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问没有异议。和勾吻一起去超市买了一些零食,然后再一起搭上了前往名胜景区——神仙居。
车上,勾吻拿出一罐从超市里买来的啤酒,打开,喝了一口。
随后又拿出mp4,一只耳机塞到自己的耳朵里,另一只轻轻塞到了杨小问的耳朵里,是gury。
沧桑哀婉的主唱,低吟出一段令人荡气回肠的柔情曲,表达出的是低鸣的无奈和失意正是愤怒的极至。表达一种撕心裂肺的心痛。
仿佛就是勾吻此刻的心情。
杨小问微微侧头看向勾吻,可是勾吻此刻的表情没什么异样,看到杨小问在看她,不由浅浅一笑:“有时候,静悄悄的一个人,最懂你的,无非也。”
勾吻说着,仰头喝了几口手中苦涩的啤酒。
那一刻,勾吻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了。
她只是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死胡同。只能盲目的仰望着自己眼里的小小天空。
荒废了年华。只不过是又给自己造了一个牢笼。死死的关住了所有对未来的渴望。
那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一直走,没有回头路。
……
……
长沙。八角别苑。
跟以绿说的一样。
姜没药似乎很听苏苏草的话。
不知道苏苏草在姜没药房里跟她说了什么,姜没药在晚饭的时候,竟然丝毫不避嫌地下了楼吃饭,而且还面对面地坐在米白蜡面前吃。
米白蜡对着姜没药吹胡子瞪眼,但怎么说,现场的气氛也没有之前那么火药味十足了。
苏苏草做晚饭的时候就没见到以绿的影子。
以绿之前出门的急,也没跟她们说去哪里。
苏苏草打电话给以绿,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无法接通。
疑惑之际,到了神仙居的勾吻给八角别苑打了一个电话。
大家絮絮地聊了一番,到天黑的时候,以绿终于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长的很帅的大帅哥。
帅哥一副懒散的模样立在玄关处,身后提着一个大大的蓝色行李箱,有着一双很诱人的单眼皮和一对很可爱的小虎牙。
薛西尤趴在沙发上,猛地惊艳地尖叫一声:“哇——”正要扑过去八卦,却被米白蜡直接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米白蜡挑起桃花眼望向以绿,打趣道:“以绿,这帅哥是你男朋友啊?”
以绿好笑地白了一眼米白蜡,然后抱着帅哥的胳膊来到大伙面前:“来来来!正式向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胞弟——三少!我跟他同爸同妈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我踩着他脑袋先出生两分钟从此他只能比我小!啊哈哈哈哈”
三少懒洋洋地看了以绿一眼,似乎对以绿有时候脑壳带电的反应弄得习以为常,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米白蜡她们,邪邪地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美女们,你们好。”
在座的四个美女里,除了姜没药只是淡淡地瞥了三少一眼,其余的三位都作了回应。
三少目光落在姜没药身上,还没仔细打量,甘甘就一下子窜到了以绿的面前,道:“女人,你忘了八角别苑不让男人进的。杨小问知道了会发飙。”
“……”如果杨小问因为这事会发飙,让她们还真想看看小问发飙起来是什么样子……
苏苏草则不好意思地伸手要去拉甘甘,却只见三少在甘甘面前蹲下,眯起那双诱人的单眼皮,露出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盯着甘甘道:“小子,你不是男人吗?”
甘甘扬起下巴:“错,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孩。”
“……”
三少饶有兴趣地望着甘甘,而周围的女人却是纷纷对甘甘这个小屁孩感到很无语很蛋疼。
最后,还是薛西尤扯开了话题。
“哎呀,你们爸妈的基因咋那么好,姐弟俩生的都这么好看!”薛西尤一脸欣赏博物品一样地望着三少和以绿犯花痴,然后又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可是你们是龙凤胎,怎么都长得不像呢?”
甘甘又在这时,语不惊人死不休地伸出小脑袋,鄙夷地瞄了薛西尤一眼:“近亲的都没生出傻子,谁规定龙凤胎就必须得跟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
“……”
“……”
“……”
“……”
苏苏草顿时红了脸,发烫的红潮在那张温婉如玉的脸上经久不散,尴尬地拉过甘甘,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也就是在空气这么微妙的时候——八角别苑的门铃响了。
而以绿和三少听到这个门铃,不由地就是心一抽,两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心有灵犀一样的都紧张了起来。
就在薛西尤从沙发上爬起要去开门的时候,以绿扑上去压倒薛西尤:“等等!我去看看!”
接着,以绿连忙跑到玄关处开了闭路电视看,只见灰色的闭路电视里,气势汹汹地站着一个一身貂皮的贵妇,四十多岁的样子……
以绿却在看清贵妇长相的时候,忍不住差点尖叫出口,捂住嘴,慌张地对着大厅站着的三少压低声音:“是老女人!”
三少一愣,突然感觉脊背有些开始发凉……不对,是已经开始发凉!
以绿冲过去,抓着三少的胳膊就是发泄似的一顿猛摇:“你不是说从上海出来的时候,没发现老女人跟着你吗!”
三少无语:“我怎么知道她啊!”
明明两人之前从黄花机场一路过来,都是万分小心,一直没有发现老女人的身影!为毛却突然出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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