼光比一般转学生要多一些。
她在学校的置物柜在中间位置。置物柜上贴了长方形小贴纸,上头有她的名字。每天她都先把里头不知道谁的足球、图书馆借来的书以及堆积的灰尘取出,然推进去。
当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时,她发现坐在她前面的女生感觉像还没看过瘾似地,毫不顾虑地直盯着她瞧。她的手支着睑颊;嘴唇两端些微上扬。她穿着感觉很活泼的白衬衫与短裤,皮肤也和上衣一套似地雪白。总之就是给人很漂亮的感觉。
“喂。”女孩打招呼的声音,悦耳又带着稚气。她朝右手边同学的桌子伸出脚,毫不隐藏自己妨碍琦蓝前进的念头。室内拖鞋平踩在邻桌的侧面,邻座的男同学一脸不解地窥视她的表情,但女孩毫不理会,只是专心地观察琦蓝。周围的同学没有要为女孩助阵的念头或加以阻止的想法,只是议论纷纷个不停,对发生的事视而不见,贯彻观望主义。
琦蓝转向右边,从不经过她身边的路线回到座位。坐下以后稍微转过头一看,她的脚放了下来,手也从脸颊移开了。只是,盯着自己的那道视线,改变了。圆圆的大眼睛瞇了起来,投来的目光转变为要将自己射穿的射线。她刚刚是希望琦蓝从那里过去然后必须摔倒吗?
为什么自己非要中明摆着的恶作剧呢?琦蓝觉得这个人真怪。后来再想想,越发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她。终于在放学的时候想起来她就是林秋言,那个在餐厅洗手间里跟自己抱怨的人。
“你死定了。”她这样跟自己说。放学回家的人流中,清晰记着她带着诡异笑容的样子。
看来刚进入新学校就被人盯上了,不被欺负死才怪。不过后来的日子里,琦蓝发现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以前的学校里,大家都是联合起来针对她,现在却不是这样。
因为班里的学生好像对于林秋言的意见最大,大家似乎对于欺负她有着统一的战线。不过呢,不知道为什么林秋言对于别人的恶作剧根本不在意,反而整天想着捉弄琦蓝。为什么被人捉弄都不在意,反而对于惹自己不高兴那么积极呢?
要不加入大家一起捉弄她?琦蓝没这种胆量,妈妈从小给她的品德教育也不允许她那样做。算了,想多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她告诉自己,小孩子考虑那么多问题完全没有意义。
几天后早上。刚到学校的琦蓝发现林秋言和一个女生正在因为某事而发生争执。
“林同学,你最好和我换座位。”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女生。她正坐在林秋言的位置上,一副自在的样子,脸上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反正你视力很好吧?我就不行呢,位置离黑板太远我就看不见呢。”
琦蓝向林秋言看去,她正眼神凶狠的瞪着那个女生。
“你还是坐到最后面比较好啦。要不然发试卷的时候,坐在林同学后面的人很可怜啦。对吧,白琦蓝?”
“......啊,为什么呢?”
琦蓝只是对于发生那样的事的理由感到不解而自问,不过女生却把它当作对自己发言的质问,于是精神饱满地回复:“因为林秋言同学感觉很脏呐。她爸爸是黑社会啊。”
这个突如其来的攻击对教室里造成的效果似乎不小。四周响起一阵嘈杂。女孩似乎从这阵骚动带来的注目得到快感,露出天真的笑容直盯着林秋言看。
“我呢,在书上看到过,黑社会是最危险的人,是社会治安的破坏者。我妈妈跟我说过,不要接近这样的人。大家的妈妈也一定说过一样的话吧?”女孩精力十足地左右转头,寻求周遭同学的认同。对此,虽然也有人把头别开,但也有人轻轻点头或发出笑声。
父母干什么的和孩子根本就没关系吧?琦蓝对于女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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